“吁!”扎达驭马在前,速度极快,到了马车近前,他手一提缰绳,马便顺顺当当的刹在了马车前方。
“怎么了!”扎达喝道,恶狠狠的盯着婵娟,心中却道多嘴的奴才。
“殿下,姑娘晕过去了。”
“上去给看看,死不了就行。”扎达吩咐了一声,后面马上一个男子立即称是。
“王子不能这么待我家姑娘,孬好也是……”
还未等婵娟说完,扎达一个嘴巴子就抽了过来,“哪里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儿,还不过去伺候。”
婵娟一个没撑住劲,爬到在地上。她立支起身子,低声懦道是,便急匆匆的回过身去看着穆歆月了。
“殿下,姑娘身上有伤,伤口发了炎,又情绪不稳,积怨已深,所以火往上攻,又加发了烧,所以到了现在这个模样。”
扎达只是抬了抬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死不了吧。”
“额,死是死不了,只是若不调养好了,长久这么耗下去,身子便吃不消了。”军医福了福身。
“那你抓紧给她医了,省的拖拖踏踏的麻烦。”
“卑职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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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达的靴子踩着地上的沙石吱吱作响,婵娟在一旁守着却不敢多说一句,她的脸挨了那一巴掌,到现在还火辣辣的难受。
“再去热药。”
“是。”
“不,重新煎一碗。”
扎达吩咐了一声,婵娟立即端起药碗一溜跑出了帐子。
大夫开的药,早就煮好了,只是歆月一直昏迷,天冷的紧,药凉的快,便热了一次又一次,上次端进去已经是热了第四次。
歆月缓缓的睁开眼,满室的昏黄竟刺的她眼睛疼,胸中还是火辣辣的。她提气咳了两声,却震得浑身散了架一样的酸痛。
脚步声十分清晰,就在这个帐子里,她微微的侧过头,便看见扎达正向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
她的脸色有些潮红,那枚胎记更是红的吓人。
她微微笑着,看着扎达越来越近的脸,轻轻的笑了。
“哼,都这副模样了,你还能笑的出来。”扎达依旧冷冷的看着她,让她笑的有些不明所以。
“没想到,王子还能再让我活命。”她的声音嘶哑,气若游丝,却还是挡不住声音里的那份戏谑。她一次一次的激怒他,越过他的底线,挑战他的自尊和威严。
“给我住口。”扎达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显然,他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怒意。
歆月依然笑笑,缓缓道,“王子可曾猜到我们皇上的用意了?把我送给你,是来窥探那耶国的国力,还是以我这万分丑陋的容颜来羞辱王子,王子可想清楚了?”
“哼,本王子是向你们皇帝要的你,要你,自然是等你给本王子跳舞看。”扎达的手指缓缓的拂过她的脸颊,细细的替她整理着发丝。
“王子好雅兴,咳…咳…”
婵娟进门,正好看见他们两人说话,扎达还十分怜爱的替歆月顺着头发,便放下碗,轻声道了句:“殿下,药好了。”
扎达端起药碗,平淡的语气竟如春风过境,“喝药吧,本王子可不想让你的婢女再给你热药了。”
歆月皱皱眉,便曲起胳膊要支持自己起来,婵娟忙上前给她把羊皮叠起来给她垫在了身后。
“下去吧。”扎达吩咐了一句,婵娟便匆匆退了下去。
“来,”扎达舀了一勺药,递到了穆歆月的唇边。
歆月怔住,看着扎达,迟迟没有张嘴。
“穆歆月,你就现在这副样子去替你的相好抢回皇位,去救你在皇宫中水深火热的姐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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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真是天天喊的我声音沙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