歆月这么想也不是没有缘由,毕竟赤金嫁过来戚染也没能怎么样,倒不如扎达一个归降将所有的戒备心都撇开,直接把火推到了北岳和赤金身上。天下之大,小国不少,然而能有力量抗衡一二的无非此几个。北岳早就是司徒祈瑾的心头诟,而赤金,司徒祈瑾却从未表过态。纵使一个如花似玉的公主嫁了过来,司徒祈瑾却对赤金没有一点儿表示,赤兀应该心中打鼓。若是赤兀唐突下到了筱弼,当面与司徒祈瑾叫板,不如如此这般,省时也省力气。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至于戚染这个美人计,只怕对于司徒祈瑾这样的人毫无用处,远远不如她背后代表的赤金国。
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什么消息,歆月竟突然想到了要告诉扎达。但是想起扎达在芷兰寺中进出如若无人,自己这份念头也就打消了。自己都知道的事情,扎达怎么可能不知道,扎达又怎么会猜不到呢?其实,对于扎达,歆月心中还是有些不确定的,毕竟对于司徒祈瑾扎达不见的就比他高明多少。如说时利,倒是司徒祈瑾等上帝位这么久了,可能会有所疏忽。这么想完全来源于司徒祈瑾上次与自己的亲昵被小宫女看了去,而后宫中宸妃娘娘假得宠的流言竟渐渐消失了去,现在想来也是司徒祈瑾用的手段。他明知道那种地方婢女会送茶进来,而在那里与自己亲昵,他也是必定知道了宫中的传闻如何。
太可怕……
有些人你在他面前拼命的想要遮掩自己不露出马脚,却十分容易的就被人一眼看穿。于司徒祈瑾,于扎达,都是这种感觉。在他们两人面前,歆月时常是七十分的戒备三十分的反击。只是这反击与他们让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手段来说显然太过幼稚拙劣。
只不过那夜朦胧中,司徒祈瑾在自己耳畔话依稀可闻。
“你若好好的在这宫中安生,八月十五朕就让岭王进帝都。”
司徒祈瑾,你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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