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里也有人学我们的,但没有几个下场好的。墨为此还来了个批斗大会,说杀手的最终目的就是快速完成任务,永远不要给敌人任何机会,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自然他也有意无意地提到我们这两个罪魁祸首,但都被我们自动过滤,我和夜依然我行我素。今天我突然有些后悔了,原因就是我现在可没有自傲的本钱,如果我早一点行动,而不是等到盛羿把我们带到这里,也就不用面对这个‘恐怖’的大叔了。
盛羿那点本事自然对付不了月笼,他把我们带过来这后,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就出现了。说他恐怖一点也不为过,我真是好奇他妈为什么有如此大的能耐能把儿子生得这么难看。鼻子、眼睛、嘴巴都其实长的可以,就是凑到一起,面目可憎已经难以形容了。
“他是‘鬼面人’齐秦。”月笼的表情有些阴沉,“想不到他连这个人也能请到。”
“鬼面人?他?”我奇怪地指了指丑脸叔。
“嗯,叫他鬼面人,一个原因是因为他是母亲在棺材里生的,大家都称这种人为鬼人。再加上他的面目和那毒辣的手段,就有了‘鬼面人’的称号。他的手里有剧毒,你要分外小心,他用的武器是铁钩,如果被缠住就很难脱身了。”月笼拔出腰间的剑,谨慎地吩咐我。“让我来对付他,你小心一点。”
我接过他从盛羿那里拿来的剑,把目标集中在盛羿的身上:先挑个小虾米练练手吧。
我向盛羿冲过去,他的注意力一直盯着齐秦和月笼,所以被我的这番举动吓了一跳。等他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成了剑下亡魂。
“把剑当成刀真是不好用。还有这横劈,怎么就如此别扭。”多看了地上的尸体,接着由抱怨了几句:“劈得太不美观了,这缺口粗糙的,果然还是不行啊。”
我收拾盛羿那会儿,月笼和齐秦已经对百招了。月笼的武功比之前的好上许多,大概是跟着记忆的恢复,武功也恢复到以前了。但是这齐秦狡诈异常,而且仗着自己手上的剧毒,让人不好接近。
我观察了一阵子发现其实他们两个人的水平差不多,但是月笼似乎有些束手束脚的,特别是左手,应该是有旧伤,这样时间拖得越久越是对我们不利。
其实齐秦也在暗自伤神,原本打算是来个偷袭的,在月笼疏于防备的给他来一下。可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多管闲事的妃子,把计划全部打乱了。他也不想在拖延下去,毕竟国师亢弘的本事不小,难保这追兵不会很快过来。
他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我站在一旁十多米的距离外,手上的剑不停的滴着血,身边的尸体已经没有了动静。齐秦自然暗自心惊我的大胆,但是时间紧迫也容不得他多加考虑了,更何况他自恃甚高,自以为我就定不是他的对手了。他知道月笼似乎很紧张我,那么只要有我这个人质,他觉得自己的行动就会更方便一点了。想到这里他就脱离出月笼的身边,转而袭击我。
不过现在的我也确实抵不过齐秦,但是我发现他偷瞄我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打算了。于是我用上了‘万能小石头’,虽然攻击了不怎么样,但是至少阻绕了他的前进。我掂了掂口袋已经没有石头了,不过月笼也在他停滞的那会儿来到了我的前面,挡在我面前。
难道真的要用?我心底有些不甘心。毕竟我只带了三个,那玩意儿可是用一个少一个的,就现在这里的科技绝对弄不到这个,再说我现在自身武功不行,这可是救命的手段。不过再想想我现在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月笼的左臂的伤口大概是裂开来了,血染红了他的衣袖,头上滚滚而下的汗珠一次次经过他惨白的脸。
“你一定让亢弘要补偿我!”我在月笼耳边咬牙切齿地发了话。月笼还没有反映过来,只觉得左手一紧,被人用力拉到了后面。齐秦似乎想要追上,但是浓浓地白烟隔开了我们之间地距离。我们两人上了流云以后跑了十多公里,也没有看见齐秦追上来,这时我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那是什么东西?”月笼知道是我干地好事,所以他对这东西自然很好奇。
“烟雾弹之类的东西。不过效果可能大了一点,或许还有一点后遗症之类的。”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这里是条小溪地旁边,我们已经深入到林子地最深处了,各式各样的动物随处可见。刚刚我就斩了一头想要袭击我地蛇,看来今天晚上有蛇肉可以吃了。
“有什么效果?还有后遗症什么的是什么意思?”见我说的蹊跷,月笼地兴趣就更浓了,因为如果能做出来这种东西,那么将会对明月地军事力量果有着不小地贡献。
“我用地应该是‘喜怒哀乐’弹的,这名字真难听。”不自觉抱怨了几声,这三颗弹都是组织里的“科学疯人”狂造的。他是组织里核心的研究人员,负责弹药之类的制作。一般来说我是跟他打不上什么交道的,因为我并不需要弹药。但是狂他却很喜欢靠近我,让我帮他做些实验,比如给临死的人试试他的弹药之类的,当然他的报酬很丰富,所以我们两人算是合作愉快。就拿这次跟‘隐士’对决那会儿,他也神经兮兮得拿着自己地最新研究品让我实验,平时我也只是那一个的,那次为了报复‘隐士’就不自觉多拿了两个,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喜怒哀乐?”
“就如其名,先是狂笑很久不能自拔,接着是大怒、大悲、大乐,最后就被弄到脱虚。至于后遗症之说也有待查证,毕竟我那个小师弟也只不过让我做个实验。就他在动物身上得到的结论是-----痴呆。当然人可能会不同,所以齐秦只好自求多福了。”我当初也没有想过要扔哪个的,因为狂作出来的东西无一不是祸国殃民的。
“小师弟?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师门。”月笼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看着我。
其实说这话我也是有考量的。我的出处太过于惊人,但是没有出处又有些不太寻常,所以只好自己编了一个虚无缥缈地门派----天谴门:“我的门派是叫天谴门,师门太小,又长年不问世事,所以甚少人知道。师门只有一个长辈——我师傅青溪(凭空捏造的),大师兄——严厉无情的墨,二师兄——狡猾多端的夜,冷若冰霜的三师姐米加,我是老四,还有心狠手辣的五师弟——罗(我故意没有加上刹,主要是这里的杀手也叫这个),喜爱研究的六师弟狂,调皮捣蛋的七师弟——夜叉,大概就这么多了。”这一天我把自己的‘大家庭’组建好了,其中人物都是组织里跟我关系算是密切一点的。
“人还真是少啊。夜叉?我记得你当初就是给是寒云的我起这个代号的。”月笼怀有感触的说。
“的确,小师弟年前因为一场恶疾病死了,那会儿看到你我就禁不住想到小师弟,所以
就脱口而出,你不会介意吧。”哎,没想到可怜的夜叉没有被我认定成七师弟多久,就惨遭我的毒口,落得个病死的命运。
“当然。那你的那位六师弟狂他是不是经常造这种东西?他现在还在师门里吗?”
我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这种东西果然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想到这里我笑嘻嘻的回答:“对啊,乱七八糟一大堆,我师门周围被他弄得乌烟瘴气也就算了,后来还迫害到我们身上,师傅实在受不了就把他赶出去,美名其曰——试炼。他比我早出去半年,所以他现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这颗‘喜怒哀乐’弹还是他临走时送给我的。”
“是嘛。”月笼的语气带着微微的失望,但很快他又恢复过来:“你难道也是被师门赶了出来的?”
“对啊,我们那里这是常事,要不是师门徒弟不多,我们被逐出师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现在他以试炼的名义,我走的时候师门里只剩下大师兄和五师弟了。”我大言不惭地胡乱说道,天花乱坠地连我自己都相信自己是从某一个隐蔽的师门里出来历练的弟子了。
“倒真是个有趣的地方,以后我一定去看看。”月笼微笑地看着夕阳对我说道,我哼哼哈哈地随口敷衍着,希望他早点把这件事情给忘记。
“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不能陪你了,明天早上见。”月笼说完就带着笑意倒下了,我心中冒出一股凉意,下意识起身要走,可还没等我屁股离地,就被拉到了一个结识的怀抱中。
“我的爱妃走得这么急是去哪里呀?”邪魅声音的主人挑衅地勾住我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