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园珠和四大才女分别牵着一匹马,大摇大摆走出了金寨,如此顺利,倒让她们甚是不安。
“如若我寨让你这弱女子进入如无之地,那么情以何堪?”这不还没有上马,便听那鬼魅的声音。
赵园珠无奈背对着他,没有回头,一阵风吹过,她被他抱上他的马,便向他的寨奔去。四大才女相视一看,尽是无奈,便上马跟随着回去。
——宗弼寨
完颜宗弼将她扔到自己的床上,马上脱下她外衣,赵园珠无法抵抗,只好愣愣由着他。
完颜宗弼看了她一眼,起身拿了一套衣服扔给她,赵园珠接过来,穿了起来,对他的行为,她是想不通,不过也不愿意多想。
完颜宗弼发现只要靠近她就会战栗,他可以想象如何智擒设马也时的俏皮灵动,可是她如何如此惧怕或者抵抗他?自从那一次碰了她之后,他一直没有碰过她,虽说有时候会有需要,可是从来不顺便唤人前来服侍。特别是碰了她之后,他只要碰到女人的身子,便想起她,便没有兴趣。
不,她一定适应自己,完颜宗弼转身看到她颈部微微红印,眼神一暗,便狠狠将她拉入怀中,说到,“你尽然让他碰到你了。”
“那又怎么样?”赵园珠冷冷反问道,冰冷看着他,没有丝毫推拒,可是她的身子反应确实真实,是她害怕的。
“赵园珠,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那么就放了我!”
“放了你,不,怎么可能?我还没有折磨够你。”
——
那天,完颜宗弼没有碰她,把贬为女奴,专门做苦役、杂活。
一早,她被强行拉起来,在一旁伺候着,他在的时候在他身边伺候,不在的时候便做着一些重活。
赵园珠端着茶水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目光呆滞,看着一个点。
“过来,给我磨墨!”完颜宗弼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到,她也马上乖巧上前磨墨。
赵园珠看着他一脸严肃认真样子,低着头,安静看着磨着墨,在她心里也有着一番思量。
赵园珠大约知道金军对宋政策的争议,其实从长远来看,不过倒也是二皇子有道理,自从家天下会如此根深蒂固,本着帝王的思想统治做得相当好,如若说百姓是只管穿衣吃饭,不管皇帝是谁?那么金国也没哟做到这点,杀人如麻,连累弱小,不得人心,很难统治宋朝百姓,还就是宋朝的弱不在国,而在于兵,可也不代表没有人,如若再这样相逼,定会引起暴动,累及金国国土。
“你如何想?”完颜宗弼低头看着一些将领的意见,问道。
“得人心者,得天下!”赵园珠边磨着墨,边淡然回到。
“此话怎解?”完颜宗弼对她如此直白
“其一,金军攻宋,名不正言不顺,攻打辽国起因是其曾经欺压过金国,倒也是可以堵了悠悠之口,而攻打宋朝,无非来显示你们铁骑强大,却不顾天下苍生,生灵涂炭。”
“其二,金军行军之地,烧杀抢劫,杀人如麻,无所不作,非仁义之军,如若国家之间战争,丰功伟业,本应在战场上决一胜负,而不是对待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女,百姓,小孩。”
“其三,皇兄,并没有攻打金国之意,如若那时候和议之后,不再南下,你们得到不只是是这些金银财宝,美女佳丽,而是一种文明。宋朝弱在朝廷无能,不是国家弱,汴京昔日繁华在辽阔土地没有谁能与之相比。”
“其四,在攻破汴京后,金人只顾眼前利益,贪图喜乐,自大狂傲,索要上千贡女,还索要皇室中人,从而凸显你们胜利、强大,没有丝毫的羞愧之心,也大大挑战了宋朝百姓的内心忍受能人,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当家国恨不再是赵氏一家的事情,便是整个宋朝百姓的事情,便造就宋朝人和金人之间宿仇。”
“其四,金国初建不久,连年征战,定是民不聊生,所谓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
“总之,金国即使有余力接管宋朝土地,却没有能力收服宋朝人心,一国不可靠着杀戮去平天下,即使武力也需要民心。”
赵园珠一口气说完自己想法,并没有去看完颜宗弼的神色,顿时陷入沉默。
完颜宗弼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女子,虽说她不甚动听,针针见血,指出金国过度尚武不重文化,靠着抢夺,并不是长久之计,如何和议,以礼节与宋朝为友,那么得到便是一种文明,金国会宁也会像汴京一样繁华,便问道,“如若以和亲之礼,与宋朝相交,你可是愿意前来?”
赵园珠沉默一会儿,不知为何,没有出声讽刺,说到,“会,那样帝姬在史书将会一位功臣不是一段耻辱。以一个人之力来免众人之耻,为何不前往?可是?”
“可是什么?”完颜宗弼马上追问道,是的,他们难得如此平静对话。
“没有如果,现在是木已成舟,所以,完颜宗弼,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着不共戴天之血仇,你会对我有着防备之心,而我对你则会有着恨意,如若二人相互折磨,不如放手,如若四皇子能放了我,小女子定永记在心,感谢四皇子恩情!”
完颜宗弼听着她话,可谓是哭笑不得,如此一说,他们之间的鸿沟尽是家国,不免更加肯定自己内心决定,只有这样才会让她无关家国,只关情,冷冷看了她一眼,便继续看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