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多说了,还是让大家看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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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怀着几分疑惑上路的,说是不急,心里却总是犯着点嘀咕:这伙人来得不明不白,他们到底又是想做什么呢?
有的时候,话说得明了,就是再难,心也坦然;而他们又不明说,却又笃定我们一定知道前因后果,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谁。可事实上,我们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这样说来,他们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们的身份,就像是那份刻意扮得尖锐的声音。
我们有得罪什么人吗?我们好像才出来不久吧,就是得罪人,也应该是在这青云山庄内得罪的人,可他们明显是从外面来的。那就更奇怪了,我们本事再大,也没有办法离着十万八千里去着惹他们吧。而且还这么刚刚好,我们刚刚出来,他们就刚刚好等在了这里,真是巧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钻出车厢,坐到我相公身边,仔细瞄了他几眼,看他好像也不明究竟,只是并不放在心上。
我只好把希望放在还在我们旁边依旧不紧不慢走着的玄鉴身上。
“哎,最近出过什么大事吗?”
玄鉴肯定地回答:“没有。”
“真的没有吗?”我怀疑地问。
“如果青云山庄这次选亲大会不算大事的话。”
明白,这种小场面,您少侠看不上。
“那如果说,比这次大会稍小点的事有吗?”
玄鉴想了想,说:“唐门老五的女儿也在招亲,青城的刘大小姐也在招女婿,九华山的赵姑娘也说要找个文武双全的匹配,还有恒山、嵩山……”
“停!”我赶忙打断他的话,“我没有儿子,不想打听谁家的女儿待嫁。”
玄鉴笑嘻嘻地说:“是你拿青云山庄的事来作比,我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撇了撇嘴,“我看你满脑子都是这种事吧。你就不能琢磨点别的?”
我本以为玄鉴会翻脸,没想到,他只是笑笑,回答说:“还有点别的,就是德方帮帮主死了之后,他的夫人就跟人跑了。”
玄鉴的话差点让我吐血,臭小子,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呀。
我刚想开口骂他,我相公一拉我,带着三分认真的口气,“然后呢?”
我一愣,呆呆地看着我相公,什么时候他也变成这样了,难道说平静的生活已经彻底把他消磨成了一个凡夫俗子?还是……
“然后,德方帮上下一致强烈要求追回帮主夫人。”
我看了我相公一眼,问玄鉴:“他们帮主死于非命?”
玄鉴摇头:“应该算是寿终正寝。”
“寿终正寝?”我嘴角抽畜了一下,“请问这位帮主大人高寿了?”
玄鉴沉呤了一下,“虽然他一直对外声称是六十岁,但据我推测,七十岁也总该是该有的了。”
他夫人还有能力和别人跑了,这么推算起来,大概不难猜到是老夫少妻型的。
“那请问这位夫人高寿了?”我冷哼着问。
我倒不是对玄鉴有什么意见,而是一向对这种事情有种莫名的排斥心理。
“多说,也就二十吧。”这回玄鉴也不确定了。
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多少?二十?还多说?就配给那位少说也有七十的老头?
跑,当然得跑,搁谁也得跑!
“他们就这么没同情心,老头人都去了,还不放过那位夫人,啊?”
玄鉴叹了口气,“其实她跑了也就跑了,帮里的人也不会真把她怎么样的,毕竟人还是同情心的。但据说她临走还带走了帮主信物,想当帮主的,哪个能放过她?”
重点!
这姑娘也太傻了,走就走了,还带着那烫手山芋做什么?
如此感叹着,但有个疑问还是不能不问,“可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听说前几天有一个姑娘把这件事给接下来了,并说,他们帮主夫人在她父母那里坐客。”玄鉴叹了口气,“这父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被卷了进来,也真是可怜。”
我抚住额头,低声呻吟,不用问,那“可怜”的父母准是我们了。女儿啊,你——可真是本事啊,才出来几天,就能让人不辞劳苦地对你爹娘围追堵截!
算了,我啥也不说了。该来的,就让它来吧,女儿惹的祸,我们做爹娘的不背,谁背呀。
“相公,你什么意见啊?”
我相公眼也不眨,“我女儿怎么会做错事!”
我无语。
我爹当初怎么就不能这样想?
“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呀?”我问我相公。
“这种鼠辈藏头露尾的,怎么配当一帮之主。”
绝对正确!
我瞄向玄鉴:“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他们人那么多?”
“这种事,似乎轮不到我来说话吧。”玄鉴把自己撇得很清,话说得很事不关己。
事实上,这事真的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是我可不可能让他就这么置身事外地看我们热闹。
我正想着要怎么才能把他拖下水,就听见玄鉴已经自觉地踩了进来,“话,是轮不到我说,但手还是可以帮忙动动的。”
行,小子,够意思。
我相公看了玄鉴一眼,笑笑,没说话。
玄鉴看了看我们,催马走到前面,“还是我给两位探探路吧,这路说来,我还是要比两位熟悉些。”
“也好。”我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们虽然忌惮青云山庄的势力,但权力的诱惑下,他们会做什么,谁又能保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