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推倒在门口之后,竟没有任何反应。不是该有保镖的吗?田丁丁记得,在别墅的附楼是有几个男人的,每当有生人靠近别墅,他们便会出现。
“先生!钥匙呢?给我钥匙!”田丁丁耐着性子蹲下身,叹了口气拉过了他的脸。如果他此刻是醒的,他绝不会允许有人摸他的脸吧。田丁丁一直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小白脸,他的护肤品竟然不计其数,各种品牌各种功能的……他的脸一年花的钱,够田丁丁花几十年了吧!
“你醒醒啊!”田丁丁终于狠下心拍了拍他的俊脸,而他只是难受的喘着气,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架势。
对着迷糊的男人,她下了一个重要决定,“是你不醒的,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一只小手便开始往他裤子口袋上摸去。才触及他的一丝温热,田丁丁就做贼心虚了,她的脸就在那一瞬间煞红,手也有点颤抖。
“好热……快点脱啊……”他的声音如同附上了一层魔力,低哑迷幻。那一种不清醒的性感令田丁丁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暧昧感觉。
“脱你的春秋大梦!”这个男人果真是一条大色狼,清醒的时候,看着还那么衣冠楚楚、不近女色,原来这狼尾巴是他藏的好。也或许是因为田丁丁本身的原因,她看上去很难让人有其他欲望。
她还是脱了他的鞋。因为她相信一分钱一分货总是在理的。他的鞋一定差不到哪儿去。
她拿着鞋走向了窗户边,对着那窗户念了声‘阿弥陀佛’,便毫不犹豫的抡起鞋朝它砸去。
尖锐的破碎声刺耳的划破了黑夜的沉寂。
“婆娘!我好热……”一声如孩童般的撒娇由客厅传了来。吓的她冷不防的扔掉了花洒。那一刻的感觉让她难忘,以至于以后做出抉择时,她总会想起这声稚嫩的叫唤。
当她把他从外面拖进客厅时,他缠上了她的身体。他前所未有的粘人,就像牛皮糖。她捶加打加踢才终于将他推开一点点的距离,没料这距离是祸水,他一个难受,吐了她满身的污秽。
她在他的衣柜找了一件长袖T恤,和一条七分裤,确定将自己包严实了才敢再接近那个危险人物。
其实,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她竟不恼。他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真像变成了一个玩具娃娃,她可以打他、揉他、踹他……他都不会知道。
再次回到客厅,他整个人已成了龟状,从沙发上翻了下来,抱着个抱枕,乱动。
“我不想跟你洗澡,也没力气把你弄到卧室去了,你就乖乖的到这里睡……”地板很冰凉,如果把他冰醒了,他就会自己爬去洗澡睡觉了。
“婆娘……我要……”就在她刚说完,他便有了意识。他拉住了她的手,双眼微醺,似乎是在努力的看清眼前是个什么东西。
她生气的甩开了他的手,“不准要!”
是不是男人的脑子里,一天到晚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想那事儿呢?
“我要……”
“你再要试试?”田丁丁加重了语气,睨着眼,忿然站起了身,伸出脚踢了踢他瘫软的身体。
“……水,我要水……”
一只小花猪飞过、两只小花猪飞过……
“你不能直接说水吗?真是的!”她转身替她倒了一杯水,捏开了他的嘴,“快点喝!不然我待会没车回去了!”
他很配合的喝了几口水水,然后将杯子推了开,转而紧紧的抓住了她的手。他的眼睛彻底睁了开,却不是白日的精神。
“你知不知道……我好热,不信你摸……”将她的手生生的放到了心口,她的心猛烈的跳了起来。
他胸口的那一种炙热和跳动频率完全不正常!
“你是不是喝药了?是你故意的?”她想起了电视里或小说里的烂俗却又经典不衰的剧情。于是慌张的将那半杯水朝他脸上浇了去。
他有点意外的朝后退了退,伸手揉了揉脸上的水珠,甩了甩头发,而后重重的吸了口气。触不及防的,他扑了上去。
“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了,还要走是不是?你陪我……”他闭上了眼,湿濡的脸埋进了她的颈项蹭了蹭,身体的力量则全部的加诸在了她身上。
“你放开我!先生!我不要跟你……”田丁丁挣扎着就快要哭出了声,陈熙阳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能在一分钟内替我找另一个女人吗?”
在这僻静的别墅周围,女人找不到,女鬼或许有几只。
“你怕什么?你应该很有经验了吧!把我伺候高兴了,我给你钱……满足了我的需求,我给你很多钱……”话音一完,他便放开了手,吻也不期而至。
那是田丁丁的初吻。魏子杰吻过她,也仅止于锁骨而已。
那绵绵的酒味和男人的气息,令她满目晕眩,甚至忘记了反抗。在第一次见到他几乎尽裸的身体后,她不是很期待和他有更进一步的接触吗?可真当两具身体缠在一起时,她竟害怕的不知所以然。
他笑着捧起了她的脸,看着她通红的脸蛋,他有一些成就感,婆娘一向敏感害羞,不知道那紧急关头会是什么样子呢?
而且,女人都是爱钱的,只要他给钱,她一定逃不了。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的衬衣早就凌乱的散开了,那精壮的形体如玉琢。她伸出手想要替他关上门襟,却不料他早一步将她的手反扣住,不出五秒,她的……应该是他的T恤就被他除掉了!
很快的,他的衬衣也被他用力的甩到了脑后。当两人的皮肤第一次如此紧密的挨着一起时,田丁丁忍不住张开了口。
这是她想了很久的一个愿望,那便是——咬他。
他这身皮花了那个大价钱来包养,口感一定是很不错的吧。
而通常情况是,女人只有在很喜欢一个男人时,才会那么想着折磨他那看似金刚不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