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令一个冷酷漠然的男人此般分寸尽乱,无所适从,足以证明她已真真正正的得到了他的爱。
这爱似一座融化了的冰山,每一滴水都沁着灼烫的温度,暖暖的滋润着她,呵护着,疼惜着她,哪怕偶尔浪花涌的急了些,那也是甜蜜的幸福灌溉。
“斐斐,对不起,我害你担心了。”蚊子哼哼的小声道:“其实我本是想去找皮特聊天的,但是,我突然又想一个人散散心了,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假期前副队就通知我回阿尔法,现在假期结束了……”
绿商斐抬起萎靡耷拉的小脑袋,寒冽凤眼萧刹一挑:“璇璇,只要我们不同意,任何人都没有让你回阿尔法的权利!”郑重的缀了一附加条件:“以后没有我们陪在你身边,你不许单独出来做任何事情。”见小女人欲讨价还价的嗫嚅着小嘴,立马不留余地的霸道宣告:“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是我对你的命令!”
黛菲璇为了男人可彻彻底底放心,遂俏皮的打了个立正:“是!长官!”
听了小女人的保证后,绿商斐堪堪才将一直蹙拢的眉尖徐徐舒展,慢慢收拢手臂,珍视的紧紧揽抱着怀内的纤腰,仿佛唯恐稍松一分,便会失掉支撑他躯壳的灵魂。
“璇璇,你消失异能术的事,除了我们组这几个男人,其余谁都不可以说。”
“我知道。”
“这关系到你的生命安全,我们一定会彻底查出真正原因的。”异能术怎么会消失呢……?
此事必须要由他们几个男人亲自秘密力查,要不然跟本平止不了他时时迭宕的胸膛。
“斐斐,你不用担心,皮特现在已经在化验我的基因了,但是进展不太大,不过等化验结果一出来,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好。”绿商斐叮嘱道:“你消失异能术的事,也不要告诉皮特。”
“嗯。”黛菲璇亦紧紧眷恋的拥着男人:“斐斐,我知道你担心我,我以后不会再单独出来了。”
“璇璇,我从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但是你知道吗?我刚才真的很害怕,我怕我来晚一步,就再也见不到你了……”缓缓合扣双眼,浓睫犹比劲风疾吹的叶片,忐忐扑闪翻飞着。
黛菲璇安抚道:“斐斐,我没事了,那个男人让我忽悠的已经不想杀我了哟,而且我知道,只要我多拖延一段时间,你们一定会来找我的。”赶快转了话题,试图驱散男人的忡忡阴云:“斐斐,你刚刚并不是要杀那个偷袭者,只是想让他放开我而已,对不对?”
“虽然当时我能让他瞬间消失,但因他并没有起杀你之心……”浅溢一缕庆幸的喟叹:“我对他是感激的。”
黛菲璇忽觉鼻子泛酸,只因她生命尚且未受到威胁,就教一个一向孤傲轻狂的男人去感激敌对者……
他的爱一定同这晴朗广阔的夜空一样,纯粹,深沉,亘久。
她蓦的雀跃嚷叫:“哇!流星!斐斐快跟我一起许愿!”连忙双手合十,虔诚许愿。
绿商斐目不转睛的凝注着迅速滑坠天际的流星,那一晃即逝的余光像一把锋锐利剑,飒飒割破了他的心脉,疼的他一阵赛过一阵的栗栗战兢,六神无主。
他终于知晓何是怕了,就在他刚刚寻着她的一刻,一种濒临绝境的恐惧感层层叠叠罩顶,扼压的他全身颤抖痉挛,近乎缺氧窒息……
怕的滋味太惶惑,太纠结,太酸涩,太……他不想再尝了……
如流星真能让愿望成真,他愿他最爱的女人永远远离危险,远离伤害。
“斐斐,你许的什么愿啊?”黛菲璇兴致勃勃的问道。
“以后你要我的话。”唇角挂了一抹略扬的淡弧。
黛菲璇拖着假假的哭腔道:“诶呀妈呀!顶头相撞了哇!人家许的可是你们都得必须听本女王的话啊。”
“璇璇,你这个愿望肯定会实现的。”
“必须地!”
绿商斐点了下小女人额头:“在你的梦中实现。”兀的抽了口凉气:“痛!”他的手挨咬了!
黛菲璇松了小虎牙:“切!当本女王管不了你……”倏的偃了音,一只晶雕长指不仅不乖乖臣服她的训斥,反是带着一股股酥麻的电波柔柔摩挲她的唇瓣,袭得她四肢百骸尽瘫软呈绒絮状,好若喝了的几大瓶烈酒,醉的不辩方位,醉的软软闭上眼睛,醉的主动迎接清霜白唇的贴近。
双唇互触的一隙,她火热的勾缠住男人脖颈,细吻着,轻舔着,厮磨着,倾注她满漾的情意。
不等她表达完,一染了冷香的长舌就滑钻入她微启的唇缝,强势的攫夺了她的小舌,狠狠的交缠着,狂卷着,侵略着,笨拙的咬疼了她。
她吁喘着偷笑,任男人欲取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