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可能吧…?
这酒喝的,真是糟糕透了…
辛娑狼半拥半倚在发呆愣神的小女人娇躯上,他一手牢牢禁锢住小女人头顶上方的两只小手,另一支手开始不安份的盘旋游移在玲珑曲线上,绸缎般丝滑细腻的瓷肌,让他爱不释手。
他埋首在软软的削瘦颈窝,嗅着甜美沁人的体香,探出舌尖细细吮吸:“宝贝,我要你热情的回应我…”
黛菲璇立即恢复清明,可怜巴巴的忽闪着大眼,嘟着被男人吻肿的水嫩樱唇,喵喵弱弱咪叫:“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勾引你了!你饶了我吧!我还要去安抚依兰三姐妹呢!”
她偏头躲闪男人带着电流的长舌,长腿挣扎不休的扭转踢动,欲拱出男人罩住她的颀长精健身躯,却换来男人一声闷哼,隔在密不可分的两人之间的膨胀,越发摩擦出激烈的旖旎火花。
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这个臭男人身上散出的清凉寒气把老娘冻到了…
不然老娘为什么会战栗酥麻不止…
辛娑狼喉咙溢出压抑的低喘,璎珞墨染的发丝垂落飘浮在小女人酡红的脸蛋上,他顺势抓住作乱的雪白长腿按在自己腰身上,琥珀翡眸盈满狂烈澎湃的情潮,薄唇扯开一抹邪魅惑人的优雅弧线:“宝贝,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安抚狼!”话落,他隐忍着体内的疯狂叫嚣,温柔致极的与心爱女人蚀骨融合。
随着男人的强势侵入,黛菲璇仰起头,红发在半空中划出炽炫靓丽的痕迹,双眼迷蒙荡漾着点点水雾,咬着霏红芳艳的樱唇:“疼~!唔~!”破碎的呜咽被男人以唇暧昧封盖,清凉长舌灵活撬开尖利的小虎牙,尽情采撷吮吻甜蜜汁液。
老娘引狼入室,彻底逃不掉了…
辛娑狼松开小女人头顶的小手,改为与小女人十指互扣交缠。
他含弄啃咬着小女人圆润耳垂,绵绵语调如风吹竹林般悠韵缱绻:“宝贝,乖,放松…”宝贝未经开发的美好,软磨的他几乎快要失掉仅存的理智…
黛菲璇像离开水的鱼儿,乖乖听凭能带她回归到海里的男人致命诱引,被染成玫瑰色的娇躯,缓缓为男人绽放:“啊…”她小手立即回握抠紧男人的长手,滴滴晶透汗珠沁满额头,连发根瞬间都被打湿,环在男人腰际的长腿更是痛的颤抖不止。
她闻到了淡淡甜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漫延弥漫…
“宝贝终于是狼的女人了…”辛娑狼再也不把持住自己,将自己的灵魂痴狂撞击。
宝贝,狼知道你最终不可能只属于狼一人…
因为那几个兄弟都与狼一样深深爱着你,也与狼一样不可能放弃你…
所以,狼必须要做宝贝的第一个男人…
狼虽不是宝贝的唯一男人,但宝贝却是狼唯一的女人…
窗外,厚厚的云层里钻出耀眼刺目的闪电,伴着断断续续的轰轰雷鸣声,雨下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猛烈。
室内在暖溢热情的阳光下,森寒冰层被烤化为潺潺春水,时而涓涓流淌,时而滚滚奔腾,交织着深浅不一的愉悦唱吟,娓娓诉说着两人层峦迭起的激荡情意…
等两人呼吸趋于平稳时,辛娑狼依旧没有抽身离开,他细细亲吻着小女人晶莹汗湿的脸蛋,郑重凝视着潋滟春光的红眸:“宝贝,我爱你…”
“砰!”一声巨响。
“你爱我!?死色狼!我恨你!趁着我们不在!你居然对我的小甜心做出这种卑鄙龌龊的事情!”砂烈炎黑眸萧厉缩紧喷发出幽暗锋利的火光,房门已被他一脚踹的粉碎稀烂。
在他身后站着的是眉梢愤恨高挑,银眸雪雹霜降的杜威,还有发丝无风自动,紫罗兰眸淬满毒雾的萨修。
他们与帕尔哈特尊者正磋商和谈之事,可总也静不下心来,对嗡嗡吵吵的议事流程跟本充耳不闻。
他们只担忧酒醒后的辛娑狼会对小女人产生不良企图,因为简简单单一道锁跟本锁不住这匹色狼!
当他们焦灼难安的急赶回来时,惊见到辛娑狼客房门锁碎裂成冰屑时,全都呆愣住,暗暗祈祷小女人最好在依兰三姐妹房间里。
可来到小女人客房前,室内传来不平稳的微微喘息声和辛娑狼的深情告白时,他们知道已经晚了…
他们的心在这一刻被狠狠揪起,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早回来!?为什么会相信这匹死色狼会安安稳稳睡觉!?
三个男人举着拳头和利爪直奔未着寸缕的辛娑狼袭来。
电光火石间辛娑狼抖起散落在地毯上的薄被盖在小女人身上,躲开萨修挥来的拳头之际,一个疾速转身再把扔在角落的衬衫系在腰际,挡住仍消褪不了的尴尬膨胀。
他本打算与宝贝示爱索欢,好再接再厉共赴云雨,没想到被这几个不开眼的男人把他的好事生生打断!
他无处发泄的欲火,终于找到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