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祥子拍拍胸脯,道:“爷放心,奴才只出了高出市价十倍的价钱那些人就全卖给奴才了。”
十倍!高尧几乎要吐血,伸手拍向他那张小白脸,“好,好,好。”连说三声好。
“办得好。”高尧咬牙切齿,“爷果然没白疼你。”
败他的家败得那叫一个手不软啊。
高尧得意的扬首回看过去,楼上正着的花金枝果然在盯着他看,眼中探究着他究竟在搞什么鬼,高尧眼中正是得意,示威着朝她眨了眨眼。
花金枝厌恶的抖了抖了肩膀,快步离开他的视线。
想知道吗?花金枝你会知道的。
“将这几间商铺打通,爷要在这里开一间青楼。”
小祥子的下巴几乎被吓得掉了下来,结巴道:“爷……不是在开玩笑……”
“你看爷像在开玩笑吗?”高尧低头看着他,眼中笑意正盛,“去,先将这里的知县叫来,爷要见他。”说着还将自己的令牌扔给了他。
“主子,德王在客栈对面要开间青楼。”凌云进屋回报,高直本一直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只恩了一声知道了,思绪就回到了雨中。
那年,他登基前最后一次出征也是在小雨中,她一直拉着他的盔甲送他到了西风亭吧。
回忆中……
“万事小心……我给你准备了些东西。”她接过宫女递来的一个青色包裹,“里面是一些衣服。”是她亲手做的,“还有一双布鞋,你也不能一直穿着战靴,你知道你的脚受过伤,平时休息时就换上,还有几张我用艾草水煮过的帕子,一到夏天你就生疹子,用它敷敷,总是有用的。”她很用心,可是他却漫不经心的接过了。
那时他的心是感动的,也是愉悦的。
在最后看了她一眼后,他上马,一扯缰绳就进到了大军中,对她,没有一句话,就连两字保重都是吝啬的。
高汶自问对他已经做到了无怨无悔,可是她黯然的垂下眼眸低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就像对自己说班,“高直,我也会累,也会放弃的,所以不要这样。”
如果,这句话那时被他听到了,只是他们之间好象永远没有如果。
如果,宁安帝没有为了防止外戚夺权而杀了他的全族。
如果,进宫之时,他知道了她就是公主。
如果——
“爷,你怎么了。”凌云在次返回客房时竟然看见高直痛苦的扶住椅子,额头冒着冷汗,“爷!”
“不要慌,心……”痛,从她没了之后就开始痛,然后每次忆起她的一点一滴都会很痛,这次最甚,“把药拿来。”
“爷,你的药,进城前就已用完了。”凌云焦急好是去翻,希望能找到一些。
高直面色苍白,道:“那去找个大夫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