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瞧瞧的掩下被彦兮抓得红肿的手腕,再一次安慰道:
“妹妹,没事的,别着急,小锤子已经去了半柱香的时辰了,算算也在回来的路上了。放心,司马大人没事的!”喜儿悠悠一叹,看来她的妹妹已经做出选择了,只可惜老天弄人,司马大人一直昏迷不醒。
“没事?怎么会没事,只是喝醉了而已,怎么会不醒,就连脉动也是轻微的几乎没有,怎么会这样……”从回来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启除了一开始在路上朝她露出那依旧坏坏的笑时,就没有再清醒过来!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萦绕着一股不祥的预感。
“来了,人来了!”喜儿突然指着门外大叫,显然是小锤子带刘御医来了,可是当她看到那个明黄色的身影时,一下子喜悦不再,取代的是惊讶和惶恐,“圣…圣上,也来了……”
澹台凛天满是怒气的冲门外大步流星的进来,也不顾宫女太监的请安,直赴床榻,看着昏迷中依旧带着笑的司马启,眉头深皱。
“你对他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澹台凛天一把拉住要起身的彦兮,怒气排山倒海,鹰眸阴利,有如雷电之将作。
彦兮也不甘示弱高仰起脖子,与澹台凛天质问的眼神交汇,生冷的声音从她喉间划出,尽是让人想发怒也不敢:
“先让太医看看!”
澹台凛天也只有点头的份,不再追问什么,让出了个位子,在喜儿端过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只是眼神一直停留在彦兮的脸上,看着她强按着着急的性子,等太医给出病因。
这一刻,他却觉得,在她脸上看到对别的男人的关心,竟是这般的刺眼,即使那个男人是他的生死挚友。
刚才那个眼神,为什么会让他想起失踪了的他……
凡……
“刘御医,到底怎么回事?”见刘御医缀着着胡子,不住的摇头叹气,彦兮的心一下子提的老高。
澹台凛天也回过神,见刘御医但叹气却又不说话,龙威一怒,道:
“刘御医,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嫌命太长了吗?”
刘御医顿感背后阴风习习,慌忙跪下,摇头道:
“启禀圣上,老臣不才,竟是丝毫看不出司马大人为何久久不醒。”他偷偷瞥了一眼澹台凛天,却收到一记阴冷的眼神,虚汗不止,颤颤悠悠的继续道,“司马大人的脉象不像是酒醉,反而……反而……”
“反而什么?”彦兮和澹台凛天一同问道。
“反而像是中毒,可是老臣不才,竟是看不出是何毒!”刘御医心寒胆战的说完,浑身颤抖不止。
“中毒?好好的怎么会中毒!你怎么说也是御医首席,连你也说不知道是什么毒,你……”澹台凛天顿感无力,愤怒难易的一掌击倒桌案,接下来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这个圣上,做的好窝囊,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救不了!
“等等,刘御医,你看看,这里有没有,有没有什么解百毒的药?”彦兮失神了一会,突然想起身上有不少廖无常留下的药瓶子。
她也不管自己从镯子里光明正大的拿出那么多小瓶子会不会吓到别人,现在,在她眼里,她只要司马启好好的活着!
“怎么样?有没有?”她心跳加速的问向一直低头翻看的刘御医,小心翼翼的,生怕妨碍到刘御医。
刘御医的脸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惊喜再到无奈,最后深叹一气,摇头道:
“哎……老臣不知为何姑娘会有如此之多家师的秘制毒药,但是……”
“但是什么啊?你快说啊!”喜儿也急了,也不管这里轮不轮得到她插话,径自问了出来。
对于喜儿的冒犯,刘御医微皱了下眉头,却碍着眼前两尊大佛在此,不好发作,继续道:
“但是却无一种解百毒的药……”
“什么……都没有吗?”彦兮不死心的再次将桌上七倒八歪的推到刘御医的眼前,“你再仔细找找啊,这么多药,这么会没……”说到最后,连她自己也骗不了自己。
缀着如鹰般犀利眼神的澹台凛天一把揪起颤抖的刘御医,斥道:
“你要是救不了他,那你就给他陪葬!”说完,澹台凛天一把推倒刘御医,逼近一旁的失神的彦兮,扫了一眼她手上看似普通的镯子,还有那一桌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药瓶子,冷声说道:
“冯嫣夕,我不管你是谁,到宫里目的为何,但是,我警告你,若是启不能再醒……”
他还不及说完,就被彦兮更加冰冷的声音截断。
“启是我的未婚夫,他的生死,我比你更在乎。请你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目光对着我,也别用你那圣上的高姿态来命令我!在我眼里,你不过是那个在十里镇普普通通的詹凛天!你只要记住,我不会做不利于你们的事就可以了!”
是时候摊牌了!
“你,你说,说什么!?”她的不敬,她的不屑,他全然没有看到听到。现在,在他眼里耳里,有的只是那双灵动的双目,还有那句在十里镇普普通通的詹凛天!
是他!真的是他!
“你是凡……”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啊,原来一直在他身旁,可他却不知,还将她送于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他如何去面对这突然发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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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赠送的鲜花钻石!多多益善啊……吼吼(偷笑中……)
对于第二批的投票,由于俺的长时间停文,所以考虑再三,再给他们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