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姑娘,你不是说有人受伤了吗?这人呢?”他是明知故问,摆明了眼前在地上做着不三不四动作的狗男女都受了伤,可他就是不敢直视某女chi裸裸的眼神,这才琢磨着找台阶下。
“啊!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啊!”喜儿恍然大悟的跺了跺小脚,心急火燎的过去看彦兮的伤势如何,“妹妹,你好点没?让刘御医给你瞧瞧吧。”
在喜儿的搀扶下,彦兮僵着腰肢,勉强的站了起来,也不管地上的澹台铭风还能不能站的起来,径自慢悠悠的移到客椅上,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做着一副老太君的架势,对着身边的人‘指手画脚’:
“姐姐,这个给你,喂给小风吃吧,然后你们都出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同刘御医谈。至于兰亭宫那边的事,你找个信得过的人……”彦兮打了个眼色,喜儿很聪明的贴近耳朵,除了她们二人,恐怕谁也听不到,刘御医在那望眼欲穿,恨不得拉长自己的耳朵,也无济于事。
喜儿听完,先是一阵惊讶,然后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又掩嘴在那偷笑。
照着彦兮的吩咐,喜儿照顾完澹台铭风,就忙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某只女灰狼和一只老山羊。
刘御医见彦兮一声不啃,心里一股某名的压抑,想喘气都不敢,只得压着气息,等着彦兮发话,可那额际早已被冷汗粘着,就连背后的衣服也紧紧的贴着背脊。
彦兮一片泰然的揉着腰,也不看刘御医,只是冷静的不发话,不用看,就凭这空气中明显压抑却又急促的呼吸,她也能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是有多么的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刘御医站得两脚发麻,不停的在那挪动双脚,彦兮才慢悠悠的开话:
“刘御医,你可有什么东西掉了?”她不紧不慢的语调,神情高傲的不看刘御医一眼。她就是要一步一步的先让他生理崩溃,再接着精神崩溃!
果真,刘御医一下子身体不稳的跌倒在地,浑身颤抖得像是麻风病,脸色发青,两眼都是绝望!
他怎么就没想到,那封信会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捡去呢!他几乎翻遍了那天他路过的大路小路的,可是就是找不到,他每天提心吊胆的过着日子,昨日刚向圣上请辞,想摆脱这烫手的山芋,可谁知……
彦兮皮笑肉不笑的懒懒靠在椅背上,整个人都快窝进去了,一点女人的形象都没有。
“真不知那东西算不算是密谋造反啊?刘御医,您见多识广,您倒是帮小女子分析分析,这泄露朝廷机密给欲图造反的岳顶天,算不算啊?”
刘御医吓得连滚带爬的过去抱着彦兮的腿,抽抽噎噎,颤抖不止的道:
“冯大人,我,我知道,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晚,晚辈一次吧……晚辈定,定当用终身回报啊……”他真是悔不当初啊!明明过个一年,就可以告老还乡了,却偏偏被那些古玩迷住了心神,鬼使神差的帮蓉妃接线……
对于刘御医的苦苦求饶,彦兮置之一笑,不知可否的问道:
“你是怎么联系上岳顶天的人?”面上不动声色,可实际上她兴趣盎然!
“我,我也只是将那些要传达的书函,藏,藏在东门口的,的石狮底下……”越说越小声,直到最后淹没在了颤音中。
“哦?你没见过那个人吗?”不知为何,她对那个在守卫森严的宫中穿梭自如,能不引起一次失误,轻而易举取走字条的人,感到万分好奇。
刘御医略为安心的吐了口气,摸了把被汗水冲刷过的脸,很狗腿讨好的道:
“没,我没见过他,不,不过有一次我偷偷躲在城门上,远远的看到一个黑影迅速的飘过,幸好那天月色够好,我只看到他带着一个诡异的铁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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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真不好意思啊,临近年关,朋友聚会比较多,都没时间写了,今天又拉出去喝酒去了,写的时候还晕乎乎的呢……呵呵,数量不多,但也是俺撑着眼皮码出来的~~~
而且今天倒霉,手被车门卡了,痛麻痹……头又撞在奶奶门口横着的大竹竿上,肿好大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