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不知不觉满足被爱的虚荣
都是你的错,你对人的宠,是一种诱惑
都是你的错,在你的眼中
总是藏着让人又爱又怜的朦胧
都是你的错,你的痴情梦,像一个魔咒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蠢动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丽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到白头……”
皓月当空,皎洁的月光静静的洒在每一个角落,晚风带着夏日特有的潮湿吹拂着男子比月光还要皎洁的白发上,吹到脸上,像是要带走男子脸上的悲伤。
“好曲!好词!”这一刻静谧被打破,月光下,紫衣男子击掌而道。
“廖兄,你来了。”止住琴声,九歌起身问候。
男子风情无限的勾起一笑,坐到九歌对面,献宝似的从怀里探出一酒葫芦,边倒酒边道:
“来尝尝我新酿的无欢玉液,保你沾了一口还想要。”
九歌举杯笑道:“总不会喝出什么毛病吧?”
虽说是笑,却带着淡淡悲凉,恐只有他心里明白。
紫衣男子举杯的手一顿,然后就是轰炸式的笑,桃花眼眸眯成一线,摇头笑道:
“想不到九歌也懂谈笑,放心,不会像上次那般了,这回我加的可都是好东西!百年蜈蚣,红眼蜘蛛,古井玉蟾,再配上那五步草,曼陀罗……哎呀,总之,毒不死人的!”
九歌眉峰一抖,不像上次那般?呵……真的可怜了忘尘拉了七天的肚子。
“不会的啦,上次那是意外!”像是知道九歌心里所想,紫衣男子拍着胸脯打包票道。
意外?咳……上次貌似也是这样说的。
“哎,你到底喝不喝啊,不喝别浪费我的宝贝儿,哼!”说着,紫衣男子夺回九歌手里的酒杯,视如珍宝的一口饮尽,深怕落下一滴,还不忘再抖抖酒杯。
见此,九歌喷出一笑,十指于琴,拨起一浪快乐的音符,若兮儿在伴,会不会笑得人仰马翻呢?
紫衣男子偷瞥九歌一眼,无奈摇头道:
“又在想她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奇女子,叫九歌时时惦挂。
指顿,不消一会,琴音又起,轻微细弱,却是声声悲泣,柔情四绕,伴着琴音,九歌像是回到了今日见到她的那个瞬间,她就站在那棵树下……
“嗯,我见到她了。”
顿时,紫衣男子俊眉一扬,眼中满是兴奋,急切的凑近问道:
“见到了?!那你怎么不带她回来?”早就听九歌谈及她的那些‘好事’了,如此有趣又有才的女子,若非亲眼看到,打死他也难以确信确有此女。
“她……”欲言又止。
某人可不干了,“她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她就要大婚了,和司马启。”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无谓,可当他知道她就是那个冯采女时,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做一场醒不了的噩梦。
“什么!大婚?!怎么回事啊,她不是你女人吗?”如果有带帽子的话,这时差不多就怒发冲冠了吧。
九歌倒是不以为意,淡淡一笑,似喜似悲,“我已经给不了她幸福了,她应该有更好的男人来,照,照顾她”不知不觉,鼻间一股酸涩。
紫衣男子恼火的站起来,一把揪住九歌胸口的衣衫,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什么叫你给不了她幸福啊,不就是头发白了嘛,有什么问题,难不成她还会介意你这些?你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九歌深吸一气,苦笑,道:
“还有十天……还有十天就到了……”
“什么十天?你中毒了?”说着,紫衣男子就对着九歌全身上下‘非礼‘了一遍,“没事啊,不是中毒,又不是生病,难不成你是……”
太监?!
“不要瞎想了,不是你想的那样。”九歌脸上一红,甚是尴尬。
“那是哪样啊?”谁说毒医谈笑无情,到也是个好问的宝宝。
“是狼族的惩罚,狼族千年不变的惩罚。在人间擅用法术者,剔除狼骨,坠牲畜之道,永世……”泪无声滑落,早该知道是这个结果了,今日能再见她一面,他不悔。
廖无常的手无措的落下,剔除狼骨,坠牲畜之道,永世……
“就,就没有挽救的方法了吗?”他难道找到一个知心朋友,虽然不是人类,但他从未介意过,他不想失去。
九歌深吸一口气,闭眼,缓缓道:
“有,七色蛇胆石。”再睁开,却是已是一片清明,继续道,“早在千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是,是那次我救你时……”哽咽了一下,廖无常想起了那次在陆水坡和师弟下山回去时,发现了倒在一旁的白狼,奄奄一息。
“是。”轻轻的一个字,却包含了太多的付出,“当时,我只想追上天女那行人的步伐,所以擅自动用了变身咒,可最后……”长长一叹,“可最后我还是体力不支倒了下去……可能这就是命吧!”
“什么命不命的!你不要那么沮丧,十天又怎样?要是我是你,这十天我会天天陪在她身边,和她渡过最最幸福的十天!”
廖无常一把推倒九歌案上的古琴,怒道:“弹弹弹,就知道弹,你弹就能和她在一起了吗?九歌,你真的应该好好学学我师弟!他被我和师父救回来的时候是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那什么天女是他姐姐,一个连名字都记不起的人,居然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姐姐,一个人跟着岳顶天那老狐狸的部队跑去城江!你说他多……”
“等等,你说什么?忘尘的姐姐是天女?!”天女不就是……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那柳飘飘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
“是啊!感情你还一直不知道啊!他都走了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现在找到了没有,那死小子真是不够义气,丢下我……”
“等等,你说他走了半个多月了?跟着岳顶天那群人?”现在,现在朝廷不是和岳顶天势如水火吗?大战在即!
“是啊,现在应该在城江吧,那什么武林大会就快要在那举……”
“等等……”
这回,他不干了,气道:
“等等等,等什么等啊,你就不能让我一句话说完,一口气吐完啊,撒尿撒一般能不难受嘛!”
“廖兄,抱,抱歉,你说你说!”廖兄的比喻还真是精妙!
“这才对嘛,我……我……唉,我想说什么来着?”懊恼的一拍脑袋,还是想不起,“算了,算了,还是你说,你说吧!”
事关重大,九歌难免正了正脸色,沉声说道:
“其实不瞒廖兄,兮儿就是天女,还请赶紧捎信催忘尘回京吧,城江现在甚为不安。”要真是兮儿的弟弟,那也算了了自己一份担忧,她多一份亲情。
“你说什么!那柳飘飘……”廖无常扭曲的脸在收到九歌肯定的眼神后,山崩地裂,“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他这么多日不能整师弟,可恨,可气!
“廖。廖兄不是要我让你一口气吐完,一,一泡尿,撒,撒完吗?”九歌好笑的转身不再去瞧廖无常那诡异的脸庞,抬头望月,嘴里喃喃着:
“明日……又能见到兮儿了……天快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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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留言的亲,越来越少,咋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