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逃出这个被全面封杀的十里镇,彦兮决定同九歌分道而走,一个往东进农齐镇,转而往西进落恒县,一个朝西直进落恒县。幸上天眷顾,书点大赛过后,齐集十里镇的才子和镇长都要出镇,冯啸让出了二日之期,给这些才子镇长出镇回去的时间,不过看守甚严。再三衡量下,彦兮半夜找上了同宿于茶馆的许常青,一番倾诉后,许常青一口应下,让九歌乔装混进他们的队伍,当然这倾诉的内容又是彦兮编排的又一个故事。
依依惜别的送走九歌,当然一番缠绵是少不了的,彦兮将所以一切准备好,留了一锭金子在桌上,就偷偷摸摸溜出了房间,朝着向掌柜提起的后门而去。老掌柜是个好人,当知道彦兮是个女娃时,当场就认下彦兮做了干女儿,彦兮自是一口答应,毕竟她是个孤儿,对亲情是奢之又奢。随说是认掌柜做了干爹,但彦兮也没有将天女一事告之,不是提防掌柜,而是怕掌柜知道太多,会惹祸上身。
刚来到后门,就看到掌柜撑着不稳的身子等着门边。
“干爹,你怎么出来了,我昨晚不是说过我自己离开吗?这么大的风,你也不回屋去。”彦兮是真是将他当成了父亲,从一开始见到掌柜的时,就被他那股深深的父女情所感动。
“哎…咳咳…你这一走也不知能不能回来,我不来送送你…咳咳…我这老骨头怕是再也没机会见着你了。”掌柜捂着嘴,不住的咳着,老眼泪花闪闪,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女儿,却又要离开了……
“干爹,你命还长着呢!这些你拿着,好好的把病看好,你可还要等着我回来孝敬你呢!”彦兮悉心的扶着掌柜移到内屋,取出刘奇今早送来的金子,塞了好几锭给掌柜。
“哎!这钱你自己拿着,咳咳咳…你在外面走,银子还是多带点防身的好,咳…我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的很,会等你回来的,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别像喜儿那丫头一样粗心大意,咳咳……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还有……”掌柜拉着彦兮的手,语重心长的教导道。
“嗯!我要是找到喜儿姐姐,一定带她回来一起好好孝敬您。”抽回手,彦兮取来一条被子,给掌柜盖在膝上,这老人最怕的就是膝盖受寒,容易得关节炎。
在掌柜的目送下,彦兮拿着招摇的美人扇就隐出了后门,按着昨晚找好的路摸到琉璃阁。听干爹说,这琉璃阁今日要上落恒县为风王爷庆寿,正好可以搭上顺风车。
一进花柳街,彦兮就被这浓浓的劣质香粉味熏得呛出了眼泪,找不容易挤着人群到了琉璃阁前。
门口却没有一个招呼的姑娘,只有几个壮汉立于门口,搞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赌场。要知道,这妓院门口不都是站小姐的吗?这其他妓院门前站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女人啊,这琉璃阁居然搞特殊,难不成这是高档妓院的标志吗?
郁闷的整了整包了一早上的媒婆头,就朝门里去。
“站住!这里是琉璃阁,可不是你们那些个媒婆院!”一个很不好商量的声音响起,连带着一个铁拳拉出了想浑水摸鱼的彦兮。
“呃,呵呵……大哥啊,行个方便,我是专成为刘奇刘公子来给飘飘姑娘说亲的!你看——这成不?”说着,彦兮掏出了几锭金子分别塞进几个大汗的手里。
果然,钱是个好东西,这一锭金子够他们一年的工资了,几个壮汉眉开眼笑的收下,双手奉送彦兮进了琉璃阁,还不忘叫彦兮替他们向刘公子道谢。
彦兮心里不断的鄙视这些狗腿子,却也只能闷闷的随着人流进了琉璃阁。这妓院还真是大,装饰得一点也不似那些勾栏,青色的纱铺遍了墙,一副一副名家山水墨画高悬,好个风雅的地方。难怪白天也开业,是够红的!
找了个小厮,引着进了老鸨的房间,彦兮二话不说拉着老鸨进了内屋,还不忘将门窗都上锁。
看得老鸨一阵惊讶,正要出声质问,却被彦兮掏出的金子恍了眼,贪婪的收下,好说好笑领了彦兮坐到客座上。
“不知贵人有何吩咐?”老鸨也是个精明的人,知道钱不是白收的,直奔主题。
“妈妈是个明白人,小妇人只是想让妈妈帮一个小忙而已。”彦兮张着那血盆大口说到,还时不时的将袖口里的金子露出一角,金光闪闪。
“不知贵人所求何事?”老鸨虽说是爱财如命,但也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还是问清楚事情再应下。
彦兮对老鸨的印象不由直线上升,真是个精明的人,说不定以后可以为自己所用。
“只要妈妈把我安排进献艺的队伍就可以了!至于酬劳,这一半的订金就先给妈妈了!”彦兮一边摇着美人扇一边将袖口里的一百两黄金拿了出来。
“贵人这……”老鸨是想收又不敢收。
“妈妈放心,这绝不会连累妈妈什么事。”彦兮继续游说。
“那…那…好!出了什么事,妈妈我可一律不承担。”老鸨扯着脂粉的脸皮就将金子收进了袖间,找了个柜子就将金子锁了起来。
“妈妈,这事可轻可重,就看妈妈的嘴严不严实了!”利诱当然少不了威逼。彦兮把玩着从镯子里取出的瑞士军刀,很不小心的当着老鸨的面削下了桌子一角。
老鸨果真脸色大变。“贵人放心!妈妈我这张嘴已经被贵人喂饱了,是怎么也不会漏出一个子的!”举着三指发誓。
“这就好,妈妈可要辛苦了,还请妈妈给小妇人准备一些姑娘们的衣服,也好同姐妹们准备献艺一事,记得可要新的。”彦兮看到已经收到成果,将军刀偷偷收进镯子,笑意盈盈的挽上老鸨的手。这里女人穿过的衣服她可不敢再穿,搞不好染上什么病。
“好!这就去,我看你这个头和我那红玉女儿差不多,稍后你就蒙上面纱,替她去吧!其他的事我都会安排好的,除了媚儿,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老鸨信誓旦旦的说完就出了门,着手安排去了。彦兮却还是不放心的偷偷跟上,就怕她透露了出去。
当穿好老鸨送来的衣服,彦兮蒙着面纱就挤进了献艺的队伍,还好她的体型同那媚儿差不了多少,也没引起什么波动,只是一个偶感风寒怕传染大家的借口就将带面纱的原因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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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一个人名,媚儿——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