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微微的求饶彦兮是一点也没有放开她头发的迹象,反而越拉越紧,微微的五官都被扯得上扬了一个弧度。
“你不是嚣张的很吗?嗯?整人很好玩吗?”彦兮可是一肚子的怒火,要不是这臭女人,自己又怎么可能…可能被闷骚男……可恶!越想越气,直接一个扫腿招呼到微微发颤的双腿上。
突然而至的力道使得微微砰的跪倒在地上,头皮被拉扯的感觉更甚,几乎有离开头皮的迹象,令她再次痛哭哀求道:
“啊!痛~冯…冯小姐饶命啊……饶命……”
一开始讨好微微的几个宫女太监见到这残忍的一幕,背后早已湿透,没有血色的脸通通别了过去,不敢看向微微。
“饶命?哼,这回你知道饶命了?你把我骗进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那也是一条命啊!要是今日我没有出来,你是不是继续你那拦不住我的劣质谎言?嗯?你说啊!”一想到自己被澹台凛天掖住咽喉快要窒息的感觉,她就恨不得慢慢折磨死眼前这个狐假虎威的恶毒女人!皇宫果然凶险,只是一个上午,自己就已经得罪了两个人,而且还差点丢了命,真是太大意了!
“什么?!你个小蹄子居然敢骗我?!”喘着粗气的牛青天刚跑到彦兮身后就听到彦兮的话,气得暴跳如雷,微微还来不急求饶就被牛青天一把揪起,他可不管她的头皮承受能力。
“啊!不要!”微微一个厉声痛呼就晕了过去,那些别开脸的宫女太监中有几个胆大的,偷偷用眼角扫了过去,立即倒抽一口冷气,连呼吸都停滞了。
血淋淋的头皮!
听到同伴的倒抽气,另外几个宫女太监不由好奇的转过了脸,两个胆小的小宫女两眼一番,竟然晕了过去,剩下的几个冷汗淋漓,不由自主的抽搐,如果可以选择,他们宁愿永远没有骗过这个冯小姐!
彦兮也是倒抽了口冷气,毕竟她是二十一世纪的良好公民,这种血淋淋电视上才有的画面发生在眼前,而且她自己还有一份!
“妈的,这么经不住!敢得罪我妹子,你们也是这种下场!”牛青天可不管什么人命不人命的,豆眼一扫,那些还没有晕过去的宫女太监全部扑通的跪了下去,点头如葱。
“哼!算你们识相!赶紧给拖到柴房去,七天不给饭吃!格老子,你们倒是给我手脚麻利点啊!少给我抢!”
“是!是!”没晕的宫女太监都恨不得抢到这个绝好的机会,他们可不要再面对牛大叉!
“等等!”
抬着‘尸体’的这些个宫女太监还来不及为自己争到这个好机会而庆幸的时候,牛青天又发话了:
“今日的事……嗯?”豆眼透着屠夫的嗜血,这些宫女太监恨不得立马表明忠心。
“今日微微姐不小心撞到了墙,撞坏了脑袋,不能再在殿前伺候了!”
牛青天闻言,嗯了声就放行了,前一秒还狠历的豆眼,一转身就变成了温顺的大猫,但闻其柔声道:
“妹子,走,哥带你去吃哥祖传的五花肉!保你吃了一次还想吃第二次!”
人散,血清,这前几秒还有惨绝人寰的案发现场,现在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恬静的可怕!
这就是宫廷吗?
“牛大哥,你不怕他们去告状吗?”她不信,牛青天不就是个厨头嘛!
牛青天却像是听了笑话般,笑岔了气,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得意道:
“告状?那也得先有那个命啊!我牛青天别的不行,可人还是有的!要是谁起了揭发的意,那么……呵呵……”
牛青天但笑不语,彦兮却是听了个明白,看来自己还跟了黑帮老大了!还好,没有得罪他!
牛青天见到彦兮大睁的眼,更是得意的甩了甩那个把月未洗油光发亮的黑发,斜勾一笑道:
“妹子不用害怕,你是哥哥的好妹子,只要有哥哥在,以后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别人休想动你半根头发!”
“大哥真好!”甜甜一笑,哄得牛青天乐得嘴咧到了耳后根。
“诶,对了妹子,你是怎么出来的啊?照圣上的脾气,你不死也残啊!”牛青天左右环顾了一眼,见没什么人,压低嗓子又道:
“特别是圣上和风王爷发生挣扎!要说这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大伙心里都明白,只是不敢说而已!哎~要说这风王爷和圣上的……”
“嘘!牛大哥别说了,小心隔墙有耳!”他想死她还不想死啊!私下讨论宫廷之事可是乱棍打死的下场!更何况他知道的秘密她已经知道得八九不离十了!
“妹子……”没有什么亲人的牛青天第一次感受到了亲情,两眼变得通红(落叶:当然这不排除他自作多情了)。在宫里待了近四十年,这心早已被腐蚀得麻木了,这一次却被彦兮为求自保的话唤醒,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是彦兮说的话,他都会一一照办,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恨不得张双翅膀飞上去给她摘来。
御花园
所有人都走了,现在只剩下司马启和澹台铭风两人。
由于太阳的不负责任,天气阴沉得可怕,更是为这两人打造了一个无人能够靠近的诡异气场。
“你喜欢她?”寡言少语的铭风却意外的开口,而且问的问题也是风马牛不相及。
司马启摸了摸坚挺的鼻子,似笑非笑的故作高深道:
“哪有喜欢不喜欢的,只是女人而已!”可他的心却告诉她,对于小夕他是不同的。
铭风也不多语,直视司马启自欺欺人的眼,像是谈论天气般平淡的道出一个惊人消息:
“你说的!她,我要了!”落下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铭风冷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错过僵住笑脸的司马启,不带一丝痕迹的离开,要是了解他的人,定能发现他情绪不一样的波动。
“等等!你说什么?!”他听得很清楚,可是却宁愿自己耳背。
铭风止住优雅的步伐,仅余一个背影给司马启,冷冷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一般,似有似无:
“她,我要了!”
“你不是有红玉了嘛!你不是说非她不娶嘛!”佯装镇定的司马启疾步上前质问,只是他不知道他那青筋暴起的额角已经出卖了他此刻波涛汹涌的情绪。
“我没有说过非她不娶。”铭风还是那般风轻云淡,冯嫣夕?红玉?呵……他不会认错那双眼睛……
由于背着司马启,所以司马启没有发现,这个传言有着忧郁气质的男子,此刻眼里是怎样的狡黠。
闻言,司马启也没再质问什么,任由他离开,紧握着双拳,牵动了伤口,裂开,血流如注,却丝毫没有引起他的在意。
是啊,他没有说过非她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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