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痕心中惊讶翻涌,不是说拓古已被除掉,为何他好端端地站在眼前,毫发无损。看他愤怒的眼神,难道他不认识自己?他生气是因为自己刚刚要伤害那女人,他很在乎那个女子?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洞察着一切,瞬间便出言试探。“这位是老板娘的?”
经他这么一问,唐子果才想起来牧楠是自己捡回来的,这个讨厌的人难道认识他。“他是我妹夫,前不久被我救下,忘了以前的事。怎么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只是和我的一位故人有些相像罢了!”拓痕微笑从嘴角绽放,心中却是恨极,果然是那几个人做事不稳妥,留下祸患。如今既然他都忘了还成了亲,就让平凡的过一辈子,毕竟兄弟一场!
所以装作不认识他,拓痕是不会将一只蛰伏的雄狮,认作兄弟。
“哦,那就算了!”唐子果有些失望,她想帮牧楠找回原本的记忆,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活着会很痛苦。
“如今也免费请你吃了吨大餐,你该走了,要是再闹事,我就让牧楠将你送去见官!别以为我怕你!”唐子果无趣,迈开步子离开。
“我怎会闹事,如今对这个店了解通透,我自是要住下去,这是一百两银票,给我安排一间上房!”拓痕腰间斜挎着一把青铜剑,英姿飒爽,宣告一气,便让唐子果领着他去房间。
唐子果无奈地叹口气,转头交代牧楠去子娇房里告诉她一声,自己待会就过去。
拓痕跟着唐子果跟在后面,到了房门口却不进去,将唐子果拦在屋内,“老板娘这等风姿绰约,可曾嫁人!”
说着便要伸手拉唐子果的手,唐子果大眼诧异非常,刚刚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一爱好,心叫不好,闪身预备从他身边溜出去,却不想纤细腰肢被拓痕单手抱住,浑厚的气息喷在唐子果耳后,无由地带起一片鸡皮疙瘩。
“放开,流氓!”唐子果手脚并用击打抱着她腰的男子,真是一个坏到骨子里的人,让人讨厌。
门外双眼愤得通红的牧楠,一掌迅速击向拓痕的肩膀,拓痕松开唐子果轻松躲闪,牧楠又以虚式断他丹田,拓痕急忙双手交接去护,却不料牧楠猛然抬脚,极尽力气踢在拓痕小腹。
“唔……”屋内牧楠紧紧将唐子果护在身后,唐子果幸灾乐祸地看着拓痕捂着痛处,得意地笑着。
“你若再敢造次,我妹夫动手,你怕就会做不成男人了,牧楠,我们走!”唐子果顺手扯了牧楠的袖子,将某个杀红了眼的男子从房里拉出去。
“哈哈,你有了致命地弱点,就是有朝一日你杀回西凉,我也无需怕你!哈哈……”房内拓痕破口笑个不停,在牧楠出现在房门外的时候,他故意试探,原来他那么在意这个女子。不是她妹夫吗?却心中装着妻子的姐姐,有趣!果真有趣!
九王府,一片寂静,下人们都记不清他们的主子有多久没笑了,脾气越来越暴躁。从前他都是泰山崩于眼前,而纹丝不动的人。如今,就因为成阳没有在一个月之内找到那个女子,被罚了十年俸禄,贬为下等侍卫。目前掌管众多手下的是冷言。
成阳和其他隐卫一样暗处防守,他被罚被贬、无怨无悔。其实早在一月期限之前,他就掌握了唐子果的行踪,只是隐瞒没有上报。主子是个冷性情的人,若是动情,就会成为别人利用的致命弱点。
“主子,绾贵妃召你进宫,她说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看见!”冷言附耳低声禀告,冰封的脸上一如既往是冷漠。
“如今皇兄加强了皇宫的守卫,我还是不去了,你告诉她要她安心养胎,等过了这阵子,我会去看她!”司空澈写完最后一笔,宣纸上是一个笔锋犀利的“她”!
不想进宫去面对她,自己不知怎么没有从前那样期待与她相守,要是想,就凭皇宫那几个饭桶还拦不住自己。长长呼出一口气,没了那个女人,生活还真是无聊,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相见。
不知不觉,狼毫大笔带着墨汁,晕染了个‘果’,看到自己无意间流露的情感,心中烦躁非常,将带着字的纸揉成一团。难道还让她一个小女子给心偷走了?
白纸黑字,该明了的都明了!
看到依旧站立的冷言,“你怎么还不去,还有,让成阳送个女子过来!”
冷言本来想将唐子果的消息告诉他,可是看王爷竟然破天荒地要送过来个女子,也许,他也开始忘记她了,还是少一事稳当。
司空澈无力坐进雕花大椅,闭紧黑色双眸,想把充满大脑的女子挤出去。“主子,……成阳已经被罚去站岗了是不是把他调回来?”
“不必,你去做!以后不要再跟我提起他!”司空澈选择继续闭着眼睛,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一个清纯羞涩的绝色女子便被送了进来。
女子虽未经人事,但想着如果伺候好面前这个俊美富有的男人,一辈子便不愁吃穿。心中明了便放下矜持,低眉农语:“王爷,让奴家伺候你安歇吧!”
“嗯。”分不清是肺腑还是鼻腔迫出一声应答,女子一听心动不已,便伸出纤细的手去解司空澈的环佩腰带。司空澈低眼只能看见女子一截洁白的脖子,大手一下抓住女子的手。
“王爷……”女子烟波流动地双眼望向司空澈,娇呢着靠近那伟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