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阳光明媚,寒风变得和煦,一早风君舞和清雪就被憨儿吵醒。
“憨儿兽父,快别闹了,等宫主主母更完衣,我们再来。”
淡菊看两位祖宗又是脸色阴沉,忙抱走要撒娇的憨儿,这兽父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宫主才说不打算给它找伴侣,它到真忘了宫主气还没消,别这一闹又勾起两人的火气。
清雪看着一早上演的闹剧,这不敲门而闯入的戏码,几乎成了她和风君舞的另类闹钟,每天都能看见四个苦着俊脸的男子,一边诱哄一边劝慰的把一只娇憨可爱的小动物带走。
扫了一眼不同往日的衣裙,清雪挑眉道:“今日就走?”
风君舞穿戴整齐后点点头,“精怪天域开启是七月,天域宫距离落日城比较远,早些启程免得误了时间。”
“真是麻烦。”清雪嘀咕了一句,随后穿起衣服,一点不避嫌在风君舞面前大演脱衣秀,而风君舞不知习惯了,还是一直清心寡欲,居然对那曼妙的美丽视而不见,俊容没有一点半点变化。
吵吵闹闹吃过早膳,风君舞一行六人一兽来到一辆外表庞大精美的马车前,风君舞率先坐进马车,等了片刻还不见清雪上车,不由挑眉看了一眼清雪:“怎么,想反悔了?”
清雪回神,深深看了一眼马车,不,这哪里是马车,说是简易版超大房车都不为过,就那超大的体型和十多匹马牵引,任谁能想到这落后的时代有人能把马车制造的这般实用和奢侈?
外观是百年檀木制造,车身雕刻精美的天域花,罩着一层月胧纱,时不时微风吹拂,闻着那醒神静心的淡香,光是这份手笔已经败家的可以,清雪坐上马车,发现内里大有乾坤,只见异常宽敞的空间似缩小版的住宅,书房、厨房、药房、卧房、厨房、分别用木门隔开,最为显眼当属茅房和供人休息的区域摆着一张温玉暖床!
望着这奢华的一幕,清雪首次面部抽筋,愣愣问道:“怎么把它也搬来了?”
窝在风君舞怀里的憨儿一听,顺着清雪视线跳到温玉暖床唧唧叫着,清雪看它手舞足蹈说的激动,头顶顿时感觉飞过一群乌鸦,她上辈子什么都学了,就是没学过兽语,憨儿究竟说的是什么是有听没有懂。
看清雪郁闷的样子,素来少话的墨兰为她解惑道:“憨儿兽父说你怕冷,就让我们把这张暖玉床带来,怕你路上得了风寒。”说罢,酷酷的俊脸朝憨儿温柔一笑,惹来憨儿伸出大拇指唧唧夸赞一番。
清雪闻言一愣,它怎么知道自己怕冷?虽然那点寒冷对经过训练的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份细心还是让她冷漠的心一暖,不由冲可爱的憨儿微微一笑。
似看懂清雪的疑惑,一旁同样气质酷酷的傲梅接过话道:“憨儿兽父很疼宫主的,宫主也十分敬爱兽父,主母怕冷自然是宫主说的,不然我们哪里知道你畏寒。”
“就是就是。”爱说爱笑的淡菊也是插言说了一句,随后抱着憨儿来到清雪面前,笑道:“主母,憨儿兽父刚刚说了,它让你和宫主好好相处,它说宫主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好男子。”
清雪微一挑眉,“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和风君舞相处不好了?”
“主母真会说笑。”弄竹整理好一切最后上车,碰巧听见几人谈话内容,似笑非笑说道:“怎么说主母母家在青城国也是大世家,那些夫妻相处之道想必也是知之甚详,你刚才喊宫主其名,这么生硬的称呼还叫好相处么?”
取笑的话落下,翻阅书籍的风君舞抬起头,看了一眼偏帮憨儿起哄的四人,冷淡道:“手里事情都忙完了?”
凉薄好听的声音一传出,墨兰等顿时收敛了嬉笑,一个个眨眼变得忙碌起来,扫地的扫地,做饭的做饭,溜的那叫一个快,只剩下憨儿傻乎乎的扯着清雪衣袖,往风君舞身边拽努力做红娘。
见此,风君舞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清冽的眼眸看向原地不动的清雪,清雪眸光微动,还是顺从他宠爱憨儿的心,坐到他身边抱着憨儿假寐起来,不想再和这个眼中只有憨儿的俊美男子多废话。
憨儿看清雪不搭理风君舞,灵气逼人的小眼睛滴溜溜转动起来,一旁的风君舞看它又起歪心思,凉凉笑道:“憨儿兽父最近似乎长胖了,你说为了你的健康,我们是不是要适当的节食呢?”
听言憨儿霎时跟蔫了的茄子一般,萎靡窝在清雪怀中,找个舒服的姿势会周公去也。
感觉怀里小东西安分了,清雪睁开充满笑意的美眸,碰巧看见风君舞唇畔边的耀目笑容,那发自内心的微笑,令他倍增优雅出尘,当真如谪仙降临般使人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