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兽欢占据思维的清雪,哪里管这些威胁,那叫左耳进右耳出,素手极为老练的撕开风君舞的衣袍,“我耐心有限,你乖乖躺好,省得我还要费事动手修理你。”
肌肤接触空气感觉一凉,风君舞脸色已经沉到谷底,那双黑眸也是十分阴鸷,修理他?很好,非常好!
风君舞手掌一错,抓起清雪肩头就往墙壁上一扔,哪料清雪反应奇快,身子借着贯力在空中划出优美弧度,一落地玉腿就往他肋骨上踩,风君舞一见清雪躲开,眉眼来不及闪过惊讶,手掌一撑地面翻身跳了起来,旋即和清雪拉开距离,他到是没忘清雪也是练家子,那刁钻的身法也是难缠的紧。
一经交手,清雪就发现风君舞的武功似乎被抑制,当即迅疾缠了上来,那清美的脸庞在烛火中透着无限风情,冲淡了身上的冷漠,格外的妩媚动人,当然这些风君舞是不会看在眼里。
美人继续扑来,风君舞气闷的冷哼一声,身形一闪继续躲,这人虽是躲过,那飘逸的衣摆却是被清雪抓住,只听撕拉一声,皓白如雪的衣袍顿时解体,风君舞气的脸色更冷,肩膀一抖抓过衣袍就挥了起来,挡住跟牛皮糖一样的清雪。
“速度不错么!”清雪舔了舔唇畔,周身气势徒然一震,充满一种征服的野性!
闻言风君舞眉眼也是傲然冷冽,“你胆子不小,莫要以为有憨儿兽父撑腰,本君就不敢动你。”这一番话冷的像寒冰,看来是动了真怒。
清雪邪魅挑眉,睨着赤着上身的风君舞,“动就动,我到要看看是你被我压在身下,还是我被你尸首分家!”
话音落下,风君舞再也没了君子之风,新婚夜固然惊讶清雪跟他动手,到底清雪都是她名义上的妻子,只是法外开恩打的她皮开肉绽,现下这丫头似乎忘记他根本不是吃素的,那就让她好好领教一下他的手段!
清雪再度扑来,风君舞这下也不躲直接迎上来,拳对拳的硬嗑,两人被猛力震退,但两人眉眼之间都是狂傲之色,手脚不停飞掠,只见优雅美观的卧房,家具齐飞,窗幔飘飞,两道身影快如闪电的交汇。
你揍我一拳,我还你一脚,那骨骼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格外的渗人,一个纤细,一个俊逸,两人你来我往间动作甚是优美,不过出手却是极为的狠辣,专往人的弱处打。
彭,清雪被摔在地上,刚想起身脖颈却被一只手钳制住,抬眼只见俊美的风君舞,冷冷笑道:“清雪娇妻,本君再问你一句,你是老实呆在一旁,还是让本君亲自送你下地狱!”
清雪眉眼一挑,眸光一闪锋锐,如果一个杀手被人制住,而不会反击或者使自己脱离危险,那还能称为杀手界的第一把交椅?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清越泛冷的音色响起,风君舞手掌一缩,力量还未施展开来,就感觉一双手袭向自己的腰椎骨,当即往旁边一侧,只感觉腰间传来咔擦声,动作一滞,慢了清雪一步,转瞬那清艳的少女就骑坐在自己身上,笑的如坠入凡间的精灵,“君舞夫君,我既不想老实呆着,也不想下地狱。”
噌噌,风君舞双手被清雪扣住,腰间因为筋骨断裂而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某个美艳动人的少女,动作粗鲁的把自己剥个精光,那紧贴的坐姿,以及身无寸缕的感觉,令素来云淡风轻的风君舞怒火高升!
清雪轻笑勾唇,身姿渐渐压低,素手描摹着他俊美的轮廓,一路下滑,并凉凉道:“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祸是你惹出来的,现在被我压也是你自作自受。”
风君舞一听脸色更沉,随着她滑腻的指腹游走在腹间,他那勾魂夺魄的面容更加冰冷,只见那光洁的头,突然闪现大婚时喝交杯酒闪现的曼珠沙华,那双清冽的眼眸顿时大放妖异之光,使得他整个人充满邪魅的感觉。
嗖的,一缕蓝光射入清雪心间,清雪调戏风君舞的动作一凝,居然被定住不动,而风君舞唇角流出一道妖艳的血线。
凝滞不动,女上男下,少女衣衫半开,容颜红晕妩媚,一手扣着俊美并露怒容的男子手掌,一手恰巧煽情捂住男子两腿之间,就这么一坐到日晒三竿,直到有人送来换洗衣服才解开这尴尬的局面。
咕隆隆,千金石回膛,房门应声而开,憨儿喜滋滋一蹦一跳进来,待看见面前这一幕,不敢置信揉了揉小眼睛,看风君舞还是被清雪压着,又挠挠小脑袋,唧唧问着身后四个苦着脸的人,好似不大相信风君舞也会被人压。
见憨儿投递过来疑惑的目光,弄竹四人整齐划一面部抽筋,这下玩大了!
弄竹四人看了一眼那煽情的二人,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四人交换一个眼色,弄竹连忙放下衣服,抱起憨儿拔腿就跑,淡菊几人则挡在门前的挡在门前,上前检查两人伤患的检查伤患,动作那叫一个麻利!
一番接骨解穴忙完,墨兰、淡菊、傲梅三人面色抽搐的不敢看换好衣服的风君舞,不过三人看向清雪的目光多了几许钦佩,他们自小和风君舞长大,一身本事都是风君舞教的,若问这天下谁最清楚风君舞的本事,莫过于他们四使,而这天下能令风君舞受伤的人屈指可数,由此可看出清雪绝非下属传来消息所说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