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喝得醉薰薰,打开酒店的门,看到一个正在脱衣服的性感男人的背影,她打着酒噶,摇摇晃晃闯进去,口齿不清地说:“怪不得那么久不来找我,原来你在这儿啊,严越……”
男人刚准备进浴室洗澡,冷不防跑进来了一个喝得醉薰薰的女人,冲着他直喝着一个男人的名字,“严越?”
男人听到“严越”二字,选择直接无视这个女人,仅穿着一条三角裤叉迈向浴室。
没想到那个不知羞的女人居然追了过来,还一点也不避嫌地趴在门口,观看帅男淋浴图……
无论男人女人的心灵深处,其实都有将自己的完美身材展示给异性欣赏的欲望,否则哪来的所谓裸一体艺术?
既然这个两眼放光的女人有胆量观赏,那他也不吝啬将自己精壮结实的身材和少见的八块腹肌展示一次。
本以为醉薰薰的女人看完就会走,结果,她居然得寸进尺,边喊着“严越”的名字,边朝他‘饿虎扑食’地扑了过来。
“严越?哼哼……”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又怎会拒绝这送上门的‘食物’,更何况她还是严越的女人,于是,他姿势优雅地手臂一勾,反客为主,一把扯开了女人单薄的衬衫……
001章
刺耳的手机铃声不识趣地将沈蝶从熟睡中惊醒。醒酒后头痛感,让她忍不住按了下脑门,这才慢吞吞地朝手机摸去。
“喂……”懒懒地接起电话。
“小蝶,出大事了,严越出车祸了……”潘云在电话里语无伦次地说着。
沈蝶前一秒还混沌一片的脑袋,这一刻立即炸开了锅,严越出车祸了,怎么可能?几个小时前,他还和自己在酒吧喝酒,最后因为自己终始不肯和他同居而吵翻,结果严越大灌了几杯酒后,气呼呼地走了。
这种两人为了同居的事意见不合吵架的情景不知发生了多少次,每次都是严越气冲冲离开后,不出半个小时,他又会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这一次怎么会发生车祸?
慌张之下,沈蝶按下了专属于严越的1号键,结果让她手指发寒的是,电话里头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女人声:您好!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情急之下,沈蝶掀被准备下床。才挪动一下身躯而已,顿感觉身下某处传来钻心刺骨的痛。她的心思,这才从男友的车祸事件转回自己身上来。
什么情况?沈蝶发现自己呆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浑身上下光溜溜一片,没有半根纱。更要命的是,脖子以下全是人为的红痕。腰痛像被坦克辗过似的,疼得好像要断了,大腿处,还有几处好像是人用手掐过的肿痕……
最要命的是,身下还粘糊糊一片,做为成年人,虽说未经人事,除非是傻子,要不然用脚趾想都知道,这是她在酒醉的情况下失去了女子最珍贵的一切。
沈蝶一边慢吞吞地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显得异常地冷静,心里却在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那个趁火打劫的凶手,然后让他幸运地成为中国最后一名‘公公’。
冲出酒店,沈蝶挥得胳膊都快断了,才终于招停了一辆计程车。
匆匆赶到医院时。门外已经被闻讯赶来的记者们围了个水泄不通。若非沈蝶打电话给严越的助手李元,从医院的侧门把她领了进去,光她一己之力,要直闯进医院看严越,难于登天。
“严越情况怎么样?”沈蝶一边急匆匆地走着,一边问着在一旁沉默无语的李元。
“现在还不知道!严少还在抢救中……”与严越开朗活泼的性格不同,李元个性偏于内向,平时话很少,惜字如金,今天若不是遇上了特殊情况,他不会一下子迸出十字以上。
“严伯伯和严伯母来了吗?”沈蝶继续问。
“都在!”说完,李元下意识地瞥了沈蝶一眼,然后说:“市长和夫人情绪不太稳定,希望沈小姐一会见到他们,不要与他们发生冲突……”
沈蝶点点头,表示理解。
电梯将他俩带到了急救中心的楼层。深幽的走廓,走出电梯,稍拐一下弯,就能见到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直打转的严父严母二人。
旁边不远处,还整齐有序直挺挺地站着六名身材高大的制服人员。沈蝶认得,那是严市长以工作之由,暗中请来保护自己的保镖。
李元上前快走几步,在严市长耳边低语了几句。严市长就立刻怒瞪着双目朝沈蝶这边扫了过来。
沈蝶被严父那锐利的眸光震慑住了,怔了会,才强作镇定地走了过去,她说:“伯父,严越怎么样了?”
不问还好,一问就不亚于揭破了市长脸上那张勉强遮住的伪纱,他全然不顾自己做为一市之长该有的形象,朝沈蝶吼道:“严越都被推进手术室两个多小时,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市长大人如此一问,无疑戳中了沈蝶心中的痛处,一时语塞。难道要她说,她喝醉了酒,然后被人迷一奸不成?那她不但得不到同情,反倒罪名会更重。
心系爱子,严父当然无心去细究沈蝶这两个小时到底去了哪儿,他吼沈蝶,也只是平时居高临下惯了,发泄了一下心里的情绪罢了。
沈蝶也深知这一点,吱唔了两声没有正面作答,便将视线停留在手术室门口那盏有些刺眼的指示灯上,希望那盏灯火永要不要熄灭,那样,严越才会有希望。
李元悄悄地告诉沈蝶,严越所驾驶的那辆小车被撞得不成人形,而相撞的那辆大卡车的肇事司机却趁乱逃之夭夭,只剩下一辆残破的泥土车横在马路中央,阻塞了交通好几个小时。
严越被人从车里救出来时,前额被撞破一个大窟窿,血流不止,气若游丝。同时李元还告诉沈蝶,当时严越手里紧攒着一枚钻戒。
沈蝶含着泪默默地听着。严越负气离开之时,曾一脸受伤的问她: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她当然毫不掩饰,认真地点头说:爱。
那爱我,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碰你?严越听到那个爱字,不但没有惊喜,反而近乎咆哮地追问。他显然认为沈蝶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在搪塞自己,认为沈蝶并没有真正爱过自己。
于是沈蝶也恼了,她说:既然你那么爱我,那么想得到我,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娶我?
我……严越当时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眼中蓄着隐隐地怒意,深深地,意味不明地望了沈蝶一眼,便转身迈着洒脱的大步离开。
那离去的背影,沈蝶永远都不会忘记,是带着对她的怒气和某种情绪,匆匆离开的。假如她知道严越此去会发生重大车祸,那么,她死都不会让他走。
只是,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卖。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严越手里攒着那枚钻戒,一定是买给她的,他终于愿意向她求婚了,让她做他的新娘了。然而,白金钻戒送到她的手里时,却已被鲜血染成了刺目的鲜红,那送钻戒的人,也徘徊在生死边缘,命悬一线。
紧握着仿佛还带着严越体温的钻戒,沈蝶决定,一等严越平安醒来,他们就结婚,她要做他最美丽的新娘。
手术室的门在大家历经了六个小时的煎熬后,终于敞开了。
严越被医生和护士推了出来。
主刀医生一脸沉重地走到了严市长面前,轻叹了一声说道:“对不起,严市长,我们已经尽力了,严少的伤势实在太重,已经无力回天了……”
一旁的市长夫人,亲耳听到这个噩耗,当场崩溃,嚎淘大哭起来,“儿啊,我的儿啊……”
严父更是大受刺激,一把就揪住主刀医生的领口,宣泄道:“不可能……我儿子不会死,我的越儿不会死……”
沈蝶像是突然得了痴呆症,傻傻地看着眼前发生的情形,疲惫不堪的身体,能够撑过六个小时,已是极限,如果满心编织起来的希冀,化为泡影,她感觉一阵天旋地旋,身子软绵绵地沿着墙壁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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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政治方面的细节,全由某作者道听途说,以及求助‘度娘’,请从政业内人士见到此文时,左眼睁着,右眼闭着,多多海涵,勿与相关细节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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