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宫女一步步来到李睿的面前,面如潮红。她不安分地夹紧了双腿,来回摩擦着。
李睿伸出手,轻轻捧着那小宫女的脸颊,脸上露出深情款款地表情,慢慢地伏下了身子。
小宫女微微闭着双眼,睫毛轻颤,明显很是紧张。
期待中的吻并没有落下,小宫女等到的却是颈后一疼,眼前顿时失去了光明。
李睿抬起右手,在他指缝之间,有一根极细小的银针。他面色冰冷,忽然推开面前小宫女,小宫女应声倒地,发出巨大的撞击声音,很快脑后便见了血。
两个黑衣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忽然出现在李睿面前。李睿厌恶地看着地面上的小宫女,冰冷地开口:“埋了。把这里打扫干净。”
其中一个黑衣人连忙拖了小宫女出去,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那样胆大,居然不怕被其他人看到。留下的那个则很快将地面的血渍打扫干净,并且点了熏香,冲淡了屋子里的血腥味。
“以后若是再被我发现有人擅自进来,你们两个便自裁吧。”李睿阴冷地声音在空荡荡地寝室内响起,只有一位黑衣人的寝室却忽然传出很多人的回应。倘若这个画面被他人看到,一定会觉得很是吃惊。
李睿抬起手,轻轻嗅了嗅,不满地蹙眉。那上边乐诗涵的味道中夹杂着一股粗脂俗粉的味道,他眼从地面闪过,顿时甩手转身。
“准备沐浴!”
……
乐诗涵仰着头躺在太妃椅上,她在等,等待天子怒气冲冲的质问。
独孤虾站在一旁,依旧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她的眼神很是奇怪。
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呀,为什么她会说出那种令男人都会脸红心跳的事情来?
“虾米——”乐诗涵忽然拖长了声音,软软地喊着他。
“臣在。”独孤虾冷声应着,没有什么尊重在其中。
“我们做奸夫淫妇好不好?”乐诗涵认真地说着,坐直了身子。
独孤虾只觉得自己好似练功走火入魔一样,整个头瞬间不知道到了哪儿去,就好像被前些日子西洋进贡的火炮一下子轰了去似得。
乐诗涵盯着独孤虾,真的是非常认真地提议。宫中她能接触到的非剩蛋老人的男人只有四个,抛去天子和尚未发育的九王爷,唯独剩下鞋秘书以及独孤虾。可是她让鞋秘书捧哏行,若说到爬墙,她实在是对那张鞋拔子下不去嘴。
独孤虾身材好,长得虽然不是那种美型的男人,但是非常的冷酷。如开山斧修出来的脸上,始终带着冷酷的表情,霸气十足。浓眉大眼,还是双眼皮,鼻子高挺翘,嘴唇又是那种薄唇。这若是能拿到她生存的那个地方,绝对可以用霸气笼络一片小弟,岂不是爽死了?
而且和独孤虾在一起的好处也多,他武功高强,不怕被欺负。就算以后生活不下去了,他杂耍卖艺都饿不死。多美好的前途呀!
乐诗涵想着,笑出了声音。独孤虾却以为她是戏耍自己得到了乐趣,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她。
……
天子并没有让乐诗涵等太久,他很快便出现在延禧宫内,看着一脸悠闲地乐诗涵,再看看旁边的独孤虾,怒火中烧。
“皇后,你还要不要脸了?”天子的话很重。
乐诗涵一拧屁股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说:“这什么年代了?要脸?要脸我还能活下来吗?”
借用曾经某花朵姐姐的话说:“要脸我能红么?”
“你……”天子怒指乐诗涵。
“废后吧,废后吧!”乐诗涵不怕他听见地嘟囔着:“这不是你一直都想做的事情么?我成全你!”
天子刚想大喊废后,忽然想起乐诗涵与李睿暧昧地贴在一起那场面,不知怎地小腹一热。
“你想废后,朕偏不。朕要把你留在身边好好地折磨你!”天子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这人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他天天念叨废后,她给他机会,他不好好把握,什么人呀!
“朕今晚要留宿。登基多年,朕还从未宠幸过皇后,这是朕的疏忽呀!朕要做到雨露均占才是呀!”天子危险地靠近乐诗涵,用着整个延禧宫都能听到的声音吼着。
倾国倾城以及红中发财相拥而泣。多少年了,他们盼望多年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呀!
乐诗涵愣住了。啥话?他没宠幸过她?这么多年来碰都没碰过?这么说,她还是一只雏?
欧麦雷帝嘎嘎,她不想第一次和他做好不好?第一次的经历不愉快地话,会造成心里阴影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