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边着人通禀,很快就有人恭敬的把他迎了进去,虽不见周瑜亲迎,但是还是很有面子的,看来周瑜还念旧日情分,一边走一边思索怎么劝说。
刚到大厅门首,就见周瑜从后面转了过来,紧走几步拱手为礼道:“子翼兄别来无恙否?”
蒋干抬首细细打量周瑜,周瑜虽已过而立之年,但是英俊不减当年,黑色锦袍更加衬托其华贵气质。长眉风目,风目中流光溢彩闪烁着令人不敢就是的光华。
蒋干急忙低头还礼道:“公瑾一别多年,兄甚是想念!”
周瑜一笑执手想让道:“子翼兄何必客气!里面请!”说罢,二人携手而进,厅中分宾主落座后,周瑜把脸一沉道:“兄远道涉水而来可是为曹家为说客乎?”
蒋干一惊,见周瑜面有不悦之色,想起不就前周瑜曾斩曹操使臣之首,他哪里还敢点头,急忙摇头,故做正色道:“公瑾此言差异,弟看愚兄为何人?一别数年甚是想念特意前来探视,若贤弟如此怀疑蒋某告辞了。”说罢,深施一礼扬长欲走。
周瑜急忙站起施礼相拦道:“子翼兄留步,现在两军对垒瑜不得不谨慎得罪之处还望见谅一二,兄不必动怒弟赔罪也。”
蒋干也只是做做样子他目的没有达成怎么能这么轻易离开,逐转回来,颇为不满的道:“公瑾太过小心了。”
周瑜一笑道:“是!兄长责怪的是!为表瑜之诚意请兄长见我江东众将。”说完也不等蒋干表态,招手吩咐侍卫道:“擂鼓聚将,我要大宴众将为子翼兄接风。”
呃!这是不是有些夸张,蒋干其实一点儿都不想见江东诸将,他只想跟周瑜独自相处这样有利于他的劝说。
周瑜心知肚明,暗自冷笑自己怎么可能给你机会说出,他还有利用价值不能撕破脸皮。
厅堂屏风后的小乔暗自点头,要说到腹黑她家周郎一点儿也不比人家差,这家伙也够损的,不过她喜欢。
莺哥、鸾语头痛的抚了抚额头,自家夫人怎么这么喜欢偷听呢!这要是被人看到,不是有亏妇德吗?
众人心思纷呈之时,聚将鼓声声催请,远处一片沸腾人语马鸣好不热闹,时辰不大江东众将具已到齐,厅堂之上cha手施礼道:“见过大都督!”
周瑜端坐首位略一摆手道:“免礼!”
蒋干看着羡慕不已,这百余上将都听命与周瑜,可见吴主孙权对周瑜信任有加了,这对于自己的劝降计划更加的不利。
黄盖上前施礼道:“大都督招我等前来可是有了敌情?”
周瑜满面是笑答道:“非也!”
众人一愣,周瑜伸手一指蒋干道:“这位是蒋干,蒋子翼,我之幼时同窗好友,今日我请诸公来是为蒋先生接风的。”
众将更是摸不着头脑,为同窗好友接风也用的着擂鼓聚将?大都督一向公私分明今日之事透着古怪。
程普对着蒋干拱手道:“请问蒋先生可是从江北而来?”
蒋干一愣,也忘了回礼傻傻的道:“是呀!”
程普也是江东老将,众人见他如此托大都是不悦,更有人已经冷哼出声,要不是念在他是大都督的同窗早把他扔了出去,蒋干心里一惊,有些无措的望着周瑜。
周瑜一笑,对着程普道:“老将军为何有此一问?”
程普拱手道:“大都督,老夫怀疑这位蒋先生是曹军的说客。”
周瑜呵呵一阵爽朗的清笑过后道:“老将军误会了,本都已经问过子翼兄纯属是来叙旧的,怎会为曹阿满做说客的。”
程普坚持道:“江北有曹军重兵把手,他一介文人怎么过得来。”
众人一阵议论,都赞成程普老将军的言论。蒋干只惊得汗透重衣,身上阵阵发冷。
周瑜面色一沉,罢手有些独断的道:“本都相信子翼兄必不是说客,这样吧,待会儿酒宴之上咱们只论旧情不谈时事军情违令者斩!”
这样就等于给人封了口,众人无奈只得在军士的带领下在新安置的桌案后落座,蒋干的做为紧邻着周瑜。一时间杯盘罗列酒香扑鼻,更有人舞剑助兴,蒋干哪有心思饮酒观剑,只是周瑜不住劝酒,他只能频域应付,酒倒有大半撒在了衣服上。
屏风后的小乔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对着莺哥与鸾语道:“走了回去睡觉。”
莺哥迷惑的问:“夫人不等大都督了?好像大都督今日恐怕喝多了。”
小乔漫不经心的道:“不管他,他自己诚心把自己灌醉不用我们操心,今天他不回房了。”
莺哥奇怪喝醉了不回房要去哪里谁?张了张嘴刚想问出,就见鸾语丢个自己一个闭嘴的眼神,只得闷闷的闭了嘴,小乔看在眼中,心里发笑,但是她也懒得解释,带着她们转身回房了,她要仔细想想怎么才能接近诸葛亮,不趁着他在军营这个机会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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