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很想念叶枫,我已经有四五天没见着他的面了。最近他忙着筹备婚礼一事,忙的焦头烂额,还告诉我说,尽管此事不能对外声张,但是无论如何都要给我一个体面隆重的婚礼仪式。
薄暮时分,天色已经开始暗下去了,太阳也只剩下小半个脑袋,寂寞的垂挂在天边,啼红的粉面也显得有些颓然。
脚步虽在向院外挪,可我的心却一阵紧似一阵。见面了该说些什么,会不会很尴尬,还可不可以走过去钻进他温暖的怀里、亲吻他软润的薄唇?
还是,直接告诉他,我们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
马上就要走到“晔乾院”了,叶枫应该就在那里。我在院门外立住,迈进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这短短的一条路上,我似乎耽搁了很久,太阳早就下山了,虽然天边还有些亮光,但看上去还是很晦暗。
很难料想到,在这里会碰见庄里的管家,他看我的眼神仍旧色厉内荏,敢怒却不敢言般。
他是来告之于我,庄主有事要吩咐我,叫我随他过去一趟。
我点头同意,但既然走到这了,还是想进去看看叶枫,远远的瞄一眼也好。
院内家丁盛多,个个喜笑涟涟,忙的不亦乐乎,到处都是红色的彩带和灯笼,它们将“晔乾院”演绎成一片玫瑰色的花园。
叶枫脚尖点地飞身掠起,将手中红艳艳的喜球挂上门匾,脸颊上是掩饰不住的幸福微笑,嘴畔也抹了兴奋剂般,一直跳动个不停,一边指挥着那群下人,一边忙着手头里的活儿。
每挂起一个喜球或是灯笼,叶枫都会趁人不注意时,将它埋进心窝,还会忍不住俯身凑上去美美的亲上一口,眉梢腾起美妙的满足感,仿佛刚才亲吻的是自己的爱人。
我只是站在远处看,并没有去打扰他。好像无论我的心情多么糟糕,只要看见他的笑容所有的烦恼顿时都会一扫而空,尤其是当他做一些怪异又天真的举动时,更是在哭与笑间徘徊,却感到人生是前所未有的充实。
或许,直到死,我都没有勇气对着他满是祈盼和期待的眼眸告诉他:我们不能相爱,更不可以做夫妻。
我苦涩的撕开嘴角,转身和管家一同走开了。
然而,叶枫魅惑般的笑靥如同空气,成为我吸进肺里的一部分,同时,也深深篆刻在了我的心底。
本来还在苦恼接下去要怎么才能脱身,却不知,早已有人替我安排好了一切,设下圈套只等着我跳下去。
管家一路上快步如飞,一直将我带到了庄外的那片竹林。我虽心生疑惑,却也未曾多问,直到他从怀中抽出一把闪着银色寒光的匕首,在我毫无防备之时朝我肩上狠狠的刺了一剑,我才赫然察觉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按住伤口,我唇线清寒,眼中冷气喧嚣,直直的盯着他笑道:“怎么,想杀了我替你娘子出气?你不怕最后会死的很难看吗?”
他勾眉大笑,恣意而嚣张之极,嘲讽的回道:“你错了,我是不会杀你的,因为我还想活的久一点。可是这并不代表,你能够活过今天。别急,待会自然有人来取你的命,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反正你迟早要死,让我发发气泄泄火也算是你功德一件,下了地狱也可以和阎王讨价还价一番,让你少挨几下鞭笞之苦。”
他说完话便退步离开了翠竹林,将我一个人丢在了此处。
究竟是谁想要我的命?
不会是……
好像来的也太快了些!
不想逃跑,也知道逃不掉,所以我干脆坐在一棵竹树下休憩,刹那间的宁静倒令我觉得是在静待死神的来临,身体仿佛被掏空了般无力的很。
夜色如此安静,没有虫鸣,没有鸟叫,也没有风吹树叶的莎莎声,幸好还有一个声音一直陪伴着我,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但也离死不远了。
脖子附近的一处动脉被突如其来的利剑所割破,霎时血液四溅,如瞬间绽放在空中的礼花,美丽的有些扎眼,我整个身上都是黏黏的血糊,湿湿的,热气腾腾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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