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住月光,近在眼前的景色,却是如何都不可能抓得住的。眼中清凉如薄荷,却减去了许些酸楚,淡淡的释然般。
突然想起一首歌来,便轻轻咛唱道:“一冬梦魇,扫尽一秋黄叶,春水涓涓唤不醒睡意倦倦,独我在这复苏时破茧成蝶,蜕变後再看气象万千。缠绕缱绻,曾自缚的丝线,春水潺潺载着往事已走远,唯我驻留在谁家窗台停歇,百花争艳我却自幽闲,这个世界原来不过只是微小的视野,所以折断蝶翼也要飞到无际无边。待到山花烂漫时节,我才起舞翩翩,犹恐落花未偿遂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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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不是没想过要离开这里,只是不知道能去哪里。至今我仍不知道究竟为何我会来到这里,又该如何回去。心想,既然能来到这里,或许这个秋叶山庄有其特别的地方,兴许有天可以找出破绽,发现回家的方法也说不定。其实,这又何尝不是怀着侥幸心理的一种自我安慰?
前天冰儿来告别,说是要去武陵山拜师学艺,求了叶老头子良久才得到他的“通行证”,自然有些乐不可支,想不通,她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做她的大小姐,非要去那里吃出受累,还背井离乡,学武有那般好玩吗?
叶枫最近也总是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几天不回,碧云说是清风堂事务繁忙,叶玿瑛一个人忙不开,叶老头吩咐他去帮忙。倒是那个叶玿瑛,来庄里这么久连面都没见过,丢着妻子在家独守空闺,也还真佩服他做得出来。
闲来无事,想起那天收衣服时,从那几个大妈嘴里听说了庄里一个关于“幸福”的传说,好像是说后山有种四片叶子的“天晴草”,如果有幸采到,送给心爱之人,对方就会得到祝福,得到幸福。有点不可思议的是,叶老头年轻时也亲自去采,未果而终,本想取悦叶枫他娘,却也只能扫兴而归,可见,叶老头也是个性情中人,叶枫一点也不似他老爹那般,感情方面很是木讷自守。
听她们的口述,那个叫“天晴草”的植物和四叶草很相近,只是它会开黄色的小花,而四叶草是不会开花的。反正无聊的很,还不想被闲死,干脆去碰碰运气,所谓的“心爱之人”就免了,就当做感谢他这阵子没找我麻烦。
后山......
哇,不是吧,这么高!看来,难度比想象中要大,不过以前学校搞野外锻炼的时候也爬过不少山,这座山应该也不是很难爬的吧。
自我安慰一番,硬着头皮往前冲,或许就如叶枫所言,有时候的我是够笨的,总凭着一种孤勇,一味的朝着自己认定的方向坚定的走下去,甚至不会因为中途的变故和挫折而转身或停留,其实我一直坚持着自己的信仰!努力的去追逐随风而逝的幸福,因为,不想让它有任何逃走的机会。
瘴疠的杂草时不时的划破露在外面的肌肤,留下细长浅淡的伤痕,这些也就算了,居然还下起了暴雨,真混蛋,要是有天气预报,我也不会这么狼狈!
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轻易放弃,一直在大雨中摸索着前行,不知过了多久,雨渐渐停歇,衣服湿啦啦一片,刘海上还在滴着水珠,着实有些冷。
“啊---天晴草!”如四叶玲草般嫩绿的新叶经过雨水的洗礼,更显轻灵可人。
真的被我找到了,由于太过兴奋,一向冒失的我急急赶过去的时候,磕到一块石头,膝盖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冲撞着每个经络。
采下天晴草,一瘸一拐的朝山下走,腿上的疼痛感越来越厉害了,好不容易拖着沉重的身子挪到了山脚,一路走来摔了不少跟头,此刻实在没力气再走下去了。
虚脱的抱住身子,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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