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正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点了哑穴,连嘴都张不开,明白一定是右相搞的鬼,只能恨恨地瞪着右相,好像把眼珠子也要瞪出来似的。
群臣见阿奴不说话,还以为右相说的是真的,急忙都跪了下来,正准备山呼万岁的时候,却被左相喝住:“慢——”
群臣都保持在半跪的姿势,愣了半天,有的站了起来,有的却仍然跪了下去。
左相毫无惧色地看着右相,大声道:“既然右相说阿奴总管是陛下的皇弟,请问有何证据!”
“是啊,总不能就凭你一面之词,就将我摩羯国大好河山胡里胡涂地拱手相送给一个来历不明之人,岂不是太过于荒诞了吗?”护国将军也不甘示弱。
右相哈哈地笑道:“老妇早知道二位重臣会这么说!现在我也不妨告诉你们,老妇之所以敢这么说并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檀锦皇侧夫在整理陛下的宫殿时,不小心发现了一份陛下的遗召,上面陛下亲笔写着,如果她有什么意外,就将大统传给阿奴!”
朝下,一个大臣也站了出来,为右相说话道:“反正我朝也有男帝继位的先例,所以流云殿下继位,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
左相冷冷一笑,“现在不是合理不合理,而是真实不真实的问题!既然右相有圣旨在手,那我等当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事关重大,还请右相将圣旨交出,以堵天下人之口啊!”
“圣旨当然有,不过还在檀锦皇侧夫手里,老妇已经派人通知他,相信他很快便到。”右相胸有成竹地说道。
正在这时,门外一声长呼:“檀锦皇侧夫到。”
见檀锦来了,右相快步上前,居然连礼都没有行,就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要道“陛下遗召呢?”
檀锦并没有理会右相的无礼,而是无辜地看着右相,故意装傻充愣,“什么遗召,本宫从来都没有看到啊!”
右相没有想到关键时刻,檀锦居然给她来这么一招,急声道:“皇侧夫说话之前一定要先想想清楚!既然你没有圣旨,那你来这做什么?”
“我?”檀锦指的自己,好不冤枉,“臣相,是你让本宫来的啊,说是已经有陛下的消息,让本宫迅速到前殿里的啊!否则本宫一介男子,深居后宫,没事来这大殿里做什么?”
“你这不肖子,难道你不想要你父亲的命了吗?”右相附在檀锦耳朵,低声威胁道。“如果识相,就赶快把它给我交出来!”
“本宫既然敢这么说,就是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如果我爹爹死了,那本宫也绝不独活。不过临死之前,我一定要先看到你是如何被陛下千刀万剐!哦,还有那张圣旨,本宫已经把它烧掉了,所以就请臣相死了心吧!”
“看来右相果然是人心尽失,所作所为,居然连你自己的亲生儿子都看不过眼,不愿与你同流河污,为你说慌,看来,真正别有用心的人是你吧!”左相道。“右相,你假冒圣旨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让一个奴才假冒皇室贵胄,你该当何罪!”
说罢,左相将目光指向阿奴,“你一个奴才,居然也妄想登上凤座,简直罪无可恕!来人,将他拿下!”
正在这个时候,一声清亮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都给朕住手!”
群臣回头一看,居然是已经不测的冥月!急忙都跪了下去,高呼万岁。冥月大步走进殿里,身后,跟着仍旧一脸淡笑的扶风。
“阿奴是朕的皇弟,这点各位大臣无需质疑,但至于什么遗召,却是子虚忽有,这件事情,右相最是明白了,不是吗?”冥月冷冷一笑,看着怔在那里,满脸不可思议的左相。
半响,左相“哈哈”地大笑,指着冥月,厉声说道:“呼延觉罗。冥月,没想到你居然还敢出现,今天老妇定让你有去无回!”
“哦”冥月的嘴角不屑地翘起,讥讽地冷哼道:“那朕还真要试目以待了!”
右相手掌轻轻一拍,一群禁卫军冲了进来。
场面顿时一团混乱,甚至有些胆小的大臣都已吓摊到了地上,好几个人才扶的起来。
“难道臣相想逼宫?”冥月话里虽然惊恐,但脸上却没有任何惧意,反倒更让右相更加难堪。
“现在这里的禁卫军都是我的人,朝中大臣,有一半也是我的门生,陛下认为你还有胜算吗!”如果此时有一块大便放在右相脸旁,那它们的样子,绝对是一模一样的。
“是吗?’冥月将目光移下护国将军,护国将军轻轻一笑,右手一抬,一声清脆地声音在殿内响起。
紧接着,更多的禁卫军涌了进来,将原来的那些禁卫军团团围住。
冥月缓缓地走到凤座下坐好,俯视着下面的臣子,对右相说道:“你可以将这些禁卫军收归已有,但是你没有办法收服所有的禁卫军。她们总归是朕的亲兵,怎么会任你摆布!”
右相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虎印明明就已经落在我的手上,他们怎么会听你的话?”
。。。。。。。。。。。。。。。
俺要美男,所以劫个票,呵呵!某疯子在墙角没形像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