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没有动。因为她上现自从那个人来了以后,从头到尾都没有向自己这儿瞅上一眼,如果他只是随口说说,自己就傻不拉叽地跳出去,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见冥月还是没有出来,那个人没有生气,反而轻笑道:“陛下是信不过臣?所以才迟迟躲在那里不愿出来么?”
冥月不说话,只是双手紧紧地抓着地面的枯草,心里不停的盘算,“信,还是不信?”
见冥月还是不信,那人轻轻一笑,“陛下还是跟臣走吧,如果陛下连臣也信不过,那朝中陛下恐怕也再无可信之人!”见冥月还是不出来,那人又道:“别忘了陛下还欠臣一个孩子,如果陛下死了,臣的孩子向谁要去!”顿了顿,他又说道:“恐怕现在天同日殿已经热闹非凡,陛下如果再不去,可就真来不及看好戏了!”
“国师究竟想要怎么样?”扶风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冥月如果再不出来,倒显得她小气,她“倏”地从灌木丛中站了起来,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否则,朕不是会随意和你走的!”
“陛下多虑了。自从陛下失踪以来,臣等派人几番查找,仍然没有什么结果。陛下多日未朝,虽然有左相、护国将军等人的及力隐瞒,但陛下失踪的消息还是在民间开始猜疑,如果陛下再不出现,必定引起国之动乱!”扶风深鞠一礼,诚肯地说道。
话说就在不久之前,右相把朝中所有的大臣都聚集到天同日殿,说有要事相商。
“各位大人,今天老妇找你们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大家说!”右相站在群臣面前,没有理会左相不停和她打的眼色,仍然大声说道:“陛下数日未朝,不是生病,而被歹人胁持!老妇和左相已经派人寻找了数日,都没有结果,恐怕陛下已经遇不测。”
右相话音一落,百官哗然。
“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眼下把希望都放在寻找陛下身上,而国事无人代管,恐怕于国不利,再者,陛下失踪的消息不知被谁传到了民间,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此事,必定后患无穷,引起国之大乱。”右相的这一番话,说的是振振有词,掷地有声。
“但陛下上无兄弟姐妹,下无一女半子,旁系之中,也无合适人选,所以无论选谁,都不会让人臣服,而且陛下生死未定,右相不觉得自己太着急了吗?”在整个朝中,敢公然和右相拍板的,也只有左相一个人了。
右相“呵呵”一笑,满面冰霜,“左相,这件事情关系到国之利害,你如此的阻拦,难道有什么私心不成。”
右相此话一出,全朝哗然。
“哼!”左相冷哼一声,“我一生为国,岂敢存有私心,我是担心,存有私心的是另有其人!”说罢,她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左相,言未之意,不言而喻。
“是啊,就算陛下真的有什么意外,一时之间,我们上哪找一个可以继承陛下大统,又使人心服之人呢?”一个大臣在底下悄悄地说道。
右相将眼神移向左相,笑道:“这个老妇倒不担心,老妇现在担心的是……即使我们找到了陛下的血亲之人,恐怕朝中有些大臣别有用心,会百般阻挠哦!“
右相的指桑骂槐左相哪里听不出,“如果右相有合适的人选,老臣当然不会反对,不过老臣怕,这突然冒出来的血亲之人,恐怕并不是那么单纯,到时还希望右相能拿出铁般的证据。否则,突然冒出一个人就称自己是帝室之胄,就是我信,这天下人也不肯信啊!”
“这就不用左相操心,你只要告诉我,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左相是否会因为他可能损害了你的利益而反对呢?”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的话,老臣当然不会反对!”左相肯定地说道。
右相不语,而是将目光又移高护国将军。
“呼延觉罗皇族只有陛下一人存世,绝对不可能有什么血亲之人,如果右相真能把陛下的血亲之人交出来,本将军当然不会反对,并且还会忠心拥护!”护国将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本将军倒是要看看,你右相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好!”右相满意地点点头,对群臣说道:“那我现在就恭请陛下的血脉至亲进殿吧!”
话间刚落,阿奴从殿外缓缓地走了进来,但今天的阿奴并没有像上次见冥月那样穿着皇子的朝装,而仅仅是简单地穿了一件紫色布衣,腰上束了一个没有任何花纹的紫色腰带。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挽起,和一根绳子固定,并没有带任何的发饰。
右相看到阿奴现在的样子,眉不由的皱了一下,心道:‘他怎么会穿这一身衣服来?”心里虽然不满,但脸色依然如常,反而还笑着走到阿奴的面前,亲切地拉着阿奴的手,亲自将他带到群臣面前,大声宣布道:“这位,便是陛下的皇弟,呼延觉罗。流云!”
谁料,阿奴却挣扎右相的手,面色平静,毫不留情面地说道:“奴才只是后宫的内务总管,并不是什么呼延觉罗。流云,恐怕右相认错人了!”声音虽然不大,但字字清楚,让人想听不清都难。
右相的脸骤然变的非常难看,她悄悄地靠近阿奴,低声威胁道:“难道你想临阵退缩,不想为你的父亲报仇了吗?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老妇的事!
阿奴微微一笑,同样也轻声回答道:“当然想,但是右相也曾经答应过我不伤害陛下,是你违约在先,就别怪我不义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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