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学剑之时,孟琴边说我轻柔有余而刚劲不足,特意教我了一套适合女子所用得剑法,旨在以柔克刚。无奈,每当我练起着美轮美奂得剑法时,总是情不自禁地加入一些多余的舞步,孟琴常常懊悔,怎末就一时脑袋发热收了我这般一个孺子不可教的徒弟。当然,他也就敢发发牢骚而已,当我突破了此剑法的最高层时,他一不小心一个激动一夜未眠,第二天定这个大熊猫眼偷偷背着我仰天长啸“一个成功的徒弟后面铁定有一个天才般的师傅。”
结果我脚下一滑很没形象的啃了满嘴的黄泥,看怪物般的猛盯了他一天,这就是那个冷面木头我问三句话他吭不出一个字却总是以一副我看着你就是不爽对我的动作挑三拣四的孟琴吗?听到他的这句话,我无疑于看见了一只猪在天上飞。
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我这个师傅的性子还是们可爱的嘛!
若有若无的沙沙声传入我的耳中,极清的脚步似刻意隐瞒,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我不动声色地继续手中的动作,孟琴不知何时喜好上了对我搞突袭,有一段时间弄得我神经兮兮疑神疑鬼,还好,在牺牲掉大量脑细胞后我终于名副其实地跃居于女侠一行。呼吸声渐近,只觉一道冷列凌厉的目光袭来,我心道不好,陌生的气息带给我危险的感知,来人不是孟琴!
身后一凉,一道破空之气袭来,灵巧的翻跃,一枚暗镖擦身而过,钉入了一颗梅树之中。眉头皱起,手中软剑一抖,以雷霆之势直刺向暗中隐蔽之人,来人见势反身抽出两把大刀,不慌不忙的化解了我的进攻。不及多想,我闪展腾挪,起落辗转,来人却应对有余,不露丝毫破绽。时间一久,我渐觉自己的气息不稳,来人却显然没有伤我之心,他刀锋一转,竟引导着我得剑法走上正轨,劈,撩,炸,挂,斩,刺,扫,剑随身换,进退坐作,比先前更多协调,再不感力拙难支,反而心生狂热,信心大涨,似非分出个高下不可。
当我和他挨到最近的瞬间,他双刀并驾,一股大力突从虎口处汹涌传来,我呼吸亦为之一夺,整个人借力横飞出去。
半空中心智尚存清明,眼风扫到那把被他击飞出去的软剑,在片片梅花中闪着白光,就在这个时刻,正巧足下沾地,脚步一点,我加上速度冒险飘身折腰接起软剑,翩翩落下。
“在下多有得罪,还往姑娘见谅。”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来人一身白衣,却又以黑纱遮面,一双凤目散发出嗜血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这样的眸子让我想到了杀手。
“在下奉主人之命,来向姑娘辞行。”
“孟琴吗?”我不确定的问道,见他不语,冷笑道“有你这样辞行的吗?”
“在下也是奉主人之命与姑娘比试,若得罪了姑娘,姑娘尽可向主人告知,吾甘愿受罚。”
注视了他良久,我叹了一口气道“他为何不来见我?”
“主人昨夜连夜返回燕国,只留了在下姑娘道别。”
我心中暗惊,“他可让你带话语我?”
“珍重。”语音刚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过了良久,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就孟琴就带了这莫两个字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