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典型的一刁民,和这种低文化水平的人交谈,我们还是让着他点好。俺们是有很高的觉悟滴!唉!你说党和人民怎么就培养出了我这么一个优秀人才。
看着他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样我就十分地不爽,怎么着这回也要整死你丫。我的眼中冒着金光,一想到可以一雪前耻,我那个激动地啊,抖的衣料上的尘土是“刷刷”地直往下落。
我强压住心中那股乐乎劲,故作镇定地说:“我们不如设个赌注如何?这样游戏也会玩得尽兴一点。”
“噢?听起来是很有趣,说说看。”
“这样吧,我们一局定胜负,输了棋的人要脱光衣服,敢赌吗?”
“呵呵,如果你那么迫不及待的想看我的裸体,大可不必这般大费周章,我现在脱给你看就是了。”赢政大笑了两声,便毫不顾忌地用火辣辣的眼神将我全身上下扫了个透,在他的注视下,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衣服都被他的眼神给扒光了。
我皱了皱双眉,使劲地拍了拍桌子,企图拉回他放在我身上的视线,他看向我的脸,笑意更深。这混蛋,肯定没往好处想。
“好啊,那你现在就脱。”我不服气的说道,看这家伙身材还行,怎么着我也要捞点回来不是。
满意地看到笑容僵在他的脸上,显然是被我的话给噎住了,他微微一愣,轻笑道:“你还真是大胆的女子,不过……光是我脱,这似乎不公平。”
“那赢了我先。”先让你乐乎一阵吧,一会哭可就来不及了。“不许食言。”我强调道。他好笑的挑了挑眉表示同意。
赢政执白子,不疾不徐,行子稳健,周转自如,隐有王者之气,倒是我小瞧了他,历史上怎么就没讲赢政下得一副好棋,不过,不打紧,即使是我输了也还有退路,摸了摸装在腰间的小布娃娃,我心中踏实了许多。
我执黑子,总是略略思索便下子,但棋路多变,从一开始我就左一步,右一步设下一个个套,到五十余步时,见赢政逐渐入套,我乐得差点让椅子坐我,这一盘黑子已占定了大半江山,我得意忘形的又落下一子。
“落子无悔?”赢政突然问道。
我骄傲的扬起小脸,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自然是无悔。”语音未落,却见对方当即一子,整个局势大变,我辛辛苦苦设下的铜墙铁壁都破碎了,无法收拾。我傻眼地看着这一切,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棋场如战场,与其被复杂的形势所惑,倒不如静观其变,凭险固守,等敌方露出破绽,再予致命的一击。赢政显然早发现我的棋势有一处致命的漏洞,却沉住气,声东击西,直到我下完所有的套,自以为胜券在握时才一举反击。还真是个狡猾狡猾的家伙。
他见我冥思苦想,迟迟不落子,挪榆道:“女子多易感情用事,常常在乎寸土之争,难以通观全局,不懂得取舍之道,你虽输于我,但却是与我对抗最久的一个,怎么样?该实现我们的赌注了吧,我可是等不及了。”赢政的语音突然间变得极其暧昧。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谁说我输了,我这番“长考”,一个时辰也好,一昼夜也好,就是整整一年亦不违反棋规,我就陪你在这耗下去,等到你饥肠辘辘,筋疲力尽,自动弃子。”还好当时下围棋没有时间的规定,我输了不打紧,一定也要脱你下海。
“让你也跟着遭罪,我会心痛的。不如这样,我退一步,这盘算是和局。不过,大家可都要执行约定。”赢政的眉眼间都腻满了邪笑。
“好啊!”我莞尔一笑。
他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男子优先。”嘿嘿,一会我就开跑,看你光着身子怎么追我。
“那就只好先委屈一下你了。”说罢他的手在我身上轻轻一指,我就和木头人称兄道第去了。
他走近我直接脱掉上衣,那动作叫一个利索,我顿时目瞪口呆,这厮的身材果然不是料的,有棱有块,吸了吸快要点下去的口水,继续向下看去,这家伙就只剩下一条贴身裤子,这个……他的速率是不是也有点太超人了。眼看他的手就要拭去最后的遮挡物。
“停!OK,这里就可以了。”看他终止了手中的动作,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真是好险!
“害怕了。”他挑眉贼笑道,“我可不会对你打折扣,你要全脱光,要不要我帮忙?”
“这个,就免了吧,您忙您的吧,我自己有手,麻烦让它们活动一下。”我讪讪地笑道。
“一会不许乱激动。”他解开我的穴道后我叮嘱道,这厮要知道我接下来的行动准气得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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