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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调教计划之一:寻找奶娘

书名:调教笨蛋夫 作者:洛神花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15
    事不宜迟,当下,我决定了对大少爷的调教计划:
    一、身补:从身体上,改进原来的弱质芊芊的体格—好吧,虽然我承认,他是长身玉立的啦,但是,强壮点,总不是错的!(万一,以后我走了后,他被卖作打手什么的,也总算有个资本吧?)所以,要从身体上关心他,非常必要!(这就需要:大少爷和我的配合啦!)
    二、心灵的净化。要知道,大少爷平常虽然很少受到世俗的染污,但是长期在这种家庭环境下长大的孩子,父母亲溺爱,老母亲长期一脸施恩的德行,老父亲又常年不在家里,难免人格有所缺陷……这种孩子,最容易心灵畸形了!我想着后怕起来,心道:首先,必须,引出:什么是他的童年阴影!(据说,他不是生下来就白痴掉的,而是,7岁的时候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就这样了……悲催的人生啊!)
    念及前面两个法则,我已知道,怎么对付华安的病症了(看官们或许会问:有用吗?没用~哈哈!我心中暗笑,你以为我是穿越的什么普通女人就能治病吗?那都是虚构的小说!我又是个山野丫头,还没治过病人,我要有那么能,还能在家里忍气吞声吗!)废话不多说,目前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拖拖拖,尽量给多点时间拖……然后,尽可能地,从家里多拿银子,然后,到外头开个户,把钱都存进去……哦,呵呵呵……我听见了来自我心底邪恶的笑声。这时候,走在我边上的老公—好吧,我承认,这是架空历史,所以,随便怎么叫都可以的。这位老公先生,正在我旁边,看我笑得一脸得意,不由凑了上来—只见他一脸笑意,看上去白痴兮兮的,我看着这张大脸就讨厌,不由一挥手:“走开。”
    他的大脸再次凑上来:走、开……我最后一次在心里说,如果你不走开,就休怪我……可看着他那张白痴的脸,我无论如何不好发作,以免暴露自己有虐待残疾人的倾向—或者被认为是不良人士,所以,我非常隐忍地说了句:相公。奴有尿意…怎么说,你该懂了吧?还不、速速离我远去!
    谁知,他一听,双眼发亮!屁颠、屁颠地,从假山后头,捞出了一个尿壶!天哪!虽然是白玉的,旁边镶嵌着碧玉的手把,可、可、可……难道你要我,从这直径大概只有三公分的口子里——叫我对准着,尿吗?
    唉,白痴果然是白痴,不可理喻!我决定,先教白痴相公为夫之道:也就是,尊重:一个女人!
    ——
    你知道的,很多、白痴,不一定是没有性别观的;大家可能会说,还是没有性别观念的为好,尤其是男的!宾果—对的!因为一旦有了性别观念,但是他又不具备常人的常识什么的,就会乱来,形同畜生,甚至,不分场合……看官们自己想象啦!
    我很庆幸,我的老公,也就是我的爱人,他,是不具备性别观的那一种;但是,我明显感觉得出,他,对人还是有所差别的:比如,对二弟,是不喜的;对我,是很亲热的!(好吧,异性相吸,是天然的!;但对春花和秋月呢?对春花,感觉不害怕些;对秋月,有些畏惧感;好吧,确实,春花比较小孩子些,而秋月,多少有点大人样,带着点“生人勿近”的味道!难怪他也害怕……)总的说来,我发现,他对人还是有所偏好的,这种偏好,实属正常。所以,我可以判定:他的心理,或者说人格,发育一切正常!那么,童年应当是没有心理阴影的!
    接下来,我判断了下他那次高烧,看看有没情况。我找来了当时给大少爷看病的阿婆,天哪,堂堂一个府上的大少爷,怎么高烧由一个迷信的会吹灰的阿婆来看病呢?据说,当时阿婆给他吃了一碗用香烧的灰……之后他本该是好的,结果!当天晚上,病得更重了!因为这个事情,原本在华府备受器重的神婆,一下子,被杖责!可怜了那个老妇人哦,当时、她,也就四十来岁吧,只是大家都“阿婆”“菩萨”“神仙奶奶”的叫,但这阿婆命大,出了这事老太爷也没把她赶走(我猜测,难道有奸情?),但是,她已经从被供奉的神仙,直接变成了一个扫地的女工。
    这一天,我终于见到她了。
    只见她款款朝我走来,相貌既不显得异常惊悚(完全悖离了我心目中“神婆”的印象),模样儿倒也不招摇—也打消了我以为她和华老太爷有一腿的猜测,但是,是什么,能够使得一个神婆—尽管这个时候的人们迷信,但是,把一个镇上第一大户人家(而她本身无权无势,就一张嘴巴会说)的大少爷给医成这德性了,却没被送入官府?值得研究!
    “听说,你是大少爷少时的奶娘?”我故意这么说,有意朝着她扁小的身材觑去,目的在于第一时间打击她的自信!果然,这句话淡淡的丟了过去,她脸上显现了一丝赧红,嗫嚅道:“我,我这干扁身材,哪里担当得起少爷的奶娘呢?”一边,小心眼地觑了我一眼,从我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善。
    我慌忙“嗤”的一声笑,故意捂着袖子笑得:“呵呵,跟您老人家开玩笑呢!这么说吧,我是知道的,大少爷幼年那场病,若不是你,恐怕?”我挑着眉儿看她老人家,(一个五十来岁近六十岁的女人),我凑近了,低眉道,“恐怕,也不至于今天这样吧?”
    此话一发出,她慌忙跪在了地上,心知我这是要找她报仇来了?慌忙答道:“老奴的罪,老奴的罪过啊。”这连“老奴”都出来了。这么快就投降了。我觉得好没意思,索性摆摆手:“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一五一十,把当日怎么医治大少爷的情形,和我老老实实说一遍。”
    我喝起了茶—一边双目直视她:假如她有一丝一毫说谎的迹象,我定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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