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瑜在听见莫乱已经到了的消息时也是一惊;但很快,又恢复成以往的风流成性,拿起桌上的龙眼,轻轻拨下一颗,亲手偎进怀中美人的口中;完全忽视了已经从大门口怒气冲冲直冲他而来的家伙。
“常瑜,你好得很呐。”
莫乱在看见常瑜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后,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愤愤,在张嘴夸赞他的同时,隐藏在宽袖下的小手已经攥成了拳头;若不是小鸽子与裴倾已经急匆匆的跟着他一起进来,他真的会不顾惜大家的面子,朝着常瑜那张欠揍的脸狠狠地打上去。
第一次,有了群殴人的冲动;却没想到是被这只淫贼逼出来的。
常瑜有悠然抬头,瞧着莫乱涨红的眼睛和明显没有休息好而疲惫的神态,心里有股心疼的同时,还不忘逗得怀中佳人咯咯直笑,浑身上下一直都抖啊抖,尤其是胸前的两团圆肉,更是欢快的甩动着。
“小乱啊,来了?这么快。”
这话,其实也就是关心之词,但是停在莫乱的耳朵里,那就是嘲讽,严重的嘲讽。
于是乎,就看着一路暴走的他大步阔阔的来到常瑜跟前,一手揪起那娇滴滴的美人,不顾美人呼天喊地的救命之声,一手甩开,美人保持着35度的抛物线朝着地面上磕去,咚的一声,大地震动,但人已经不动。
常瑜看出莫乱不爽的神色,忙双手抱胸,凄凄哀哀的连忙讨饶,“我知道了小乱,我不应爱假报军情,不应该骗你让你一路这般着急的赶过来;我错了错了,但求你不要捏我。”
瞧瞧这没出息的样子,刚才打的是他的美人,又不是他;跟炸了毛的猫一样,滴滴嘟嘟的说了这么多。
但,你也知道假报军情害的本公子一路上快要跑断了腿,而你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于是乎,莫乱这一拳头生生的招呼在常瑜那张白嫩水灵的脸颊上,最后吹了吹拳头,斜眼看着嗷嗷乱叫的常瑜,不轻不重的说一句,“下次再敢乱传信,我就要你永垂不朽。”
说完,那眼睛朝着常瑜的下面看了看,嘿嘿,传宗接代的东西,很脆弱!
听说一折,就再也回不来了!
常瑜看着双眼发绿的莫小乱,也顾不得捂着脸,忙开始捂裆,如果说这辈子他最喜欢的三件事暗他的喜爱程度拍下来分别是:女人,金钱,和看莫小乱那股犯病的傻样。
而今莫小乱想要毁他幸福,情况颇为严重。
小鸽子瞧着公子在气哄哄的冲进城主府邸的时候,对着常公子就是淫威般的问候;现在的常公子哪里还有昔日的风华光鲜,就像是被拔了衣服逼良为娼的小媳妇,凄凄哀哀的希望用自己的眼神融化公子那颗狂怒的心。
连日来的奔波也让莫乱受了不少苦,转眼看向站在身后的裴倾和小鸽子,招手就让下人安排住房;裴倾的太守府离边城城主府邸大约有三里地的距离,骑马不消一会儿就能到了;但是先自爱天色渐晚,还是留下一夜让他好好休息一番。
招呼好这些人后,莫乱就拖着一身疲惫的身子朝主卧走去,身后跟着一边脸红肿的常瑜,问:“最近土国可还有什么情况。”
“高仁将军全家被土国皇帝扣留,但殊知走了水,一家老小全部都烧死在狱中;现在高仁将军已经撇下三军回去;但走的时候,将大将军印玺没有带回。”
虽然早就猜出来土国老皇帝一定会杀了高仁的家眷,但是没想到会用这么卑鄙而粗陋的手段;如果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大可以先放了高仁的家眷,然后在路上伏击,反正现在时逢乱世,强盗打劫的事时而发生。
将大将军印玺留于边疆没有带回,看来高仁是抱着鱼死网破的态度去见老皇帝了。
唉,就说这行军打仗的男人,咋就不多融会变通一下捏?
“传令,土国境内的石油依然不要动,要我们的人静观老皇帝的态度,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立刻汇报。”
常瑜听见这话,抬眼问,“汇报?就算是知道了老皇帝的动静,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呀;汇报有个屁用。”
莫乱听见这里,笑了:“我来的时候,宫似锦将皇帝赐给我的一万小兵换成了他的虎狼之兵;以一敌百,绝对不成问题。”
“难道你是要……?”
这个时候,常瑜总算是猜出来莫乱是想要什么了;想当初莫小乱将这名发财的机会给了他,他就想莫小乱要的定是比发财更厉害的东西;但是没想到他的野心会这么大,那种东西,他也敢碰?
“对,你要金钱,我要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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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热死人了
就差能热死狗了
中暑的韭菜变蔫了,现在恶心的头晕目眩
仅差害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