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乱撒酒疯,尽管他差不多已经酒醒,但他还是不愿意离开他的小美男;瞧这皮肤,滑溜溜的……舍不得哇舍不得!
偷吃的再摸一把,靠在莫乱身边的小美男总是被这挠痒痒的小手上下乱摸,就算是从小生在风月场所的他,也有些受不住:“公子,你真流氓。”
娘之,被一个男官儿说成流氓,公子我也不容易。
常瑜听见外面乱哄哄的,一个哆嗦冲出去,朝外一看哆嗦的更厉害,转身急忙跑回来拉着莫乱,一张小脸都吓白了:“是铁面御史来了,他跟你爹是死对头,看见你在这里,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快走……快走啊我的小祖宗。”
看着常瑜慌张的脸色,莫乱一如既往的摸着身边的美男,娘之,都被说成是流氓了,不干出些流氓的行迹对不起这名号。
“什么铁面御史,我又没得罪他;不就是嫖个娼么。”
莫乱说的风轻云淡,到这个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常瑜说的重点。
“先别说了,跟着我走就对了。”常瑜死命的拉莫乱。
但莫乱铁了心认定过了今晚,以后他再也没有机会进这里了,所以抱着一个美男的小蛮腰就凑上去,神色萎靡、眼神发浪,“我不走,就算是死本公子也要死在男人的胯下。”
这句话喊得好,就听莫乱的宏图大志刚喊出来,一直紧闭的房门就被一脚踹开;接着,鱼目混珠的走进来一大堆手里拿着长枪的官兵,一个个眼露鄙夷、嘴角带嗤。
鄙夷个毛哇~搞得你们不嫖一样,家里有老婆的叫嫖老婆,外面有情人的叫“泡二奶”,懂吗你们?
莫乱依然不松开手里的小美男,完全将这群闯进来的虾兵蟹将自动忽视,转头在小美男身上闻闻,嗯~真香啊!
莫乱现在的心态很明显,既然已经被抓了,但至少也要过把瘾在死……
巡城御史余冲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在他任职期间,几乎是日日寻城、夜夜扫黄,尤其是京官们常来的小月宫,他更是会不定时报道;只要是碰见在这里寻花作乐的官员,他就会毫不顾及的套上枷锁,不管是顶头上司还是下属官员,他都会顶着那张百年不变的冰山脸将“执法必严”这四个字贯彻到极致。
也就是因为他这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让他在这小小的巡城御史的职位上上一干就干了五年,升不上去、也将不下来;每天都是半瓶子晃荡,游窜在京城的街头巷尾,保护百姓的人生安全。
莫乱懒洋洋的看着站在门口已经对他射出警告意味的冰山男,唉~可惜了一张还算看得过去的俊脸,没有表情,什么也白长了。
五年啊,五年守着一个无聊的位子,他不腻歪,莫乱都觉得憋屈;五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五年期间,汶川地震了,央视大楼着火了,金融危机了,国家海啸了,连日本都快被地震搞没了。
世界这么大,发生了这么多事;但是对于巡城御史余冲来讲,他只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整顿官员呼吃海喝的不良作风,严抓官吏乱嫖招妓的歪风邪气。
瞧瞧,今天不是又来了么。
……
相对于莫乱的无动于衷,常瑜额头上的汗珠子都快变成珍珠滴下来了,余冲的大名他可是听说过不止一两次,现在小乱在这里被他撞见,要是被他抓进大牢里一关,那他的小命就要被莫丞相“咔嚓”了。
于是乎,从来不屑与官员打交道的常瑜走上前,有礼的对着余冲行礼,道:“余大人,莫公子今日是心情不好,多喝了两杯,请您看在他作奸未遂的情况下,就不要用大家伙把他带回去了吧。”
要是以前的莫乱,余冲的确是没有资格抓他;撑死了莫乱这样的行径算得上是纨绔子弟的一种表现而已;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在莫乱成为太傅监学生的那一刻起,他也算得上半个京官,再加上是莫丞相的政敌,余冲不抓他抓谁。
“常公子请不要阻止本官拿人。”
余冲说完,就不留情面的招了招手;瞬时,就看见几个衙役手里拿着比胳膊还粗的铁链子“哐当”一声挂在莫乱的脖子上。
莫乱眼神迷糊,脸颊娇粉,无辜的看着脖子上沉甸甸的铁链,嘴角嗤笑着说:“菜你妹啊~古代的警察抓二十一世纪的维和特警,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打了一家人。”
“谁跟你莫家是一家人。”
听见莫乱的话,余冲就一脸鄙夷的看着莫乱那粉扑扑的脸;生得的确和一代奸相莫胡十分相似,老子不是好东西,小的更坏,居然嫖妓?
莫乱知道琉璃国的人都很痛恨他老爹,但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种万人共愤的局面;老爹啊,你现在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
想到自己这次在劫难逃,莫乱也不以为意;早上,被西宫月那个奸贼羞辱,晚上被官府抓去坐大牢;今儿出门,黄历不顺。
脑袋糊涂的摸了摸有些发胀的肚子,好想尿尿!
“余大人,我能不能去趟卫生间,我担心牢里的厕所不干净。”
余冲不明白莫乱口中“卫生间”的意思,一头云雾的看向一脸尴尬的常瑜。
常瑜瞧着莫乱还是有些发晕,忙走上去扶着莫乱,看了一眼余冲,道:“他是要去小解,请大人应允。”
余冲瞧着莫乱糊里糊涂的样子,就招手示意他们过去,然后叫来手下跟着,免得他们尿遁。
常瑜一路上扶着摇摇晃晃的莫乱,着急的看了几眼跟在身后的衙差,看来是逃不掉了,这小子要是进了大牢,到时候莫丞相真的会将他阉割九生九世。
“小乱啊,这次我真的会被你害死了。”
“怕撒~老爹要是敢断你的根,我也会让莫府的根断在我手上;不怕,咱哥俩一个小鸟,谁也割不走谁的。”
虽然知道莫乱是在向他保证,但是常瑜还是不想跟莫乱用一个小鸟;各用各的比较好。
小月宫的茅房不叫茅房,一个叫“嘘嘘”,一个叫“哗哗”,男女分开。
莫乱站在两个茅房前认真的思考一番,抚了抚头上的发冠,又瞧了瞧自己的扮相,算了,为了小命,上男厕吧;于是,走进“嘘嘘”里面,随手就将门反挂上。
啧啧……
不愧是高等消费场所,连一个厕所都弄得香喷喷的。
莫乱转身看着眼前还算宽敞的茅房,低头看见放在角落里被洗的油光闪闪的夜壶,大拇指和食指一捏,就提起来看了几眼;对着夜壶尿?
这技术含量是不是要求的也忒高了些!
心里有些别扭的看着夜壶,心里嘀咕着该怎么使用;最后干脆,莫乱撩起下摆,双腿岔开,站了个马步蹲的不高不低——这个姿势是很有难度的,大腿力量不够的人绝对做不到;你不能蹲太低,因为夜壶有些高,腰又不能挺得太高,因为夜壶还是有些低……
摆好pose后,一阵叮叮咚咚的弦乐伴随着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莫乱微微仰着脸看着茅房的顶头,露出一个好舒爽的表情。
小解完后,莫乱就光荣的随着巡城御史去了大牢;只不过有个人自告奋勇的陪着他,那就是常瑜。
瞧着蹲在大牢外面的常瑜,莫乱觉得常瑜太够哥们儿,坐牢都陪着,这朋友交的好。
但他却不知道,常瑜是害怕莫丞相会阉割他九生九世,所以才不得不陪着这个小祖宗在这种地方喝凉风、吹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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