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典平复了下气息,刚才确实比较险,他虽然有经常健身,对付一个两个还可以,要是三个一起来,他非得被爆菊了不可,想到这,明典都觉得自己菊花一阵阵疼,看向秦舒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感激,他笑道:“刚才确实多亏了你及时出现,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秦舒一脸得意,小脸扬的高高的道:“那是自然了,”她看向明典,双手握拳正义凛然道,“不过保护相公是我做娘子的本分,再说了你要是跟女人在一起睡觉也就算了,要是跟男人在一起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明典抚了抚额,刚才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感激的煽情氛围分分钟就被这个得意洋洋的女人给破坏了,明典果断的转移了话题:“天都快黑了,我们睡在哪儿?”
秦舒摇摇头,茫然道:“我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李家村的后山,有时候太晚了回不去了我就睡在树上。”明典看了看秦舒,心道:原来是个母猴子,怪不得那么能折腾。
明典疑惑的看她:“你的父母呢?”秦舒沉默了半响,在明典觉得自己可能问到她的伤心处要道歉的时候秦舒抬眼看向远处,那里华光满天夕阳西落,她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悲:“我不知道,小时候的事情记不清了,只记得睡了很长很长时间的觉,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在山里面,然后被好心的秦老头捡走,秦老头希望我能活的舒心便叫我秦舒,后来我的半路爹爹和娘亲也相继去世,这些年就我一个人,也都习惯了。”
明典看着她,她的目光看向极远的地方,沉静似水,这与她一直以来看他的目光都不一样,她看他的目光是灵动的,就像是跳跃的鱼就像是不小心弄皱了的春水,让人看见就觉得春意盎然就觉得人生再多的苦难折磨都可以过去的坚信和乐观,那样的秦舒才是明典认识的秦舒,才是她的养父希望她活的舒心的而取名为秦舒的秦舒。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明典轻声道,“以前你是一个人,可是以后就不是了,你现在认识了我,认识了夏觞,以后还会认识更多人,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直到你找到幸福为止。”旁边毛毛叫了两声,叫声里面有对明典将自己忽略的不满和有对秦舒表明心意的急切。
秦舒“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看着明典眼睛亮晶晶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直到我找到幸福?”明典点点头,秦舒继续道:“若是我找不到什么幸福你就会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了?嘻嘻真好,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幸福了,干嘛还去找。”
明典看着她,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最后他还是笑了笑,将秦舒本就跑乱的头发又揉的一团糟。
两个人闹的正欢,忽然听到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秦舒和明典立刻闭上嘴,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和担忧,秦舒偷偷的将脑袋露出半个,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来回瞄了瞄,忽然唰的把头缩回去。
“来了来了,”秦舒压着嗓子有些着急,“我们怎么办?我真是蠢死了,”她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干嘛找这么个跑都没办法跑的死胡同。”
明典心里也有些着急,他看了看毛毛,示意它出去将他们引开,毛毛摇头示意不肯,明典踹了它一脚,毛毛将高大的身躯缩了缩,又往里挤了挤。
“这边找找,都好好看看,一个巷子一个巷子的看,哪个都不能放过。”
“是!”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秦舒眼睛亮亮,她伸手就想将明典的外衣脱掉,明典抓住她的手,语气不善:“这个时候了闹什么闹?”秦舒急忙道:“我听村里的老人说男人和女人一起生娃娃的时候别人都是不能看的,看了是有忌讳的,我们没时间了,快点试试吧。”明典听懂了,搞了半天是要装一对打野战的野鸳鸯,明典点头,这也是个办法。
他自己将外衣脱了盖在毛毛身上,然后快速对毛毛说:“快点去别的地方,不然你坏了事可没人救得了你。”毛毛一听立刻撒丫子往外跑去。
他转头看见秦舒正拿着一些胭脂水粉刷墙般的往自己脸上涂抹,看的明典心里颤了颤,明典回过神来急忙把手往地上搓了搓,搓了一手土之后又往脸上头上都抹了抹,他呼出一口气然后眼睛一闭嘴一咧,做出了一个脑瘫后遗症的脸,明典和秦舒对视一眼,对方的那张脸真是···实在是···超出了人类想象范围的丑。
明典见秦舒还是衣衫完整,急忙过去将她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香肩半露,肌肤莹白如玉,看着别样诱人,当然如果忽略掉那张脸的话,明典又急忙把自己的衣服扯开,然后拉着秦舒一起滚在地上。
明典低声道:“秦舒,你叫一下。”秦舒疑惑:“叫什么?”明典想了想道:“嗯,就是你觉得很痛苦然后又很快乐。”秦舒不懂:“很痛苦又很快乐那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
明典还想说,就听见那阵脚步声已经向他们走来,明典低低叹了一声,看来只有自己努力了,好歹现代的自己被岛国的爱情动作片荼毒了那么多年,这点演技还是有的。
明典又叹了口气,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嘴里逸出一个个破碎的字符,明典的声音本就清朗悦耳,这样一来他的声音里有微微的沙哑,魅惑天成。秦舒趴在他身上,她的肩正好蹭着他的胸膛,秦舒觉得自己像是着火了一样,一团火从明典的胸膛里和嘴里传出灼烧了她的肩然后是脸是脖子是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那种灼烧感让她的身体慢慢软成一滩水。
“哟,这里有一对野鸳鸯,刚才那男人那么舒服看来他身上的小娘们功夫不错。”一个带头的家丁模样的男人猥琐的笑道。
明典和秦舒像是被惊吓了一样慌忙的拿衣服遮住自己,那群家丁目光猥琐的看了看明典又看了看秦舒,两个人的脸都掩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是他们去看到了秦舒露在外面的半裸的肩,单单那一个肩膀就让这一群男人哈喇子流了一地,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朝秦舒看去。
明典急忙将秦舒的衣服拢了拢,遮住了她外漏的春光,那群男人看的正起劲,忽然就被人遮住了,心里气恼,语气不善道:“你们两个,出来!”
明典装作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道:“大人真让小的出来?小的和内人相貌丑陋,怕污了大人的眼睛。”
那人道:“哪那么多事,老爷我见过的人比你吃的盐都多还没见过······”他还没讲完,忽然看见两个人的相貌,原本要说的话直接被他吞到肚子里,睁大眼睛喃喃道,“还没见过长的这么丑的。”
“一个这么丑就算了,两个都这么丑还出来吓人就应该治罪了。”一个家丁想吐不吐,一张脸憋的青紫的道。
“那小娘们身材不错,真是可惜了长那么一张脸。”一个家丁还有心思评判秦舒的身材。
“总管,长这么丑,怎么可能是少爷要找的人,少爷不是说那清倌长的俊美无双嘛,你看看这个,嘴都歪到脑袋后头去了,眼睛还中风一样的眨眨眨的,再看他一眼,以后我都不敢去春风楼里找清倌了。”
“是啊是啊总管,你看这女的那脸上的痣真是太吓人了,功夫再好有什么用,对着那么一张脸我连脱裤子的勇气都没有。”
“总管,我们去别处看看吧,也说不准那两个人看得罪了咱家少爷,害怕的走了也不一定啊。”
“······”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一通,那人自己也实在不敢多看那两人的脸,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吐出来,那就实在太没面子了,他想了想,摆摆手道:“走,去别处瞧瞧。”
说完领着一大群人呼啦啦的又走了。
明典和秦舒对看一起,都呼出了一口气,两人急忙将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后往外跑去。
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跑了一会儿,秦舒停了下来,她受伤的腿现在已经疼的有些让她受不了了,可能是今天走的路太多了,腿有些负荷不了,明典见她停下来,回头看她,只见秦舒脸色煞白,右腿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明典急忙扶住她担忧道:“伤口又疼了?”
秦舒点点头道:“可能今天走路走多了吧,我跑不动了。”
明典心里一阵内疚,见秦舒嘻嘻笑笑的样子总会让他不自觉的忽略她现在是个病人的事实,明明她身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他还让她陪着跑那么久,明典道:“走,我们去找大夫。”
秦舒摇摇头,拉住明典道:“我没事,现在只是因为有点累才牵动了伤口的,再说了那群坏蛋还在找我们呢,现在去找大夫只怕腿没治好命先没了。”
明典点点头,然后一把将秦舒背了起来,秦舒不客气的将头放在他背上,甜甜的笑了笑。
“我们没地方去了,可是电视剧小说里常说在这种城市里都有被人遗忘的破庙的,我们去找找破庙,然后在那里先睡一觉怎么样?虽然破庙脏乱不堪,可是也好歹可以避避风,不让风吹到你的伤口。”明典絮絮叨叨。
秦舒点头笑道:“好,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明典笑了笑:“跟我在一起,你会吃很多苦的。”
秦舒在他背上蹭了蹭:“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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