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吱——”
容铁抱紧小松鼠,摸摸它的小尾巴,一副好奇的小模样,继续盯着,——他的人,呵呵!
“本驸马问话,没听见吗?”苟驸马威严再问,他觉得这个小孩一定会说话,并且知道他在问什么。
“驸马好大的威风,不知道还以为是多大官,知道的也就是个败军之将,这村里想要你死的大有人在!”最起码刘玉兰知道了,就不会放过你!容易拿着柴火进来,看到苟驸马对着容铁吼,讽刺道。
“你是谁,我为何在这里?”他明明在花火的协助下从苏崂山逃脱。
容易二话没说拿出那一本户籍证明让他瞧了以后,笑道:
“现在知道我是谁了,那我们算算账,昨儿将你扛回来的路费,治疗费,看护费,住宿费,来回城里奔波费,强盗攻城精神损失费等,一共加起来给你算便宜一点——十万两,你觉着怎么样?”
苟驸马狠瞪着这个敢敲诈勒索自己的女人,将她的相貌声音记住,总有一天他会讨回来。
“怎么?不服气?”
该死的挑衅!简直是不知死活,苟驸马心里骂道。
“就算你救了我,十万两太多了吧!”不以为然的轻蔑,久居上位者的麻木让苟驸马还没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十万两,不多,真的,永州城破,数千记的百姓一夜之间无家可归,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可曾想过这都是你一人之过?”
容易温温和和的蹲下身子,注视着这人毫无愧色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浑浊,还是浑浊,或者是视人命如儿戏的轻贱。
苟驸马隐约探出容易没有武功,一个跟头起来,朗朗骂道:
“臭婊子,百姓死不死关我什么事!——你他妈未免管得太宽了!”
“你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容易一脚踹飞还在火上熬着的药,很好,看来这个人不需要养伤,正色道:
“从今日起直到你还清十万两,不然你休想离开这里,而我说道做到!”
话音刚落,两人缠斗在一起,乒乒乓乓出了屋,苟驸马用了十成的功力,试图为自己杀出一片血路!
容易还是第一次被人挑衅成功,当然不可能轻饶了他。
凌厉掌风,夹杂十成内力,苟驸马绝不是泛泛之辈。
轻松躲过,容易一腿猛踢他下盘,势必硬碰硬。
一个假动作,困住手臂,苟驸马笑的大肚能容,反手一握,只见他青筋暴露,大棒在手,容易笑容灿烂,接连三下招招致命,百汇,脐周,肝肋。
“呃!臭婆娘,我是当朝驸马你不要命了!”苟驸马在地上直打滚,发誓终有一日新仇旧恨一起算!
“我命由我不由天,更狂论你这个草菅人命的杂碎!”
苟驸马抬眼她一脸笑意盈盈,自信满满,满目倨傲张扬像极了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夜修罗。
苟驸马气急大喝一声,惊起一阵鸟鸣,“我是当朝驸马,对我无礼就是蔑视皇权,当诛九族,千刀万剐!”
苟康乐在等,等那些忠心护主的村民赶来救他,他一定会封赏。
半响。
“容嫂子,这个叫花子欺负你了吗?”
“容嫂子,你别怕这个疯子我们来对付你躲远一点!”
“师父,你没事吧!”
是的,提着大棒的村民是来了,而且一来就是几十个男人个个磨刀赫赫。
可是对象,就有点儿尴尬。
“我今儿正好有事找大家商量,这个疯子就留在村里帮我盖房子,至于地基你们帮我看看谁家买地,我再去跟他谈价钱!”容易淡看了眼地上萎靡的人,笑道。一句话定义了苟驸马在旺夫村的地位。
“容嫂子,你要留在这里,我们都还担心你会走呢!”几个村民扔了棒子。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欣喜。
最后族长张二全严肃吩咐道:
“春生,你们这几日什么都不干了就帮着容嫂子置办木头,还有你们剩下的几个,拉石头,容嫂子你心里有没有想要的地,我先帮你去问问!”
发现容易在这些人心目中不可撼动的地位,苟康乐识时务的死了心,怨气升腾。
“族长,我想在水边修房地基我亲自去看,至于大家的工钱我先给族长,你老人家帮我管着!”容易让胡楠帮着把屋里的大箱子抬出一个,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惹人眼馋。
“好,我办事,你放心,大家先回家吃饭,等会儿到我家来报名!”张二全乐呵呵的示意春生搬箱子,屁颠屁颠的往家里走!
小小的院落,只留下容易和苟驸马两人。
“天啊,容嫂子真的发财了!”
“是啊,等会问问胡楠就知道。”
“对,可是,胡楠会告诉我们吗?”
几个大男人窃窃私语,连愣在旁边的如花美眷都没看见,刘玉兰抢了张奶奶要替容铁送粥的活儿,想来探探容易的口风,没想到看了那么一场好戏。
昨天的那个救下的那个男人居然是苟驸马,就是那个瘪三害得她家破人亡,鬼不像鬼,可恨她现在不能光明正大的报仇!
“玉兰,容易为难你了吗?”张先义温柔的望着想事出神的刘玉兰,语气恶劣的说道。
张先义也不想想容易为什么会为难刘玉兰!难道因为他另有所爱。
自不量力的人哪里都有,而且今儿还特别多,容易无视映在阳光里的两人,一脸冰霜往回走。
张先义看清还在玉兰手里的小碗儿,浓情蜜意的笑着说道:“你出来这么久,我很担心!”
“呵呵,我知道了!”刘玉兰起了疑,容易为什么要为难自己,她跟自己又没有仇,莫不是以前容易喜欢张先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