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柔夫人看似温柔恬静,平易近人,可是不知是怎的,自从搬到了这落雨轩之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晚间不但不许自己守夜了,也不要别人接近。
头好晕啊,迷迷糊糊地好不容易睁开星眸,浑身的酸痛难忍,这种感觉若雨并不陌生,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一点而印象也没有,难道是那个神秘女子把自己卖了……
转动着头颈看着床顶,想要起身,却是浑身的酸麻,连动动手指头都觉得有些困难,透过散下来的粉红色的纱幔看去,这是一件十分精致的房间,她不会是把自己卖到青楼了吧。
一想到此处,贝齿狠咬,强撑着坐起身来,却已是冷汗涔涔,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姑娘醒了吗?”门扇轻响,熟悉的男声乍然响起,骇了若雨一跳。
“你是何人?”强装着坚强的声音的问道,而那一丝轻颤却是遮掩不住心中的惧意。
爽朗地轻笑一声,男子端着白瓷碗,漫步来到床前。随着男子的靠近,一股粥香淡淡地飘进若雨的鼻端,刺激着若雨的食欲,舔了舔有些干涩的苍白樱唇。男子白皙芊长更胜女子的玉手轻柔地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然后挽起一旁的纱幔,看着床榻上穿着淡薄衣衫的女子邪邪地一笑,“姑娘不认得在下了吗,在下好是伤心啊。”男子有些幽怨地抱着胸凄婉地道,眼中却满满的是戏虐之情。
“卓公子,怎么会是你,你怎么……我怎么会在这里?”
抬起一手轻抚额头,刚才待到看清是他时,心里不知为何竟然嘘了一口气。
“怎么,姑娘对这两日两夜的事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卓一凡坐在床榻前,有些暖昧地不找痕迹地将手穿过女子的后背,轻柔地将女子揽在怀中。
“你,你要做什么?”身子一僵,伸手就要推看男子贴近的身子,却是失重之下,刚离开寸许的身子再次落入卓一凡的怀中。
对于女子的挣动,男子却是并不动手相扶,也不强制女子的挣动,只是笑意浓浓地任女子不断的挣扎。
几番下来,已是筋疲力尽,却还是没有力气挪动分毫,“卓公子,你……这般是不是有些与礼不合啊。”
“与礼不合?姑娘是在跟我说笑吗,这两日两夜的缠绵,姑娘可是热情如火的很哪,在下几乎都要招架不住了。”
卓一凡嘲讽地哈哈大笑道。这女人是在跟自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大凡女人不是都喜欢如此去吸引男人吗,看着这女人倒是棋高一着,平日里总是装出一副淡然高雅的样子,想不到放荡起来竟然不低于自己以前拥有的任何一个妩媚的女人。
“你说什么?”心中一抖,自己难道这一睡,竟然发生了这般的事。
大手一勾,抬起若雨的下巴,逼着她不得不与他对视,身子俯低贴在女子的耳垂边,一张薄唇似有若无摩擦着女子细嫩的脖劲,暖味地道:“怎么,姑娘对于本公子这两天的表现不满意吗,那我们接着来过可好啊?倒是准保叫姑娘满意为止。”
何曾听过如此露骨轻佻言语,若雨不由有些薄怒,冷声道:“还请公子自重。”
“姑娘这般过河拆桥,是否太也伤人心了。”
卓一凡揽在若雨腰上的手一松,身子抽离,失了支撑,若雨直直地倒在软塌中,不等若雨有反应,一个翻身,压在女子的身上,不容她反应。
“你……。你……你要做什么?”
“姑娘不是冰雪聪明吗,这个样子,难道姑娘还不知道在下要做什么吗。”
男子眼中已是升起浓浓情欲。
“你……。唔……啊……”那本是薄薄的一层单衫,飘向地面,刚才看着那玲珑的若隐若现的身体,他便已经火热起来,现在哪里容得她在说什么。
“你……你竟敢咬本公子。”一副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女子。以自己的这幅容貌,多少女子抢着要上自己的床,非绝色的都不可得。对于她这般长相平凡的女子,自己以前可是连一眼都懒得给与。
也不知这个女子给自己下了什么蛊,竟然会对她的身子念念不忘,碰了她的身子后,两日两夜无休止的缠绵不说,竟然对别的女子再也生不出一丝兴趣来了。
嘴中的血腥不断地提醒自己身下的这个女子刚才是如何地坚决,冷笑两声,本是充满情欲的眼眸邪魅地看着那倔强地圆瞪着他的女子道:“女人最是无情的动物,果然不假,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公子粗鲁了。”
再也不付刚才的温柔。
若雨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带入了那沉沉浮浮的欲望之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