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身行礼,轻声道:“爷,奴婢是来侍候爷沐浴的。”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若非仗着有深厚的内力,恐怕后边的话便听不清了,很好,她还知道什么叫害怕,昨日怎就敢抗命不来了。他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语带讽刺地道:“是吗,本王的贱奴,那就准备伺候吧。”
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一把夹住腰间飞上了顶层,他的房间。
“傻了吗,忤在那干什么,还不快些来为本王更衣。”放下她便向躲避瘟疫般的松手入内,可是等了半天竟然不见有动静,在这里还敢发呆。不由发怒道。
直到站定,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他……顾不得在想,他已在房间内吩咐自己更衣了。
男子的衣衫毕竟是比女子的简单,闻着他一身的酒气,忍住那股想要呕吐的感觉,勉强为他退下外衫,到了内衫,有些踌躇,毕竟男女有别,自己虽然已非清白之身,与他有过肌肤之亲,但如此为他宽衣解带,岂非尴尬。
“怎么?”头顶传来他不满的声音。
“没……没什么,爷,已经好了。”
“你怎的如此笨手笨脚的,内衫未退怎就好了。”今日或许酒醉的缘故,他好心的提醒,若换做平时他早已大掌一挥,直接打飞出去了,那还多说这些。
“嗯,是”
心一横,眼一闭,拉扯着他腰间的丝带,默默的道:“不就是最后一件吗,脱就脱了。”
那丝带仿佛故意与她为难般,拽了大半天它硬是文思未动,小脸憋得已是通红,几滴晶莹的水珠挂在额头。
搞什么,低头本要怒喝,但看到那张倔强的小脸嫣红一片,粉唇微嘟,如在要人品尝一般,喉咙一阵滚动,有些干涩,那粉唇便犹如一弯清泉,双眸紧闭,小手在自己的腰间来回摩擦。
一个察间,身子撞入了一个坚硬的怀中,还不等她起身,身子便已凌空,小手惯性的一搂,挂在了那人的脖颈上,“爷……”
噗通,她落入温泉中,当然他也同往,只是他身上的衣衫在入水的那一刻已是四分五裂,她的亦被他扯碎,唇被他狠狠地堵住,猛烈的吮吸,连她肺腑中的空气都要抢走般,若雨青涩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更是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看着他。
她的不知所措更助长了他的欲望,不知足的舌流连在她的唇齿之间,一个轻咬,引得她惊呼一声,趁机钻入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两具身子紧紧的缠绕,若雨陷入了一片迷惘,大脑不能再思考。直到过了许久,才听得他微微的鼾声。
轻手轻脚地推开他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从温泉中爬了上来,现在不仅是又累又饿了,欢爱过后得灼痛深深的围绕着他。
抚摸着自己红肿的唇,原来吻是这般的,第一次,他并没有吻她,所以她对男女之间做的那种事一次便产生了恐怖,这次,或许是他醉酒的缘故,反而变得温柔的许多,身子痛归痛,却是与第一次是截然不同的。
勉强把被他扯坏的衣衫披在身上,当像是一个小叫花了,遮住了这里,遮不住那里,叹息一声,嗨,好好的一件衣衫就这样毁了,你是爷,要什么有什么,我可不一样啊,没有了衣衫可怎么办?
看着还在池中沉睡的他,罢了,总不能就这样出去,反正他的衣衫多的也穿不了,偷偷的拿他一件也不算什么吧,再说自己的衣衫是他撕坏的,他不给又谁给。
转过屏风,扫描了一遍,他的房间充满了阳刚之气,简洁的一张檀木雕花床榻,墙上挂着的是一把蓝宝石镶钻外鞘的宝剑,只看它的外鞘,自然这把剑也定是非同一般,一张八仙桌上摆着两碟水果,两碟点心,可能是他的贴身丫鬟为他准备的夜宵吧,回头看屏风后一点动静也没有,肚子咕噜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女子应有的矜持,来到桌边,抓了一块点心慢慢的咀嚼起来,若换做平时她是宁可饿死也不会行这偷窃之事的,可是现在身处虎穴,若是不能屈能伸,那受罪的也是自己。
若雨想来食量便不大,吃了两块点心,又吃了两个水果,肚子不再感到饥饿了,从衣柜中翻找了一下,挑了他一件白色的内衣勉强穿上了。
现在自己要怎么办,若是等他醒来,看到自己不但穿了他的衣衫,还吃了他的夜宵,他会不会又要惩罚自己。
不如这样子是不是行得通,她来到门边轻声的道:“爷在池中睡着了,外边可否进来几位帮忙把爷抬到榻上。”
她的猜测果然不假,门向两旁推开,进来了两名清秀的女子,他即便是再不喜欢被人打扰,他的贴身婢女恐怕是不会离他身边太远的,果然。
看了她一眼,却没有一丝奇异,“爷在哪里?”
“哦,爷在池中。”
心中暗赞,果然不愧是爷身边的人,沉着冷静,倒也沾染了他的不近人情。她们是习过武的,不费力气的把爷拖了上来放在了榻上,为他盖好了薄被。
我的任务是伺候他沐浴,既然他也沐浴了,又睡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也没有呆在这的必要了,再者天也快大亮了,我要赶紧回去眯一会,明日还有好多的工作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