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好热呀,娘亲,我受不了了。”四处乱抓的小手乱抓一气找不到方向,转到了开始撕扯身上的衣衫,那淡薄的衣衫顿时裂了开来,露出的肌肤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是那般的侵入心脾的舒畅。长吁了一口气,再次晕厥了过去。
侍寝宫内燃着昏暗的烛火,昭示今夜不知是何人有幸侍寝,里面不断地传出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粗喘。太妃椅苦涩着坐着的依雅却是进退不得,被迫呆在这里面红耳赤地欣赏着这一幕春宫图。
身为公主何曾受过如此屈辱,早知道萧若轩是如此,自己是说什么也不会做他的侧妃的,在自己的国度好说也是不乏追求者,随便挑一个也强过现在这般不被疼惜啊,看着自己的夫君与其他的女子当着她的面做着如此羞耻的事,女子那般的做作,这是只有不正经的女子才能做出来的,叫她如何去仿照,把她当成了什么人,心中充满了愤怒,但多年来养成的涵养却使得她保持着沉默,咬紧了银牙,忍耐,忍耐。
榻上的两人一番缠绵过后,那被宠幸的女子被抽干了似地柔软的倒在榻上深深的喘息着,而萧若轩却是一派精力充沛的样子单手支起裸露的上身好整以暇的斜眼轻瞟了一旁坐卧不安的依雅,带着还未消退的欲望低哑地道:“感觉怎么样,本王的爱妃,可学会了如何服侍你的夫君了吗?”
“会爷,妾身愚钝,那种只有低贱的女子才能做的事,妾身不会。”
“放肆,她低贱,你以为你要高贵到哪里去了,自今日起,你最好给本王记清楚了一点,你已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现在的你只是本王的一件玩物,本王想怎样玩便怎样玩,可不要让本王玩腻了。”
“萧若轩,你竟然敢如此对我,好歹我也是堂堂一国的公主,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去告诉父王,你欺负我。”何曾受过如此的羞辱,再也无法忍受,依雅大声的哭泣起来。
“你以为清风国是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地方吗,大胆,来人,拉下去,好好教教侧妃城主府中的规矩。”
哼,女人就只知道哭哭啼啼,一点用都没有,看着这依雅一脸镇定的摸样,还以为有些乐趣的,却也不过尔耳,若不是看在她日后还有一些用处的份上,想这种自视清高又不懂得床第之事的女人,早已丢到红帐中去了。
心中烦闷不已,脑海中无来由的浮现出那个一脸倔强的素雅的白色身影,不屈服的女人看来是不多了,不知道她的这份卓然是有意要引起自己的注意,疑惑是本性使然,她又能坚持的多久,这样的女人最能引起自己的征服欲望,很好,自己到是不忍一下便把她折磨死了。
“爷,不要生气了,要妾身来服侍您吧。”榻上躺着的那女子将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整个打在他强健的身上,两只小手攀上他的脖子娇滴滴的道。
大手猛地一甩,碰的一声,厌恶的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摔在了地上,冷眸一缩,“滚。”
匆匆的爬起身来,捡了散落地上的衣衫慌乱的跑了出去。看到爷那凶神恶煞般的摸样,说不得下一刻便要杀人,自己不赶快走那不是找死吗。刚才还热情似火的爷顷刻之间怎的就变得犹如罗刹转世了,都是那贱人依雅招惹的祸,本来今日看到爷如此卖力的宠幸自己,还以为有希望飞上枝头做他一个小主的,这下倒好,全搞砸了。
穿上衣衫,举步向着外边走去,门外守候的两婢紧跟其后,在爷身边当差便要懂得漠视,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要拿捏得当才行。
“那件事办得怎样了?”
“回爷,已按照爷的吩咐为她烙上了。”试探着思量了一番,秋月小心的道。
“嗯,”本想问的是她是死是活,却又有些别扭,便抬步向着后院走去。
两婢相互对视一眼,心中明白爷要去亲眼证实,赶紧跟上。
灵堂内漆黑一片,浓眉一皱,怎的连灯都没有一盏吗,春花秋月毕竟都是经过训练的灵巧机警之人,看到爷一个挑眉,便也明白所谓何事,赶紧取来一盏灯笼为爷在前面开路。
自从被烙上那印之后,又被冷水一泼,若雨只感到头晕脑胀,眼皮也睁不开了,不是连绵的噩梦缠绕着她,便是娘亲离她而去,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后背又是那般的彻骨的痛,她不敢乱动,只是侧卧着,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滴的流逝。
看到满身血污的欧阳若雨,凌乱的发丝罩住了昔日清秀的脸,上身的衣衫也是凌乱不堪,撕得一条一条,差些认不出来。
看到这般狼狈的欧阳若雨却一丝报仇的快感也没有,干涸的嘴不断地张合,很好奇,到了这种时候,她要讲些什么,想要侍婢过去听听,想想,还是自己过去,俯身将耳朵放到她的嘴边,只断断续续的听得,“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雁过也,最伤心,却是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者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这本是悲秋抒怀的一首诗词,在此情此景之下默然听到,即算是不懂诗词的人都不由触景伤情,萧若轩亦是呆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