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军营这地方的女人可是没有几个干净的,就算是在饥不择食,这城主也不至于强了将军的女人吧。
“干什么,喝,今日喝个痛快。”秦风却是没事人似地一个劲地劝酒。
将军都不介意,他们瞎操什么心,于是篝火旁又热闹起来。
“嘶嘶”不断传来衣衫撕碎的声音,若雨感觉到身子越来越凉,一直凉到了心里,难道自己注定逃不脱他的阴影吗,为何要如此,他不缺女人才是啊,为什么总是如影随形的摆脱不掉。
留恋着她身上独有的芳香,喘息声也越来越粗,下身传来的刺痛使得若雨惊呼一声。
一滴清泪划过耳畔,淹没在榻上。不知是多久,反正若雨觉得今夜特别的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清晨,睁开眼眸,却是手脚都有些发麻,想要活动一下,却是无法移动分毫,那个男人昨夜醉的着实厉害,要了她一夜还不够,竟然整个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手脚都无法抽出。
“城主,城主。”外边传来小声地呼唤声。
试着动了动,为撼动他分毫,却是累的自己气喘吁吁,只得在他耳边道:“城主醒醒。”
他却是眯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动了动脑袋,更加贴近若雨的胸部,这是什么姿势,若是外边的人听不到动静闯进来可如何是好。
窘迫下,也顾不得许多,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道:“城主,天亮了。”
“好吵。”那男人大手一挥,若雨哪里抵得过他的蛮力,顿时身子轻飘飘地跌落在地毯上,这还是昨夜那个与自己翻云覆雨的男人吗。
若雨咬牙忍住下身带来的酸痛,和身体撞击的疼痛站起身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胡乱地披在身上。
此时外边的人已是有些着急了,若是突然闯了进来,那自己这样子不是太过尴尬了些。
“有什么事吗?”轻轻地掀开帐帘的一角,探出脑袋道。
看到是若雨,那站在帐外的侍卫不由一愣,然后才姗姗地模糊道:“老夫人飞鸽传书,要城主赶紧回去。”
谁叫若雨的身份如此的纠结,夫人不算夫人,小妾不算小妾,丫鬟也不算丫鬟,军妓不算军妓的,只好模模糊糊地说话了。
“城主还在睡着,你跟老夫人回信就说知道了,我会转告他的。”
“谢了。”
“不必。”淡然地应声道,然后又缩回了营帐中。
看着身上七零八落的衣衫,不由暗暗叫苦,自己一共也没有几件衣衫,昨夜又被他撕坏了这身,自己是欠他的不错,那也不用每次都撕烂她的衣衫,弄得她衣不遮体吧。
叹息了一声,看着床榻上依然不肯睁眼,皱着眉头的俊颜。无奈地四处找寻了一番,才找到了一件宽大的男子衣衫,也没什么好想的,军营本就是男子的天下,也不想过要找到女子的衣衫,套在身上,挽了挽袖子,把过长的下襟直接减去了,马马虎虎,还勉强可以穿。
“嗯”床榻上的男人翻了个身,似乎要醒过来,若雨吃了一惊,赶紧出去,谁知道他醒过来会怎么处理自己。
倚着那人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得会直接把她打入红帐也不一定,还是离得越远越好,况且现在的她是专门侍候将军的。
打了一盆清水,来到将军的营帐中,果然他去练兵还没有回来,像往常一般,整理过床榻,擦拭了一遍,然后便静静在坐在一旁等将军回来梳洗。
昨夜看着萧若轩蛮横的抱着若雨入了营帐,便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想要出口阻止,可是又自知那无非是多余,他是城主,想要怎样就怎样,况且那欧阳若雨本就是他城主的女人,自己又何必多次一举,尽管想是这样想,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极了。
到了深夜,喝的已是酩酊大醉,被士兵驾着回了自己的营帐,又折腾了几个时辰,几乎是一夜无眠,然后早早地便去练兵了,只是今日比往日更加的卖力,身上出了一身的汗,打湿了战袍优不自知。
“去准备凉水,本将军要沐浴。”
“是。”
帐内的若雨不由一愣,从来不见他大白天的沐浴的,今日是怎么了。
掀开营帐,看着蹲坐在一旁的女子,他也是一愣,这是她不是应该在他的榻上的吗,怎会……。
“将军回来了,奴婢侍候你洗漱吧。”看出他的疑惑,却是不想去多说什么,只是淡然地好像昨夜什么也没有发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