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乐萱?翁乐萱?原来如此!”商君尘有些错愕的愣了一下,随之嗤笑,原来她竟是她?为何他当初竟犯了了一个这么愚蠢的错误?!
难怪他会觉得她是那么的熟悉,一样的容颜,一样的女扮男装,只是,时间地点变换了,人的心情也变换了,不知何时起,他和她之间竟生了如此大的芥蒂,摆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他该死的,为何当初不能查清楚,原来她便是她?居然自己亲手将到手的幸福退掉了,这,这真是比凌迟他,还让他觉得难受。
何时起,他商君尘竟也会输得一败涂地?糊里糊涂?
难道这真的就是关心则乱吗?
忽然间,商君尘觉得懊悔不已,真恨不得扇自己两打巴掌才好。
莫名的,商君尘觉得心口有些窒息的痛,他竟然是如此的伤害了她,他真该死!
二十二年不曾动摇过的心,如今却是这般的刺痛,不知,要如何才能挽回他们之间的误会?
翁乐萱心知他认出了自己,俏脸不禁一冷,撇过头去不再理会,只冷声对一边的凌子荣道:“我还未吃早膳,凌将军可否帮忙?”
凌子荣淡淡一笑,道:“能为公主办事,属下乐意之至,请公主殿下稍等。”说完,微微的撇了眼商君尘,见他除了面色清冷之外似乎别无其它表情,便欲转身出去。
“等等!”翁乐萱立刻将他叫住,复道:“你还是把早膳送到我的帐子吧。”
还不等凌子荣回话,商君尘抬头就道:“不必,本王善为吃东西,一并送到我这来便可。”
凌子荣不由一僵,微微的张了张嘴,讶异的看向商君尘,何时他们的郡亲王也会如此强硬的对待过一个女子?
翁乐萱立即不悦,正好反驳,便又听到商君尘道:“你现在是本王的亲卫兵,岂能独享膳食?不愿与本王一道,你便同将士们一道用餐吧。”
“你!”翁乐萱顿时怒气,一根白皙细腻的手指直指商君尘的鼻翼,气得她两窍生烟,真恨不得冲过去扇他一下,想想还是作罢!
商君尘丝毫不以为意为,淡淡的看了下凌子荣,挥手道:“去安排吧。”
“是,属下这就安排。”
商君尘本有亲随兵亲自安排他的膳食,不过此刻,凌子荣却不好说不答应,心头有些错愕的推了出去。
凌子荣一出去,翁乐萱本欲不理会商君尘,哪知道他似乎全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一个人低头看着手底下的折子,似乎当她成空气一般无视。
俗话说,等待的时间永远是最难熬的,特别是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待在一起,那边更难熬了。
翁乐萱郁闷的要死,站起来便要走去出,忽然听到身后的冷喝声道:“老实呆在这,那都不要去。”
“我想去哪,你管得着吗?”翁乐萱不由怒道。
商君尘嘴角不禁意的一勾,笑容浅浅溢出,悠然道:“你可以出去试试,若是坏了本王大事,你便永远没机会顺利进京。”
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人是这般的无耻,竟然用这事来压他,小人!
转身,翁乐萱愤愤的做回椅子上,盯着营长外足见阴沉的天空,心情越发的燥闷起来,现好这事凌子荣提了一个食盒过来。
早膳一拿进来,翁乐萱谁也不理会,竟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动作也不见惋惜的优雅,似是故意嘟起般,将声响弄得大大的。
商君尘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心底暗笑,面上却是一如往常的清润优雅。
吃过早膳之后,商君尘命凌子荣将东西拿了出去,拿一方丝帕搽了搽嘴,这才无视她一般的说道:“你打算如何?”
翁乐萱很想回答,我打算杀了你,可是话到嘴边,看他那无视天下一切的模样,又忍了下来,她就算再怎么怒骂他,估计对他来说都伤不了他一层皮,她何必气到自己呢?
“你只要替我帮到三件事,我们便可以占时和平共处,否者,你就放我离开!”翁乐萱冷冷的看着商君尘答非所问道。
商君尘抬眉看向面为的翁乐萱,半响,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最后见他嘴角轻轻一勾,笑道:“这便是你的真本性吧?说吧,哪三件事?”
翁乐萱也不废话,开口道:“第一,将平安无事或者的消息散发出去,第二,我要回盛京,第三,你要告诉我,是谁向皇上告的密?”
稍作沉吟,商君尘便欣然道:“前两件事情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需要扮成我的丫鬟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我才能安全带你回京,后一件事情,我需要时间来查证。”
“这算是交易吗?”
扮成他的丫头?翁乐萱不觉一愣,想了想,扮成他的丫鬟,回京之后隐在暗处她便更安全,虽然难以接受,却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最后一件事情,她也知道,有些强人所难,如果一切都是商君尘早就安排好的,问了也等于白问,如果不是他,他最后也必须给她一个合理的答案,如此一来,不管是与不是,她都不亏。
商君尘淡淡一笑:“算,也不算!”
“你什么意思?”
翁乐萱觉得有些看不透这个男人,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她便觉得他很危险,再见他时,这种危险更甚,甚至在无形中有股压力,压制的她不能呼吸,却又不至于让她不能承受。
能将一个人的气势掌控的如此之好,只怕是她也做不到,可见,他真的是深不可测。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必须要打交道,她巴望着永远也不与他相见,离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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