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作者你丫,用好好休息几个字凑字数吧!】
【作者:非也非也!】
从到了白家以后,除了影月以外,他们这个人还真没好好休息过,看过今天的比赛,也实在是累,最主要的是,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已经在前几天都做了,所以众人都可以安心睡觉了,以迎接第二天目前仍然保密的竞选比赛了。
可是众人睡得正好的时候,有人通过了子箫阁的重重阵法,进来了!来干什么?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这些人来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去见人就砍,很快就把好不容易得到休息的几人给吵醒了,就连一直冷漠的尉迟蓝都对这些扰人清梦的不速之客充满的气愤。
于是琴声悠扬,沁人心脾的音乐缓缓流淌开来,整个子箫阁顿时就变成了一副有伴奏有舞者的血色宴会了。
尉迟蓝盘腿坐于假山石上,凤凰古琴横卧,素手纤纤把琴抚。白子粉色泡泡裙随身而动,圆圈舞不是舞动,散发幽光的暗器破空声声声夺命。影月右手托起摄魂珠,宝珠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在这黑夜里影月俊美的脸庞亦显得阴森异常。
独孤雁实力大增,一把长剑由于源气的灌注,散发着森森白光,只那剑尖每过一处变迸射出血色玫瑰,妖艳瑰丽。细儿一把细剑舞出“呼呼”的声音,一剑出便传来一声断喉声。令人奇怪的是,打杀了这么久,来人竟没有一人发出求救或者痛呼的声音。
虽然众人杀的起劲,可是来人仿佛很多,杀完一个又冒出两个。虽然地形占优势,修为占优势,可人数加上子箫阁一众下人和影月、独孤雁带来的人加起来也不过三十人,显然远远少于暗杀者。
几人杀戮间脑袋都在飞速思考,这些人到底是如何进来的,不过得到的答案很一致,有内奸。否则白家老爷子亲自布置的阵法,谁有那个能耐这样大规模的进来刺杀?
待到暗杀者越来越少,最后剩下三四个的时候,尉迟蓝琴声一转,白子几人都手中一停。
只听见琴声渐渐平缓安详,可在尉迟蓝加大了源气注入想要控制这些暗杀者的时候,暗杀者们仍然在向着几人攻击,几人都发现问题所在,尉迟蓝继续加大源气,可是人家愣是毫无阻挠的继续攻向就近的人。
尉迟蓝试着在琴声中加入神识,用神识牵引着琴声控制暗杀者,可是一股微弱的力量将尉迟蓝的神识阻挡在外,虽然微弱,可是绝对不容小觑,因为尉迟蓝的神识在看似微弱的防护面前,根本不能前进分毫。
琴声陡然一变,一去激昂的琴声就此流出,直接化为利刃割向几个暗杀者的脖子,头断血流。
“傀儡!”白子走到死人身边,仔细研究了半天,才毫无情绪地吐出两个字。心里却在一层层剥开记忆,搜寻平和大陆情报中所有有关傀儡的信息,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竟然脑子里没有记忆。
“如此高质量的傀儡显然不是一般人能炼制操控的,不知道这背后的人是何居心。”影月难得在白子发表意见以后也说话。
“最可怕的是不知道这背后之人会不会再次激活这些傀儡,那样我们就休想有安逸功夫了。”郝昊难得收起了他痞气的一面,面对满地的傀儡,谨慎的表情出现在他妖娆的脸上。
“也许第二项考核已经开始了。”尉迟蓝一跃下假山,淡淡一句话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后都开始沉思。
“有道理。”独孤雁难得蹦出了三个字。
“看来是长老院的老家伙们邀请了哪个隐世散人来专门为少主竞选准备的,如若要我们的性命,这些傀儡早该死而复生地杀上来了,而且爷爷布置的阵法显然是特意停止了运行。”白子仔细分析了一下,才发现一切都如此地合情合理。
“不如我们去看看其他竞选人的院子?这样的热闹可不是平常能见到的,如果能找到那操纵傀儡之人,嘿嘿……”郝昊听完白子一说,觉得甚有道理,接着痞气的性格又冒出来了,一张脸又恢复了玩世不恭。
众人觉得有道理,今后要走的路还很长,遇到什么样的敌人都有可能,今日若能找到傀儡的操纵者,对傀儡术多些了解也能为将来做打算不是?
可是就在众人刚刚提起源气准备飞身出院子的时候,倒地的傀儡们一个个都站起身来,被砍断的四肢头颅又齐生生接到了原处,掉在地上的刀剑纷纷飞回每个傀儡手中,然后又展开了一段厮杀。
令几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傀儡们的攻击力量比之前提升了一个档次,已经妨碍了杀掉他们的速度,不过仍然有一点值得庆幸,那便是倒地的傀儡在倒是不会立即站起来加入到攻击中。
这样一来,众人想探探其他竞选人情况的行动就只能胎死腹中了,更加令人郁闷的是,搞不清楚这些傀儡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了。
第二轮攻击,影月的摄魂珠根本就不起作用了,于是换成了一把旋转飞刀,神识控制着来来回回收割傀儡的头颅。
“郝昊,你去其他人那里看看。”尉迟蓝一遍一遍弹奏着,细皮嫩肉的手指已经有了同感,想来离破皮不远了,她还真不相信这些傀儡不是第二项考核,所以直接把对白家最熟悉的郝昊派出去了。
一连串加快的节奏击中郝昊的双脚,郝昊只感觉自己离去的速度瞬间加快了一倍,又有尉迟蓝几人将拦截郝昊的傀儡一个又一个的击倒,所以郝昊成功离开了子箫阁,黑夜中借着各个院子回廊的灯光分辨了一下方向,直接选中了白岂炫的院子而去。
看到郝昊成功离去,众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可实际上压力大增,虽然现在应付起来游刃有余,可是众人心里已经猜到待这一轮杀光,这些傀儡再次恢复战斗力后,会变得更加难缠,一次次反复下去,只怕最后根本就不是他们几个能对付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