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仁和尉迟龙两人听着俩人你来我往的交战,脸色都很平静,可当巫马飞艳这话一出,二人瞬时变了脸色,尉迟龙就要开口。
“本宫的幸福问题还不劳巫马公主费心。不过好歹本宫人活一世不是百无一用之人,比起巫马公主仅鼻子好用管用多了。”尉迟蓝见尉迟龙要开口,淡淡一笑,瞟了一眼巫马飞艳,狐狸眼里尽是嘲讽。
“你……”巫马飞艳深吸一口气,镇定神色,看着尉迟蓝的蓝色眸子尽是挑衅,“本公主倒不知天南国原来是这样不知礼数的国邦,看来本公主是对天南国评价过高了。”
“本宫今日终于见识到湖西国的做客之道了,果然正如外界传诵的那样不知天高地厚。”尉迟蓝懒洋洋地打个哈欠,顺势就歪倒在卧榻上了。
“看来所谓的极品品酒师也不过是个自视甚高之辈,本公主真是失望。”巫马飞艳一双眼睛里似乎要迸出火花地盯着尉迟蓝慵懒的姿态。
“关于品酒师的问题,巫马公主应该和地北国主谈谈。”尉迟蓝喝一口酒,一副无视巫马飞艳的样子,又淡淡看了后者一眼,那眼里的淡漠巫马飞艳看得极为真切。
一个公主竟然有这么淡漠的眼神,又想起尉迟蓝听到自己说她没有幸福时,那淡淡的一笑,仿佛得不到幸福与她无关。这是要多么冷血的人才能做到对自己的事情都这么无动于衷啊?巫马飞艳此时是真的看不懂尉迟蓝了,明明人就在眼前,可是感觉不到她的存在,就像这世界根本就没有她一样,那淡漠的眼神仿佛一切都看透,又仿佛迷茫得失去了自己。
“本公主告辞。”巫马飞艳觉得这样的女人与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本来想着同为平和大陆的风云女人,至少她是可以理解自己寂寞的人,没想到,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甚至已然处在了敌对位置,巫马飞艳想着,这是一个劲敌,不过好在有血祭圣女束缚她三十三年,对自己和湖西国的危害应该不大。无话可说,还不如不见的好。
“巫马公主留步,本宫送你一程。”看着巫马飞艳急急往外去的身影,这一抹红色真的好刺眼,于是尉迟蓝凉凉地开口,硬是让巫马飞艳顿住了脚步。
“憬蓝公主好意,本公主心领了,就不牢憬蓝公主亲自相送了。”巫马飞艳头都没回,答了一句,继续往外走。
“那哪里能行,今日巫马公主初次到访我天南国皇宫,本宫在憬蓝宫备了薄礼,是一定要送给巫马公主的。”尉迟蓝转眼就到了巫马飞艳身前,拉着后者的手就往憬蓝宫方向而去,剩下尉迟仁和尉迟龙俩人摸不着头脑。
按说刚才的针锋相对不是假的,为何这蓝儿又这般亲密地要送人家礼物?
两人心中都在为这个问题思考着,但是百思不得其解。
“呀,妹妹知道血祭圣女的事情了!”尉迟龙想起巫马飞艳的话,一声惊叹。
“嗯,怕是早就知道了。”尉迟仁淡淡开口,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奈。他从来就不了解这个女儿,不知道尉迟蓝对任何事情的淡然是本来的处变不惊,还是一切都无所谓。虽然这些年尉迟蓝几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可她总是淡淡的,虽不似对陌生人一样的淡漠,但也从不见尉迟蓝对他们这些亲人有多么亲近,撒娇什么的更是从未有过。
尉迟蓝拉着巫马飞艳一直向憬蓝宫行去,巫马飞艳几番挣扎都没有脱离尉迟蓝的掌控,可是把巫马飞艳气死了,几乎都忍不住叫出自己的隐卫了,考虑在天南国的皇宫要是出动隐卫伤了尉迟蓝,这就不是俩人吵吵嘴的问题了,所以巫马飞艳还是忍住了。
“喂,你要带本公主去哪里?”虽然不出动隐卫,但也不再对尉迟蓝客气。
“本宫竟不知巫马公主记性不好,实在不知道巫马公主是怎么做这掌国公主的?”尉迟蓝回头看了一眼巫马飞艳,淡漠的蓝色眸子跳动着若有似无的光芒。尉迟蓝显然是有了兴趣调笑下巫马飞艳了,要知道能满足尉迟蓝要求的人真的不多,今儿难得遇到一个,尉迟蓝自然不会放过。
“你!本公主倒是知道憬蓝公主没有做到掌国公主的位置。”巫马飞艳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作为一个女人在父皇健在的时下,做到了掌国公主的位置,这是平和大陆的女人们从来没有过的高点。
“原来巫马公主也就是一俗人。”尉迟蓝听到巫马飞艳如此说,蓝色眸子的光芒一下归为死寂,又变得没有一丝波澜。还不忘松了巫马飞艳的手,瞬间用天蚕丝系住了拉着,话语里和动作上的嫌恶是人都看得出来了。
巫马飞艳真的是愣住了,自己骄傲的东西,竟然被这个小毛孩子嫌弃了,还只说自己是“俗人”,这如何能平复心中的气愤?
“尉迟蓝,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巫马飞艳说完就去挣脱天蚕丝,没曾想给自己手腕勒出了丝丝血痕。
“本宫劝你别动,本宫用的可不是一般的天蚕丝,否则手腕勒断了可别怪本宫没有提醒。本宫不过要送巫马公主礼物,还像是赶鸭子上架了。”尉迟蓝冰冷的话语,就像一块巨大的冰块一样,慢慢侵蚀了巫马飞艳的心。
这女人真是不好惹,比本公主还要难缠。
“那你松开,我跟你走就是了。”巫马飞艳也懒得计较了,她堂堂湖西国掌国公主却被这么绑着去拿所谓的礼物,让别人知道真是脸面都丢尽了。
“早乖乖地不就好了?何必受罪了才知道疼惜自己?”尉迟蓝说完收了天蚕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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