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蓝想了一会儿,懒得纠结这事,加快了脚步往外殿而去。
“憬蓝公主,快告诉我那个给你加冠的人是谁?他到哪里去了?怎样能找到他?”尉迟蓝刚刚到大殿外,巫马飞艳就飞奔到了尉迟蓝的身边,一串问题就出来了。
“本宫之前从未见过他,加冠之后亦没有见过。”虽然尉迟蓝觉得此时和炎是两个个体,可是炎好歹是前世的夫君,正常女人都不会允许一个外人来惦记吧,所以尉迟蓝很理直气壮地说谎了。
这话让一旁的细儿心里更加明确了那人对尉迟蓝的重要性,心里暗自打算以后千万别招惹了他去,不然小公主指不定怎么教训她呢。而其他的婢女根本没有见过给尉迟蓝加冠的人,所以都很配合尉迟蓝的话,都纷纷点头。
“你的加冠者你不知道是谁?说出去谁信啊?”巫马飞艳觉得尉迟蓝就是故意不告诉自己,而且她这话说的也是常理,不过不适合尉迟蓝和炎。
“据说那人是直接出现在加冠台上的,是不是?而要步行出昭然殿的时候,是巫马公主吓着对方了,人家又是直接消失的,难道巫马公主要本宫去找一个修为高到可以凭空消失的人?”尉迟蓝看着气愤的巫马飞艳,后者眼神里红果果的欲望让尉迟蓝觉得恶心,炎那么绝代风华的人,被个凡夫俗子惦记真是对炎的亵渎。
“不是你的加冠者么?你们之间至少有联系吧?”尉迟蓝说的有理,可巫马飞艳怎么也不相信这尉迟蓝真的不知道那人。
“巫马公主不信可以去问问父皇,据说当年是他们俩之间定下的约定,跟本宫没有半个金币的关系。”尉迟蓝看着巫马飞艳的不依不饶,觉得厌恶,不打算跟她多做纠缠。
“哼,去就去,本公主还就不信找不出来他了。”巫马飞艳被尉迟蓝的态度搞得愈加气愤,脚一跺就要离去。
“虽然本宫只在加冠台上见了他一面,但是能感觉到他很强大,所以本宫好心提醒巫马公主一句,人要有自知之明。”尉迟蓝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看着巫马飞艳生生顿住离去的身影。
此时巫马飞艳脸色发青,横眉怒目,牙关紧咬。众人眼中的背影微微颤抖,看来尉迟蓝这句话倒是说道了巫马飞艳的痛处,好半响巫马飞艳才僵硬的转过身子,怒道:“憬蓝公主这是要造成两国邦交问题?”
要是其他公主听到巫马飞艳这话,肯定被巫马飞艳死死掐住了死穴,可惜巫马飞艳面对的是尉迟蓝,以前十五年冷漠,今后随着元神和灵魂碎片不断收集也许会很高傲、很嚣张的尉迟蓝,而且尉迟蓝的本身修为和天赋都高于巫马飞艳,最主要的是尉迟蓝三十三年血祭圣女的身份。
“邦交问题这个可以有,那么就请巫马公主带着湖西国退出平和大陆,本宫血祭圣女的职责庇护不起贵国。”尉迟蓝淡淡地扫了一眼巫马飞艳,说出的话直接给巫马飞艳当头棒喝,语气却是轻描淡写。
巫马飞艳从前就听说这尉迟蓝只会喝酒品酒,是个难得的酿酒师,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据说从来不参与政事的公主竟然能说话这么一针见血,而且还让自己毫无还手之力,这女人要是想要权势恐怕唾手可得,可她清楚的记得尉迟蓝嘲笑自己掌国公主身份的庸俗。
巫马飞艳疑惑了,把握不准尉迟蓝到底想些什么,知己不知彼的对战,输家毫无悬念。
“湖西国退不退出平和大陆,憬蓝公主做不了主吧?”巫马飞艳几番思索,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是啊,本宫是不能作主。”尉迟蓝看着愤怒的巫马飞艳感觉很舒服,随即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句,待到巫马飞艳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尉迟蓝又轻飘飘地仿似嘀咕地说了一句,“不过作为血祭圣女为平和大陆祈福的时候,本宫可以故意把湖西国剃开。”说完还不忘给自己肯定,“嗯,有道理。”
“尉迟蓝你不能公私不分!”巫马飞艳当然听到了尉迟蓝故意的嘀咕,顿时伸手就指着尉迟蓝怒喝。
“本宫倒不知道巫马公主意义上的公私有个什么区别?惦记男人扯邦交问题,本宫如何不能因为巫马公主对本宫不敬公行私事?”尉迟蓝慵懒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的天色,马上就要到正午了,尉迟蓝想着还要午膳,午膳后还要去司祭殿看看,不然那繁琐的祭天大典还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于是立即吩咐了细儿,“细儿,把午膳就传到这里,午膳过后随本宫去司祭殿。”
细儿下去不久,一盘盘精致的午膳就端上来了,色香味俱全,看得巫马飞艳尴尬至极,因为尉迟蓝无视了她,既不请坐,也不请吃,连口茶水都没有上。
巫马飞艳也不想自讨没趣,准备就此离去,却被尉迟蓝一声“站住”又活生生顿住了身形,转身之际,巫马飞艳深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才一脸疑惑地看向尉迟蓝。
“巫马公主可想好接受是本宫善意的提醒还是上升为邦交问题?”尉迟蓝将一筷子水晶肘子喂到嘴里,边嚼边说,亏得她还把话说清楚了。
“本公主一时情急才说了邦交问题,其实小事一件而已,还请憬蓝公主大人大量。”巫马飞艳最终还是屈服,不过是不上升到邦交问题,至于那个男人该惦记的还是要惦记,她巫马飞艳什么人,看上的男人还能让他飞了不成?
“本宫就不留巫马公主用午膳了,免得吃出个好歹来又闹个邦交问题。”尉迟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巫马飞艳,这女人迟早要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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