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祭台都上不去,证明你已是不洁之身,就该烧死你。”
“你这是对上天的亵渎,希望各国能给予惩罚。”
“希望天南国给我们一个交代。”
“天南国这是不顾整个大陆的死活,应该受到各国谴责。”
……
尉迟蓝本以为来参加祭天大典的其他国家的人应该很少,可听着这些话,才知道整个大陆的人对祭天大典的崇拜到了什么地步,不,应该说是盲目崇拜。反映的只是这些人坐、靠、等的思想究竟有多严重,今天来到这里的人,有几个不是坐等天上掉馅儿饼的?
不好听的话还在继续,尉迟蓝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之前跟这些人斗嘴的尉迟瑾,他本来性子就不好,容易激动,之前争吵又是用了源气的,此时已经脸色有些苍白,正被尉迟龙安抚着,不让他说话。
尉迟蓝看了一眼尉迟龙,感觉到尉迟蓝的目光,尉迟龙看向尉迟蓝,虽然距离很远,但是尉迟龙还是看到尉迟蓝脸上的欣慰,很显然尉迟蓝也觉得尉迟瑾不能和观众争吵,而且尉迟蓝给了尉迟龙一个很有深意的笑容,让尉迟龙紧绷的神经瞬间就放松了。
尉迟蓝无视众人地怒骂,慢悠悠地踏上了通上主祭台的阶梯,众人可不敢继续仍东西,对这些盲目的信徒来说,往祭台上仍东西那是对上天的一种亵渎,所以只能嘴里不断怒骂着眼睁睁看着尉迟蓝一步一步走向高台。
尉迟蓝用了大约十分钟才走上主祭台,慢悠悠地速度,又让观众好好地批判了一番。众人怒骂的同时也在疑惑,之前不是不能上去吗?怎么现在又上去了?
“众位都说了这么久了,还请听本宫说几句。”尉迟蓝站在高台上,一身白衣在远处的观众眼中就只剩下一个小白点,但是她周身的冰冷气息倒是几乎覆盖了全场,所以尉迟蓝话一出口,全场只花了几秒中就安静了下来,离祭台最近的甚至都情不自禁地保住了膀子,免得被寒气所伤。
尉迟蓝可不知道她周身散发出了多么可怕的寒气,不过此时她觉得这些人无药可救,聒噪地扰了她的清闲。她也不过是偿还借体重生的恩情,可不会好心的去救这些人的心,在她看来,这些人自己走不出去心里的懒惰,就永远也不可能摆脱既定的命运,而她没有义务也没有兴趣去拯救。
“你们既然都怀疑本宫不洁,那么圣女就另请高明吧!”尉迟蓝淡淡的一句话,让整个广场数万人都陷入了沉默,之前肆意辱骂尉迟蓝的人,此时只感觉自己后背冷汗淋漓,许多人看着尉迟蓝犹如实质的蓝色眸子散发着不屑一顾却又危险的信息。
“本宫从来就知道本宫是血祭圣女,也没打算逃避,如今你们怀疑本宫,正好本宫一直没想通你们的死活与本宫有什么关系。”尉迟蓝说完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竟然慢慢地走下了祭台。
众人看着尉迟蓝这甩手不干的态度,都不敢再谴责,只是众人心中翻起了千层浪。这尉迟蓝没想过逃避圣女的职责,众所周知非处子是不能上祭台的,如今又是看到她上过祭台的,所以尉迟蓝仍然是处子之身,但是此时的态度又不好说了。
你们的死活与本宫有什么关系?
尉迟蓝的这句话可谓有些意思,还有些本心的人就在想,是啊,即使她是圣女的人选,岂能庇护这偌大的大陆不死人?每个人生下来只有血缘关系,这平和大陆除了天南国皇室,和尉迟蓝的朋友,还有谁跟尉迟蓝是有关系的?
不过已经丢失了本心的人就不会这么想,在他们看来既然上天认定了尉迟蓝当圣女,那么她就应该庇护所有人,即使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也是尉迟蓝没有尽到职责。所以尉迟蓝这话一出,有这样心思的人对尉迟蓝是极度地鄙视。
“憬蓝公主的意思是即使你当圣女也不会尽职尽责咯?”正在众人沉默期间,巫马飞艳响亮的声音如一道阳光,照亮许多人的心。
尉迟蓝慢慢地走下祭台,对于巫马飞艳的话只是淡淡一笑,这巫马飞艳无非就是想找借口对付她,对付天南国而已,作为一个政客有远大的理想是对的,可是把注意打到她尉迟蓝的头上就不对了。巫马飞艳当尉迟蓝是谁?一般人能如此冷漠地得到那么多宠爱?能将那些姐姐们一次次打压?
就凭一个血祭圣女的身份?若仅仅因为这个,难保天南国皇帝不会将她当成一枚弃子,毕竟血祭圣女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实权,搞不好还会连累了皇权。那么撇开这个原因不谈,是什么让尉迟蓝稳稳站在那样的高度?巫马飞艳不知道,因为尉迟蓝一贯冷漠低调,她的情报渗透不了,看到的从来都是表象。
“巫马公主这么说也可以。”尉迟蓝忽然停下脚步,对着巫马飞艳邪邪一笑,一双蓝色的眸子闪着妖异的光芒。
就在巫马飞艳正准备抓住尉迟蓝这话大做文章的时候,尉迟蓝一句话不得不令巫马飞艳住嘴,尉迟蓝说,“不过本宫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一定会祈祷巫马国主从那个地方活着出来。”
巫马飞艳此时脑袋里不断重复着尉迟蓝说的话,顿时陷入了恍惚状态。
“憬蓝公主既然是上天认定的圣女,自然不会与我等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只要公主不放弃大陆百姓,我东方坚代表所有观众为刚才的辱骂给公主道歉,并代表天下人感谢公主。”这人自称东方坚,尉迟蓝脑子立马反应过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海东国的国主,据说生性残暴,尉迟蓝没有想到这人竟是第一个跳出来挽留她当圣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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