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兄弟间的战斗 阅读至0%

第99章 兄弟间的战斗

书名:亲亲小蝉妃 作者:洛可亦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48
    “皇兄这等英姿,皇弟差点认不出你来了。”夜靖禹一见夜燮天,就仿佛看到艳妃娘娘的容貌,绝雅动人温柔如风,何况他更兼有父皇的恢弘英气,当真是才貌双全的俊逸男子。夜靖禹怎会认不出他来,不过说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而已,毕竟,他们已经十一年未见,更不知他现在所属何方阵营。
    夜燮天捻了粒珍珠在手,淡笑着说:“是啊,当年你我分别之时,皇弟才三岁,而我八岁,过了这么多年,是该不认识了,不像这颗珍珠,离开母体便一直这个样子,但是……”他笑意依然,指尖珍珠却荡起一股白气,瞬间变成粉末纷纷坠落,“但是若有人成心毁灭,下场便可知了。”
    若一蝉和洛弥站在一边,闲逸躲到了剪尘身后,他们都对夜燮天此举不是很明白,微有惋惜那鸡蛋般大的珍珠。
    夜靖禹盯住银白色粉末,无奈沉叹,“皇兄,当年之事实乃母后过错,但母后早已仙逝,这恩怨也该断了,你依旧是朕的皇兄,若是要朕让位,朕也……”
    “皇弟”,夜燮天一声冷喝制止夜靖禹继续往下说,“你认为我会在意你的皇位?”他的眼神是不屑的,他本就不为皇位而来,“若冷玉皇后一死便能赎罪,那夜风何来连坐、株连九族之罪,母妃以及香露宫那百名宫女内侍的命一定要还。”
    “皇兄,你与翼雷密谋夺我夜风,不为皇位竟为这深宫恩怨,是否太过可笑。”夜靖禹傲气凌人,“皇兄意欲如何报仇雪恨?杀了朕?”
    夜燮天未料夜靖禹会问出这番话,当年他被万太史救出,浪迹于罗丝克蒂沙漠,一心只为报仇,如今时隔多年,再加上夜风连灭翼雷、蒙雨两国,他深知夜靖禹要一统新洲,此乃夜风帝王霸业,若能成功,便是夜风之福,百姓之福。
    他费尽心思想杀夜靖禹,翼雷兵败灭国后,他与秦少卿躲避追捕来到云州,无意遇到“佛化寺”的剪尘住持,才知,原这佛门之下竟是夜风真正皇陵所在,而他年幼时父皇赠与的钥匙便能打开皇陵宝库之门。祖辈们辛苦积累财富,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实现大业。是啊,比起宫闺恩怨,孰轻孰重,已经一清二楚。
    只是,他如何对得起母妃,如何可以轻易放下这仇恨,当年母妃烈火烧身的噼啪作响令他夜夜惊梦,不报此仇,如何对得起母妃的生养之恩。
    “夜靖禹,不必废话,杀你只能靠我自己,拔剑吧--”只见夜燮天身形一晃,坐着的人已从珠宝堆里瞬闪至金色大殿正中央,手中宝剑闪烁荧荧墨绿光泽,映着黄金翡翠煞是夺目。
    “休得放肆。”狂刀怒眉相向,即便是先太子,现在也无资格对皇上无礼。
    “狂刀退下,就让朕会会皇兄。”夜靖禹倒觉无妨,他正想试试皇兄的身手。
    冷血兵器,剑气逼人。
    剪尘拉着闲逸退后靠近殿墙,又示意若一蝉和洛弥来他身后,尤其是若一蝉,孕妇见此凶光是很不吉利的。
    若一蝉颤颤悠悠走远,担忧地望了眼夜燮天,暗中保佑他不要出事,在她看来,他若是没事,她就能逃离坏蛋皇帝的魔爪,兴许还能求他救出鸣泠他们。
    *
    殿内无窗,只有一扇门,漆黑的大门,紧紧关闭,不知山外天色如何。
    夜靖禹慢慢抬起手,手里的剑锋在一半映着身后的黑门,一半反射纯色的金光,光芒在闪动。
    “想来皇兄在近几年回宫甚多。”一剑刺出,夜靖禹不慌不忙说着话。
    夜燮天绿芒暴散,裹住夜靖禹的剑身,“只是去香露宫缅怀母妃,顺道去各处宫殿看看而已。”
    “皇兄看到过什么?”剑身周转,灵动万分。
    “御书房的男体,舞梅宫的缠绵,皓月宫的哀怨”,夜燮天剑身一顿,迅速瞥了眼若一蝉,恍惚间的怅然若失,“还有,乾清池的春色。”
    这时,夜靖禹已经将所有的疑惑都解开,心里却沉闷地如被千金重石压制,嘴角强行扯出一丝冷笑道:“皇兄好雅兴。”这么看来,皇兄知道他与狂刀间的关系,而当日乾清池殿上的人也是皇兄无疑。
    夜燮天武功不弱,非但不弱,甚至是强者,墨绿光芒所到之处,剑气凌厉,不仅宝箱碎裂,连其内的金银宝石也被分裂,夜靖禹眉头深皱渐渐处于下风。
    狂刀吃惊,拔刀欲助夜靖禹一臂之力,谁知周身竟被莫名红珠包裹一时间动弹不得。
    秦少卿在靠墙处妖媚发笑:“狂刀,休要乱动,你身边每一粒红珠就是一个女子,她们的精血渗人你体内,便是无上毒药,更是烈性春药,你可要试试?”
    “邪医的人果然都该死。”狂刀怒气倾泻而出,身体却未动分毫。
    “呵呵,死不死,轮不到你做主,你们能杀死我十一位师兄妹,可独独杀不了我。”秦少卿媚然一笑,耸肩继续观望战局。如今的他也不追求什么富贵权势,他要的是她,可她又在哪,会向夜靖禹问个明白的。
    不知是否夜靖禹心绪不宁,竟无法有效躲开夜燮天的攻势,夜燮天越战越猛,挟带香露众多冤死者的怨怒,愤恨地刺出数十剑,剑剑能夺他性命。
    若一蝉小手半捂不捂着脸,怕看又想偷偷看,透过指缝,见到夜靖禹身上的剑痕,她还是不免替他担心,但转而又想到当初鸣泠的重伤,又恨不得他被砍得更多,啊,真是矛盾。
    “噹”,清脆却又沉重,夜靖禹的宝剑已被打落在细碎珠宝中,夜燮天的剑锋抵在他青脉尽现的脖颈处。
    “皇兄,朕输了,若是杀了朕便能解恨,动手吧!”夜靖禹利眸直视他的血性双目,不卑不亢。
    “那就成全你,禹皇弟。”夜燮天手腕一转,剑锋便要削下。
    “皇上--”狂刀和洛弥面色尽失,而若一蝉也惊呼“不要”。
    剑起身落,一片藏青金丝纹龙衣在金黄殿内悠然飘舞。
    “为何不杀朕。”夜靖禹被剑气逼倒在地,周围金银翡翠顿成粉末漫天洒落,翠色粼粼,他注视夜燮天的凌厉眼神却不曾改变。
    “杀你有何用,活着,才是煎熬。”夜燮天幽冷收剑,朝剪尘微微点头后,目光又看向露出身子的若一蝉,手指遥遥一点,“她,我要带走。”
    夜靖禹望了眼若一蝉,神色瞬间黯淡,启口坚定道:“朕不准。”
    夜燮天似是知道缘由,缓步走到若一蝉面前说:“皇上已夺大半天下,如今财富满钵,还缺什么,何必还执著那一幅画。她,我一定要带走。”他盯住若一蝉的肚子,泄露了丝丝忧伤。
    “当日我与蓝鸣泠说过,他若不能保护你,我会将你毫不要犹豫带走,你,可愿意跟我走,不再见他?”夜燮天的声音是温柔多情的,他对她的爱意便是不经意间的柔情。
    若一蝉是想他带走她,但更希望他就鸣泠,一听不许再见鸣泠,那怎么行,急着囔道:“不要,我要跟鸣泠一起,求求你救救鸣泠吧!”她本想让他逼坏蛋皇帝放了鸣泠,可见夜靖禹莫名的哀痛样,她不知怎的,开不了口。
    “不能保护你,他该死--”他同样也是无情的。
    “不许你这么说鸣泠,他已经很努力保护我了,他--哎哟--啊,我的肚子--”说话间若一蝉豆大的汗珠沾满额际,她捂着肚子痛得十指紧紧抠进洛弥手臂内。
    这次剪尘也郁了郁眉,情急说道:“剑气伤了她的身,她怕是要提前生了。”
    “什么?要生了?”一群大男人眼光“唰”得齐齐盯住她圆咕溜秋的大肚子,一时间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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