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彦有一句话叫:长贫难顾!翩翩姑娘想到了什么法子帮李泽生,为帮老母亲看病他已欠了不少债。”苏生摇头叹息。
景遥现在反而不急,“我们先去见一个人。”
“莫非是馆主?”梅墨远做出了猜测。
景遥点了点头。苏生却大惑不解,“你该不会妄想艺馆馆主好心帮忙吧!”
景遥摇了摇头“只有靠自己本事去获得的才是长久的。”
苏生喃喃重复着景遥的话,有感而发“百无一用是书生,象我们这些书生想找份工作也很难。”“除了不愿意的,没有谁是没有用的人。”
“小姐,玲儿也很用吗?”玲儿听到景遥的话向她提出了疑问。
“当然!”景遥回她一个灿烂的微笑。
“翩翩你找我是不是找到新的合适人选了。”馆主徐娘迎脸走来兴冲冲地朝景遥招呼。
“确有一事关于艺馆的,还很靠徐娘你帮忙。”
徐娘见景遥语词隐晦,心中顿生疑“是何事?”
“我想为创艺馆开一个新的节目。”
徐娘一听眼里顿时闪闪发亮,景遥首演的震撼场面与玉珠经她指点后由一名待婢成了最近馆里的受捧者,所带来的是一笔可观的收入,现在机会又来了说不定能把艺馆业绩再创高峰。
“行!你说的算!”徐娘爽快的一口答应。
苏生却提出了责疑“你该不会把李泽生卖了吧?”
徐娘一听顿时又改变了主意“我还是得先瞧瞧再决定。”
景遥莞尔一笑“这回表演的是用书生上场,不过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梅墨远也被景遥大开眼界一词引起了好奇,“两个男生表演什么?”
“大家随我来!”景遥把几人领到了一间小屋前。
“这……”徐娘很清楚这是间只留一扇小门的偏室,没有人住,里面也没有任何物品。
玲儿在景遥的示意下上前推开了门那扇小门,只见里面一片幽黑,“这里莫非玄机就藏在这?”梅墨远率先踏了进去。
梅墨远凭借着小门照入的光线能辨认出屋内中央摆着几张椅子,前方是一面白墙,对面是一张空空的方木框。
“玲儿你去准备,我一会就去。”景遥吩咐道,又向梅墨远苏生徐娘道:“请你们坐下,细心看前方那面白墙。”
梅墨远刚坐下,景遥就把小门关上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中,很快一束亮光由他背后射向前方的白墙。
就在梅墨远疑惑时景遥的声音响起“表演要开始了!”
光速凝聚的白墙上映出了一只小鸟停落在树枝上,眨眼间墙上画面已变成了小鸟飞翔在天空,就在梅墨远深感疑惑时画面又变成了一名男子弯着弓没搭上箭瞄上了天上小鸟;光亮一闪墙上的画面又男子收弓变成小鸟掉落,墙角下方映着“惊弓之鸟”四字。
“太不神奇了!”梅墨远赞叹!
“太不可思议了!”苏生惊赞!
“发财了!”徐娘的心声忍不住高喊了出来。
“小姐,夜公子,我们成功了。”
玲儿欢呼的声音响起,景遥与夜凛风由光源处走了出来,景遥笑了“有高手的帮助按理说这是不会出错的。”
“举手之劳。”夜凛风淡淡地应了一句。
梅墨远看着与景遥并列而站的夜凛风又想起刚才景遥对自己的态度,相较之下,失落的怅然绕上了心头,她同他经常一起出入到底是什么关系?
“快说说这是怎办的。”苏生急不迫待地追问。
“这玩意与皮影戏有些相似,可是皮影戏的图是实黑底的而这图画却是彩色的,这到底是什么?”梅墨远也挺好奇。
“这东西原本是用机器放映的叫电影,我按一样的原理用人手做了一个出来,我管它叫画影。”
“叫什么影都好,快说是怎弄出来的。”苏生可急了。
“翩翩你就说吧,我也很想见见这让我们大开眼界的是怎表演的。”徐娘也是非常想知道。
“在我解说之前,我想馆主你先答应两件事。”景遥提出了要求。
“什么事?”徐娘是带着商量的语气。
“第一是你必须优厚聘请苏生与李泽生;第二不能把画影的过程对外公开,也不可以有任何记录。”
“第二条我可以保证,可是第一条……”
景遥见徐娘犹豫不决便解释道:“他们是制做这画影的关键人物。”
“行!”徐娘咬牙做出了决定,心里却打算,如果他们没有价值再辞了。
景遥唇角上扬牵起一个微笑“翩翩谢过馆主。请到这边来!”
梅墨远几人随着景遥来到方木框的后面发现前方的方束是由这点亮的数盏围成一个实心圆的油灯射出的,而油灯旁放着几面大镜子把光亮聚在方木框。
玲儿拿过来一卷极溥的纱,卷起的上面能清晰地在光亮中辨出一些彩色的线条。景遥接过纱卷把开口一端交给站在自己对面夜凛风,她自己慢慢地往后退去。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时景遥向夜凛风点了点头“可以开始了。”
夜凛风一手拉着纱面在景遥的一声令下,倏地卷动纱面,刚才大家看见的图画出现在方木框的中央,经光的投照映在了白墙,夜凛风极速拉动纱布又换了一幅图定格在方木框,直至最后一幅图映在白墙上也不过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梅墨远上前仔细地看了看那纱布发现这面不仅溥而且还是透光性极强,恍若透明般,每张图的大小与木方框的大小差不多,他试着拉动纱面,图画缓缓地滑动,“原来如此!”他恍然地道。
景遥把纱卷交给玲儿“这是利用光的投影原理,不过要做到刚才的那效果一点也不简单,必须有极快的速度与准度能保证让图画定在木框投出的方框上,而且要把图画间的空白处连接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刷过以达到连贯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