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对她没再做出出格的事,然而宁冰,却总是带着戒备之心,防备着白幕任何一个动做。
薄如的电话,一天也没有停过,电视里的吴市长,面临着作风问题的危机,民政部门登记,吴市长是头婚,然而,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两个妻子。一个宁依,一个宁冰,多年前的旧帐,被翻得满天飞。
尽管宁冰不知所踪,但所有矛头都指向吴薄如,处分,停职,检查。
第一次看到薄如失落的神色,没有意气风发,没有青年才俊的那份骄傲,剩下的只有颓废。
暗然失神,在记者面前,不做任何说明,淡漠的不开口,不发表任何意见。
宁冰的心,不由的跟着薄如那淡漠样的子,心疼起来,看着电视机,却是猛得把它关上,不再去看,不去想。
缅甸公盘的日子很快就来临,白幕早已经替宁冰办好护照。一同去缅甸的还有宁冰之前见过的四件中年男人,几个看到宁冰的神色显然不好看。
然而,却都没有说什么。
白幕已经大至教过宁冰不少东西,对于赌石,她多少有了一点点了解,可若真是要参加缅甸公盘,她能赌涨嘛?
她不相信,自己临时学出来的东西,能有多厉害,即使借助于工具,那也只能是靠着公司的炒作和大师雕玉的本领来从中赚取利润。
若要放手去赌,切垮了,她拿什么来还。
一块翡翠毛料,低则几万,高则百万,对于她来说,任何一个数字,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她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也没有钱可以去挥霍,所以,她不敢去赌。
来到缅甸,宁冰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观赏缅甸的风光,而是直接住了翡翠公盘最近有酒店。
然而次日一早,白幕便把宁冰叫醒,来到了翡翠市场。
其实白幕参加缅甸公盘,主要是为了一个月后国内的赌王大会,比得便是价值最高的翡翠。
缅甸向来以高产翡翠而在闻名。
自然,宁冰了解得更多的是,缅甸出毒品,想当年,看还珠格格三的时候,尔康被毒品茶害的情况,宁冰还记得。
当年的她,总是抓着薄如的手壁,不停的叫着,你看你看,为什么他们会擦肩而过,他们会不会在一起?
“这翡翠可是有价有市的东西,只要赌涨,那肯定是赚。”白幕一边拉着宁冰,一边介绍着翡翠。
和她们一同前来的年长者,长已经看不下去,分散了各自看各的去了。
“那要如何赌涨,你天赋异能,我却不是。”宁冰转头,看着白幕,淡淡的开口,赌石,不是人人都能干的一行。
白幕却在这个时候咯咯的笑了起来,看着宁冰,眼中蕴着淡淡的笑意道:“我说过帮你,你大可放心,入了这行,多少懂些。”白幕一边说着,已经走到一边,看着一块翡翠毛料发呆。
宁冰站在她的旁边,却是看着不远处的人发呆,吴薄如,站在远远的地方,也正看向她。
一时间,宁冰觉得自己的脑子中空白一片,呆呆的看着,然而转念,她又想起了宁依的薄如的话,整个人便如同堕入了冰冷的石窟当中,呆呆的看着,却是无限的无耐。
宁冰随手,拿起一块翡翠毛料,低头,看了看,如白幕所说,看向莽带处的是否有松花和出绿。
而手上的翡翠毛料却有种脱沙的感觉,莽带处虽然没有见绿,却有松花。
宁冰突然觉得呼吸有那么瞬间停住了,像是赌徒那样,期待里面出翡翠,可以大赚一笔。
“里面出不了绿。”然而这时,白幕却是淡淡的开始,似乎看透了宁冰的心思那样,将她手里的翡翠毛料放下,转手拿起另外一块,淡淡的开口:“翡翠,的确是一刀定生死,然而,翡翠毛料里到底有什么样的翡翠,这还是要看经验的。”说着,白幕将手里的一块翡翠毛料放到宁冰手里,微微一笑道:“比起赌涨,这块,要经那块赚得更多。”白幕简单的说着,转头,已经向另一边走去。
而宁冰拿着手里那块黑色的翡翠毛料,不知所以,手里的电筒还没用,白幕便已经选定,白幕的动作很快,甚至连他是什么时候看过那块毛料都不知道。
一切都太过神奇、旁边有人过来,说得是中文,问宁冰要不要这块毛料。定价是九千。
或许是莫明的相信白幕,或放进自己看着觉得不错,宁冰竟然在一咬呀的情况下,把翡翠毛料买了下来。
而接下来,便有人把她买下的东西密封,让她告诉地址,好把东西,托运过去。
待一一办完后,白幕却在这个时候,拿着一块巴掌大的翡翠毛料站在她的旁边。嘴上勾着笑。
“小冰,三个月后,宁氏会是你的。”白幕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看着宁冰的时候,神色却是暗淡下来,转头,接着向翡翠毛料市场里面走去。
不大的市场里,人来人往,多是珠宝介的人,而宁冰,却时不时看到薄如的身影,他没有说话,把她当成陌路人一样。
他或许是生气,宁冰一而再,再而三的离他而去,就算现在的她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却不像夫妻那样相待。
宁依,依旧是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优雅,淡然,贵气凌人。
而一他一手挽着薄如,时不时在旁边说上两句,两人亲密无间。
宁冰很想笑,笑自己的愚蠢,在不知不觉就,突然间成了第三者,还傻傻得以为,多年前的爱情,能有多刻苦铭心。
她以为,她在电视上看到的薄如,是因为她而伤心,她而淡漠,只是现在看来,她所想的一切都是错的,连她所抱的希望,也一同磨灭。
其实她就像是玩具,总是在玩弄完了以后,不好玩了,被人扔得远远的。
宁冰也一路跟着白幕,看到薄如,便如同默生人那般。不认识。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