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幕从隔离病房搬出来的时候,精神极好,脸色红润得,像是新生儿那样,更添一分俊气。
“小冰,这些日子幸好有你。”白幕搬到普通病房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住了六天了,转病房的第一天,便一脸感谢的看着宁冰。
宁冰看着白幕,却是笑了出来,看着白幕道:“谢谢我嘛?怎么感谢?”这些日子里,从前的白幕回来了,孩子气的白幕回来了,所以,宁冰从前对待白幕的态度也回来了。
白幕听到宁冰这么一说,倒是愣住了,阳光照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整个都氲上了一层淡淡的光。
“以身相许如何?”白幕想了想,终于想了个法子,孩子气般的一笑,如同从前那样,她和何音、白幕三个人,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
她和何音逛街买东西,白幕永远是那个在身后提东西的男人,总是喜欢又喊又叫,然后报怨的把东西全扔了,可最后还是乖乖的捡起来,跟在她们身后。
只是宁冰记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白幕不再配她们逛街,什么时候,越来越少的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小冰,我以后再也不提这件事,我们永远是兄妹,好嘛?”白幕看到宁冰微微愣住了的样子,急急的说着,害怕宁冰那样绝情,害怕宁冰恨他。
宁冰摇了摇头,看着白幕,却是笑了起来。
没想回答,却还是淡淡的回了句:“现在的你,真好。”
一句话,却道出了这么些年来的改变和无可耐何。
白幕傻傻的笑了,宁冰也跟着笑了起来,似乎回到从前那样。
·············“白幕,你快点,走这么慢,怎么追小冰?”何音踩着高跟鞋,拉着宁冰走在前面,却发现后面的白幕不见了,转头,却远远的看着白幕累坏了的样子,倒是招了招手,示意他快走,满不在乎,他累不累。
“两位大小姐,你们什么都不拿,那知道我这劳动人民的辛苦。”白幕抱着大包小包的,不满的大叫着。
这时的何音倒是放开宁冰,走到白幕面前,替他拿了些东西,一脸鄙夷的道:“你这男人,拿点东西,都能累成这样,鄙视你。”何音说着,一手重得的拍在了白幕的头上,白幕活像是个受气包。
宁冰实在看不下去了,也替白幕拿了些东西,拍了拍白幕的肩膀道:“兄弟,身体不行吖,多加锻炼。”说罢,转头,挽着何音接着逛。
身后的白幕,却大这时,仰天大叫:“天吖,这俩女人,还让不让人活了,这都第几条街了。”白幕的一时忘形,声音大得,引起不少人围观,都是捂嘴偷笑。
宁冰和何音看着白幕副样子,终于知道,这男人有多么喜欢丢人,转头两人扔下了白幕,消失在街道上。
白幕的手机上,则多了条短息:你先把我们的东西,分别送到我们家去,大街上,别说我们认识。何音、宁冰···············
曾经是美好的,可是时间慢慢的把这一切改变,就算宁冰希望回到从前,他们也回不去了。
宁冰现在是无业游名,连着几天住酒店,再加上一直照护白幕,没时间找工作,现在白幕好了些,宁冰倒是和之前的那个中年男人说好,不再会来,中年男人虽然为难,但也应下了宁冰的话。
宁冰找工作,似乎很难,连着应聘了几家公司,都是当场就说条件不符合。各种各样的理由,让宁冰开始觉得奇怪。
如果一家两家这样,或许是偶然,但是连着十几家,都是这样说,宁冰慢慢的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暗中操控。
尽管如此,宁冰却无力反抗,无可耐何,会这么对付她的,怕只有一个人,宁依。
想到宁依,宁冰却是笑了,是自己不好,如果那天不是自己突然突然讲起了她和薄如的故事,也不会激怒宁依,怪只怪自己一时大意。
城市的繁华地带,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吵闹得厉害,
宁冰突然觉得腹间,疼痛得厉害,紧紧的按着小腹,蹲在了地上。
一时间,宁冰的头昏昏的,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灰色的暗花的天花榜,盖在身上的是真丝灰色丝被,整个房间里,有种低调的奢华。
而房间窗户处,站一抹修长的身影,看着窗外,仿佛被窗外的什么景色吸引,一直看着,身影是那样挺拔、坚毅。
“薄如。”宁冰看着那抹身影,心中突然暧暧的,薄如,还是像从前那样,总会在她最失落的时候出现,帮助她。
··········宁冰放下手里的笔,看着自己手里的那本作业,为什么数学题总是这么难呀?算到最后,总是会糊里糊涂的。
叹了口气,宁冰小小的脑袋便埋进了数学作业本。
“好难呀,天呀,谁救救我。”宁冰整个脑袋都埋进了作业本里,对着作业本,仰天长叹。
而这时,她的脑袋却被人重重的拍了下,额头更加亲密的贴到了作业本里,额头间微微发疼,猛得抬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叫道:“谁打我。不要命了吧。”说着,却看到薄如站在自己的面前,面无表情。
宁冰四下看了看,什么人也同有,除了薄如,可是薄如会打自己嘛?他这样自大,怎么会出手伤人?但是,不是他,还有谁?
心中一边想着,薄如却看了看宁冰的作业,一脸鄙夷的开口道:“你这次数学又不及格,怎么这么丢人?”薄如淡淡的开口,已经坐了下来,看着宁冰的作业。
宁冰却这时,却笑得跟只狗似的道:“薄如哥哥,你教教我吧,我这道也不会,全部难得要死。”看着眼前的薄如,宁冰一手拉着他,一边可怜兮兮张着大眼睛。
而吴薄如,却在这时,瞪了眼宁冰,指着作业本道:“好了,你下次上课可要认真听,每次都要我教。”虽然吴薄如是这样说,可是还是很高兴教她。
宁冰却是小声的嘀咕道:“要是数这老师戴上你的面具,我一定认真听讲,谁叫他不仅凶,还是个暴牙。”
而吴薄如听到这话,倒是无耐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