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冰心里有过很多挣扎,不想搬过去,白幕便好心让宁冰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全部换新。
宁冰一直以来,只是和白幕订婚,却从来不知道他近年来过得怎么样。
认识白幕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员工,后来,白莫做生意了,再后来,白幕的照片时常会出现在各各报纸上,只是白幕却从来没有桃色新闻。
所以,当初说要和白幕订婚的时候,宁冰同意了,却始终没有结婚,两个人,有时候就像是陌生人一样,因为在她的心里,永远也忘不了另外一个人。
宁冰站在白幕家的院子里,看着院子外面,思绪飘到很远,那个时候,爸爸妈妈总是会带着她,在宁家的院子里玩,还有薄如,总是一脸冰冷的看着。
突然,宁冰被人从身后圈住,白幕将下巴靠到了宁冰的肩膀上,鼻息间温热的气息紧紧的靠着宁冰,引起宁冰一阵不习惯,因为一直守着不可能的等待,她几乎没有和任何男人接触过。
白幕突然的亲密,让她全身不试,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
苦涩的笑意从白幕的嘴里传了出来,带着醋意的问道:“你还想着他,忘不了?”白幕只是问着,宁冰排斥着他任何一点点触碰,他等了五年,却还是走不进她的心里。
“没,我没有。”宁冰回答着,心里却突然空空的,像是失去了什么,似乎永远也找不回来,眼圈突然酸涩,温热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白幕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宁冰,淡淡的说着:“如果你已经想好结婚,就应该习惯我拥抱着你。”白幕说着,双手放到了宁冰的肩膀上,勾起了嘴角苦涩的笑,竟然要结婚,就不急在一时。
宁冰重重的点头,转头看着白幕家的房子,一种淡淡的感觉从心里散发开来,她以后,就是白夫人了。
宁冰要结婚的消息在台里传开,晚间的工作还在继续,宁冰还是像往常一样,结婚的锁事,全部交给了白幕,宴请谁来,怎么置办新房。
她以为,一切会随着她结婚,有了个了结,然而,夜里下班的时候,她却收到了一封信,厚厚的不知道是什么。
看着那信,宁冰随手扔到桌上,并不打算看,她时常会收到信,当然,除了一些仰慕者外,还有一些猥琐狂,寄一些不雅的东西给她,所以,她就越来越少看信。
“宁冰,这信你不看了嘛,这么厚。”何音拿着信,放到了宁冰手中,微微笑着。
宁冰随手将信放进了包里,准备回去再看,转头,想要离开播音室。
“宁冰,你快结婚了,是和白幕住,还是回宿舍?”何音突然问到宁冰这么问题。
其实宁冰一直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她一直住在宿舍,离结婚还有几天。
“我一直住在宿舍楼那呢。”宁冰微微一笑,回答着何音的话。
何音听到宁冰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挽住宁冰的手道:“咱们一起去吃宵夜吧。”何音一边说着,拉着宁冰就走,她也不好拒绝。
吃过东西后,宁冰和何音这才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何音家住在市区,离台里也不远,所以她每天回家,而宁冰则属于一个外来人,所以,她选择了住宿舍。
回到宿舍,还是那样昏昏暗暗的,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走上楼梯间,却看到楼上下来一个人,手里点点的烟光,却让宁冰愣住了,难道是薄如?
“宁冰?刚下班吧?”这时,那下来的人影,却拿起手机,照向宁冰,见是宁冰,倒是笑了起来。
这人和宁冰是邻居,在宿舍楼住了二十多年。
“嗯,您这是去那?”宁冰看着熟人,不免打个招呼。
而大叔则是笑了笑回答道:“我家那口子闹肚子呢,去超市买点东西。”大叔只是简单的回答着,并不想多说、
而宁冰也明白他的意思,微微笑了回了句:“那您去,我就先回家睡觉了。”便上楼去了。
宁冰向楼上走着,没走两步,楼下的大叔却又叫住了她道:“宁冰,快结婚了吧?”大叔问着,黑暗中微微笑出了声。
听到大叔这么说,宁冰倒是点了点头,勾起了嘴角的笑道:“嗯。”说罢,宁冰看着大叔。
“那到时叫上我们两口子喝喜酒。”大叔笑呵呵的说着,转头,离开了这里。
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宁冰愣在了那里,她真的要结婚了,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
夜里,宁冰反转难眠脑里总是想起以前的事,乱七八糟的,连吃了几粒安眠药也没有用,最后宁冰无耐的起来,坐在床前,看着窗外,那黑沉的夜色,没有让人心情好,反倒令人心情更加沉重。
想起了自己带回家的一些信件,宁冰倒是拿出来,一封封的拆看。
有的只是一些简单的祝福,有的则是一些爱幕,而有一封则是厚厚的,里面像是有不少东西。
宁冰找开,看到的却是一些不雅照。
宁冰脑子里突然空白一片,照片里的女主角是何音,而男主角却可笑的是白幕,老天喜欢和她开玩笑,总让她得到后,又全部失去。
信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只简单的写着几个字:我怀孕了。
宁冰从来没有想过,何音会和白幕有关系,而且还有了孩子子,简单的怀孕,却让宁冰如释重担,她一直以来,都很担心,怎么面对白幕,只是积于心里的愧疚,才想嫁给他,现在看来,白夫人这个位置并不试合自己。
宁冰不知道是不是宽心的原因,看完信件,便安心入睡。
夜里的风,在窗外,吹得呼呼做响,而夜里的雨,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
宁冰的梦里,似乎永远只有一个他,童年的点点回忆里也只有他····吴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