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玉惊奇的看着耶律胡睹,惊讶的问他:“这可是西夏文?你会西夏文?”
耶律胡睹转过脸看着李念玉露出迷人的一抹微笑,启开他的薄唇说:“这是西夏文,其实本王从小学的是汉文,但是13岁本王接管这北院府之后开始与西夏不断地交战,所以本王又学了西夏文。”
李念玉立马露出羡慕嫉妒的眼神看着耶律胡睹说:“你还会什么?没想到你身上居然还有我看不出来的东西。”
耶律胡睹搂过李念玉说:“本王会的可多了,但得让你慢慢知道,不过今日你是功臣,但下次说什么本王也不会让你再去冒这个险了,不然要本王何用。”
李念玉撇着嘴说:“切,装神秘,下次就是让我去我都不去了,潜伏还真不是你想潜,想潜就能潜,你快看看信上都写着什么?”
耶律胡睹坐下拿起信件一封封的看了起来,越往后看越皱起了眉头,李念玉见势问他:“怎么,是有什么不对的吗?”
耶律胡睹说:“果然是我们府上的自己人把图弄出去的,这个耶律冷果然是……”
李念玉忙说:“现在可有什么好主意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耶律胡睹眯着他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信件看了半天,说:“本王倒是想了一个主意……”
李念玉听后笑着说:“我知道找谁帮这个忙了。”
第二天,大清早耶律胡睹匆匆吃过早饭就进了宫,李念玉本想去李漠那看看睿婕,听下人们说睿婕已经开始喜欢在床上爬着玩了,这时忆柳进来说耶律黎昕来了,李念玉赶忙让忆柳将他请进来了。
耶律黎昕依旧是那种百年不变的造型出现在李念玉面前,将所有人都屏退了,耶律黎昕喝着忆柳泡好的茶,对着李念玉说:“王嫂,这件事可有什么眉目了?”
李念玉看着耶律黎昕的装扮忍住笑说:“有是有了,就是不知道你这只花蝴蝶是不是愿意帮忙。”
耶律黎昕听后兴奋的说:“王嫂你早就该找我来,你就直说要我干什么?”
李念玉故意留了个悬念,给耶律黎昕说:“既然你有这份心我就放心了,这样,过几日你随我去个地方救个人。”
耶律黎昕疑惑的问她:“救人?敢问王嫂是救何人?”
李念玉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看着耶律黎昕若有所思的样子,李念玉不禁失笑对他说:“别想了,不是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吗,急什么,正好我要去我弟弟那看看睿婕,走吧,一起去,你来了好几次都没留下用膳就走了,今日说什么都得留下,我让忆柳在我的别院里的小厨房里做几个拿手菜,等你哥从宫里回来我们一起吃。”
耶律黎昕听后两眼立马放出了异样的光彩,谄媚的说:“既然是王嫂留我那我也不好拒绝,而且是忆柳姑娘的拿手菜,我就更该留下尝尝,王嫂,我们就快去看睿婕吧,我这个小舅舅还怪想她的。”
说着李念玉和耶律黎昕就起身往外走着,李念玉出门吩咐好忆柳去厨房做饭就与耶律黎昕去李漠那看睿婕了。
等到耶律胡睹从宫里回来已是晌午了,让忆柳她们把饭摆好后李念玉留下忆柳与他们一同吃,耶律黎昕露出了比任何时候都殷勤的表现不断地夸着忆柳的手艺,以致忆柳不好意思开口吃饭,而他殷勤的表现也同样影响着李念玉与耶律胡睹的食欲,终于耶律胡睹听不下去了,冷着脸让耶律黎昕赶紧吃完滚蛋,要是再说废话,就立刻马上的滚蛋,这才止住了耶律黎昕那膈应死人不偿命的那个恶心劲。
送走了耶律黎昕,李念玉让忆柳去找来了那颜图,只见那颜图以最快的速度飙到自己面前,我看着他那白皙无暇的皮肤和那一双细长的纤纤玉手时,李念玉差点忘了正事的问他是怎么保养的,能列个什么方子不,赶紧打住自己的妄想,李念玉神秘的把那颜图叫到跟前问他:“我问你……”
那颜图听后咧嘴一笑说:“王妃,请恕臣直言。”
李念玉说:“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你就直说。”
那颜图说:“王妃,并无不妥,只是臣要说的是您说的那个东西很早就有了,只是把它放在水里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为了防止别人有疑心,臣已经将那种药做到蜡烛里了,到时候只要一点,任谁都不会怀疑那蜡烛里有东西,也不会有所防范。”
李念玉赶紧离他一步远:“咦,你够变态的,这种馊主意都能想的出。”
那颜图居然不为所动的微微一笑说:“王妃,此言差矣,您该说微臣心思缜密才是。”
“你还觉得你有功?”
“只有这样做才不会被人察觉不是,臣还要告诉王妃,这蜡烛点着不会飘出任何味道,与普通蜡烛无异,任何人都不会察觉。”
“你做这玩意花了多长时间?”
“回王妃,臣用了3年时间研制出来的。”
“好,那你准备几支出来,晚上我让忆柳去你那取,还有记着,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臣回去就为您准备,王妃放心,臣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将此事说出去,而且平日里大王对臣也是有恩,大王大病小灾都由臣料理,臣自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那就好,那你快去准备吧。”
“那臣告退。”那颜图行了礼便出去了。
入夜后李念玉与耶律胡睹在书房商量着事情,李念玉问耶律胡睹:“那这些证据我们是交给皇上还是先放在我们这。”
耶律胡睹一件件收拾着那些东西,对李念玉说:“先不能给皇上,不然会走漏风声,待到一切就绪,只要将他们交给皇上就行了。”
李念玉说:“下次再摊上这样的事,我们可在别揽了,爱谁办谁办去。”
耶律胡睹一笑说:“谁让事是出在我们府上,你呀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现在这证据都全找完了,你倒埋怨起来了。”
这时忆柳在门口叫着李念玉,李念玉出去拿上蜡烛让忆柳先回去了,转身又进了书房,将蜡烛交到耶律胡睹的手里,“这下还不得叫他们现了原形。”
耶律胡睹拿着蜡烛说:“也亏了这那颜图的蜡烛,不然这万事俱备,没有这东风可就白忙乎一场了。”
李念玉恨恨的说:“这回不打的他们回了原形他们还以为我们北院府之人都是没有心肺的人,任他们当白痴一样摆弄。”
耶律胡睹看着李念玉笑着说:“看来你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北院王妃的位置了,这才只是有细作你就气成这样,本王应该高兴啊。”
“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真是服你了,我们王府可是出了家贼了,那还有心情说笑。”
“自古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能知道谁是什么样的,找出来就行了,本王看的多了,倒也就习惯了。”
李念玉也只能听耶律胡睹的话,坐等抓那奸细的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