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薄荷男那充满着性感的的声音:“姑娘怎么会在此,是来抓药的?”
此时巴奴尔在心里默默鄙视了一下自己的主子,是个人都看见她抓了药,想搭讪也说句姑娘爱听的话呀,守株待兔的等了人家姑娘几天,终于等上了,还开口就这么句话。
“我府里的姨娘病了,我拿着药方来抓药。”说着李念玉就把抓好的药在他眼前晃了晃,“两位公子怎么还没回辽国?”李念玉又接着问道。
“还不是为了等你”当然这句话巴奴尔只在心里说了一下,他可不敢坏了他主子的好事,他觉得自己还是有权保持沉默比较好。
“因为第一次来汴京,所以想多玩些时日在回辽国。”薄荷男又说道。
就在这时,李念玉看见来福叔是气喘嘘嘘的向她跑来,也没有问她怎么会和两位男子在这大街上聊天,还未开口来福叔就对她说:“小姐,赶快回府吧,将军的副将回来了,而且是身负重伤,好像是将军他们出事了。”
一听李将军出事了,李念玉不敢耽搁立马回过头对那俩人说:“今日府中有事,我先走一步了,两位公子我们后会有期。”说完就跟着来福叔急匆匆的往回跑。
“果然有诈,怕是李将军凶多吉少。”
“大王,看来我们的猜测果然没错,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先回大辽,你派人去查查李将军出了什么事?”
“属下明白。”
李念玉和来福叔回到府里,只见府里已经是乱糟糟的乱成了一团,回来的那位副将已经被抬去客房包扎伤口了,李漠见李念玉回来,冲过来一把将她拦腰抱住,说:“老姐,我怕,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
李念玉这才觉得自己的老弟还是个小孩子,不是那个熟透了的哥哥,搂过老弟,安慰他说:“没事的,别害怕,爹一定不会有事的。”李念玉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觉得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
搂着李漠和来福叔来到客房,那位副官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见他们进来那副官立刻单膝跪在了他们面前,哽咽着说:“小姐,对不起,我们没能保护好将军,我们大军还未到边境,就中了西夏军队的埋伏,将军带着我们血战了一天一夜,但我军没有援军,而西夏不断有援军增援,致使我军全军覆没,将军身中数箭,已经为国捐躯了,其余的将士掩护着我逃出重围前来报信。我们这次是受奸人所害,定是有人将我军情报给了西夏人,不然我们这次不可能中埋伏。”
听了这位副将的话,李念玉当时有那么一瞬间脑子是一片空白,因为她不相信前几日还英俊潇洒的爹,转眼就被奸人所害,眼泪不自主的就流了下来,李漠此时抱着我的腰就放声大哭,而她身后的来福叔更是老泪纵横地说:“不可能,将军怎么会,不可能……”
李念玉哭着扶起那位副将,问道:“叔叔,你可知何人陷害我爹?非要置他于死地?”
那位副官说:“小姐,有件事将军没有和你说,前些日子兵部尚书找将军,希望能把你许配给他的儿子,将军当场就回绝了他,因为他那儿子是个纨绔子弟,将军自然不愿意,尚书怀恨在心,前几日边境要援军,他便上书让皇上派将军前去,我想,定是那兵部尚书与西夏国串通好了设计将军,不然我们不可能被偷袭。”
事情的大概李念玉也清楚个大概了,让来福叔先安顿好这位副将,刚要出门,只见李含冰扶着刘姨娘进来了,刘姨娘看着他们,心里似乎已经猜着个大概了,泪眼婆娑的问李念玉:“玉儿,是真的,将军走了?”
搂着还在哭的李漠,李念玉点了点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越流越多,而李含冰呆呆的站在一旁,任由眼泪流出眼眶,刘姨娘看着李念玉点头承认,眼泪更是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呜咽着拿手捂着嘴,就在这时只见刘姨娘突然捂着胸口,“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就晕了过去,下人和李含冰手忙脚乱的抬着刘姨娘回了她的卧房来福叔也跟了过去,临走前让李念玉和李漠先去休息,明日还有别的事情要拿主意。
搂着李漠出来,李漠沙哑的声音对李念玉说:“姐,我怕,今晚能跟你在一起吗?”
“我是你姐,你怕就跟我走啊,说这么生分干吗。”说着李念玉搂着老弟就到她的闺房里去了,姐弟两个和着衣只脱了鞋就坐到了床上,李漠在李念玉怀里一直哭着说:“我再也不淘气了,一定好好练爹教的功夫,只要爹能回来,我一定乖乖听话……”
抚摸着李漠那软软的头发,李念玉边流眼泪边说:“漠儿乖,爹这次不会回来了,他这次是去找娘了,以后你就跟着姐姐,我们一定要为爹报仇知道吗,所以我们一定要好好活着,姐姐我一定要亲手宰了兵部尚书刘彦。”
李念玉和李漠姐弟俩就抱头痛哭了许久,李漠毕竟是个孩子,所以没过多久哭累了便枕着李念玉的腿睡着了。此时李念玉却全无睡意,她在想如果她在来的时候没有在这的记忆,或是本不属于这个朝代或这个家庭,她肯定没这么痛苦,可是偏偏只有这里的她才是本来的那个李念玉,而在现代那一世生活的的那些年却只是一个错误的转世投胎,只是黄粱一梦而已,可她与自己的弟弟以后的生活该何去何从,她却很是茫然,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那就是这将军府怕是无法再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