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狐?你是说圣狐!”徐雅诧异的张啊了嘴,没想到他居然有机会见到传说中圣狐,“那……那她……岂不是……”
“对,应该是那样没错。”紧了紧拥着爱夫的手臂,周岑祥的目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向了繁星满天的夜空,被圣狐认定的孩子啊,不知这世界以后将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岑祥……”
“嗯?”收回目光,周岑祥柔柔的看向爱夫。
“你说缚儿他……会不会……”
“你是说缚儿会不会喜欢上疏疏对吗?”淡淡一笑,“如果他们能走到一起到时一桩好事,至少,她有能力保护缚儿,到时就不怕缚儿会被带回那个地方了。”
在周岑祥怀里的徐雅听了这话双眼不由泛红,然而那渐渐浓厚的雾气却无法遮住他满眼的爱意。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傻瓜,不是早就说过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哭的么,像个小花猫一样,”爱怜地擦去爱夫眼角的泪水,周岑祥打趣的说道,“早在离开那里的时候就说过要幸福的啊,现在怎么哭呢?”
“不……不哭了,雅儿现在就很幸福呢。”看着怀里的人儿撒娇的蹭了蹭,周岑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
属于这对有情人的夜晚才真正开始……
皓月当空,夜色朦胧,谁也没有注意到周岑祥的卧房门前那一闪而过的小小的白色身影。
辗转几个回廊,那抹白色的身影在一处小屋前停了下来。从窗户外面小心地跃进屋里,轻巧的跳上床,黝黑的眼睛眨巴砸眨巴的注视着熟睡中的莫疏疏,那眼里灵动的波光竟连窗外的星子也被比了下去。愣愣的盯着疏疏瞧了一会儿,然后熟练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在钻进去之前却也不忘恶作剧似的用它那长长的尾巴拍拍莫疏疏的脸,后者不满的咕噜了句,翻个身再次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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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暖暖的阳光中醒来无疑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徐步走到院落里,莫疏疏有力的伸了个懒腰,心里暗自得意:做员工做到她这个份上也可以算的上时世间仅有了,居然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没人管也没人唤,但是钱还是照样拿,饭也是照样给。
“哼!真懒。”就在莫疏疏暗自陶醉的时候,旁边响起了一阵低嘲声,她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转过头,却见原来是周缚儿略带嫌恶的瞪着她,手下正摆弄着一张琴,看来是正打算晨习。可怜的孩子。这让她想起了她小时候被逼着上学的情形,于是莫疏疏原本眼里微微的不满一下子变成了同情。
“看什么看,没见过琴啊。”错认同情为渴望,周缚儿在更加鄙视了莫疏疏一把,没想到连琴也没有见过,真是个乡巴佬。
莫疏疏敢打赌,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小鬼在想什么,哼,瞧不起她是吧?
径自走上前去,看也不看周缚儿一眼,莫疏疏一屁股坐在了案几前。虽然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对方只不过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可是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小屁孩鄙视她的心里就憋屈的慌,更何况莫疏疏这辈子,不!还要加上上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有着小姐脾气的人,一副被宠坏了的样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手腕微抬,轻挑琴弦,一曲梅花三弄倾泻而出。
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
一曲终了,不由的有些惋惜,要是现在有箫的话来个箫琴和奏效果应该是更好吧。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拉回了莫疏疏飘远的思绪,抬起头,却见一白发须须的老者两眼含泪的盯着我,“没想到啊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如此一绝世之才。”激动的拉着我的手,老者脸上已是已是老泪纵横。在他的身后站着的惊愕万分的周岑祥夫妇,而倚在他们身边的周缚儿更是满脸震惊,不甘相信的样子。
呃……莫疏疏僵硬的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是学过古琴,甚至可以说是琴棋书画都略有涉及,但那也只是因为兴趣学了那么一两年,还不至于达到向老者刚才说的那种程度吧。
“哈哈哈,老朽我终于找到继承我衣钵的人了。”
继承衣钵的人?不会是在说她吧?莫疏疏捏了一把冷汗。她现在小日子过的滋滋润润的,才不想再过做这种费劲又费脑的事情。
“那……那个……老伯,我并不打算学琴……”虽然不忍心打击老者,但是现在不打击她的话以后受打击的就会是自己了。
老者愣了愣,用那双布满泪痕的脸瞅着她,就在莫疏疏认为自己就要忍不住他的眼泪攻势点头答应的时候,老者缓缓的叹了口气。
“唉……也罢,以你现在这种程度,老朽也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扯着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老者依然有些不甘心的道:“你后一定要勤加练习啊,要是遇到不懂的就来问老朽,老朽就住在张家口胡同村……”
一边不停的答着是、是、是……一边辛苦的送走了老者。待莫疏疏回过头的时候,周岑祥夫妇的面色已经回复如常,这变脸的速度还真快。丢下一句”以后缚儿就多劳疏疏指导了”便潇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