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有个公子正在前厅,他还说……还说……他才是你的正君。”小厮边喘气边说道,还不时用余光偷瞟我。
略一思量莫疏疏便知道他所说的是何人了,也只有那人才会如此不按牌理出牌。
“家主到了么?”莫疏疏偏头向小厮问道,她口中的家主便是凤夕君,本来按理说应该叫娘的,但是这个看似简单的字莫疏疏却怎么也叫不出口。开什么玩笑?说到底凤夕君根本就大不了她多少,更何况这场亲事本就并非她所愿。
小厮听到莫疏疏这样问他果然愣了愣,随后才表情有些怪异的应承了声是。
远远的便看见倚在厅门旁的雪白身影,如此随意慵懒的姿态怕是把凤夕君气得不轻吧。
“疏疏,你来了!”独狐白脑袋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莫疏疏才刚踏进院门他便察觉了般的转过头冲她亲昵的喊到。
“呃……”莫疏疏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特别是看到随后走出来的凤夕君时更甚。
“疏疏,我来接你回家的。”独狐白跑到莫疏疏身边很自然地拉着她的手。
回家?回哪里?这独狐白又在耍什么花样?
“疏疏,听这位公子说他是你……明媒正娶的夫君?”说道后面那几个字的时候凤夕君明显皱了皱眉头,毫不掩藏眼里的恼怒。
这个……瞥了眼旁边的独狐白莫疏疏到了嘴边的否认怎么也说不出来,那张平时妖媚的脸此时正满含期待的盯着她,虽然那场婚礼不是她自愿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自己是娶了他,而且也……要了他,不管起因如何,终究还是发生了,若是现在否认了,那独狐白将情何以堪。
无耐的点了点,没有错过旁边那人脸上瞬间绽放的笑颜,在这清冷的早晨竟比那初升的阳光还来的耀眼。心,像是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撞击了一下,莫疏疏忽然觉得这个决定似乎没有想象中来的那么难以接受。算了,既然已成事实,拒绝也没有用,何况对独狐白她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怕是想舍业不是那么容易的。她莫疏疏从来不是一个逃避责任的人,只是一时觉得有些可笑,曾几何时,她竟成了这般的一个抢手货?
只是独狐白高兴了,另一个人的脸却是黑了大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凤夕君阴测测的盯着莫疏疏,无形中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得不屈服的威严的气势。
可是莫疏疏是谁?凤夕君是奸商,难道她不是?曾混迹于21世纪的上流交际圈的莫疏疏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场面没经历过?
抿嘴一笑,莫疏疏毫不为凤夕君的气势所迫,淡淡地道:“这是独狐白,是我的正君。”
“那你将轩儿至于何处?”
“轩儿?也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君。”不过看上去更有点像是她入赘凤家。
“好,很好,你还知道轩儿是你的正君。”或许是怒极反笑,凤夕君一扫前一刻满脸的阴霾,声音含笑的问道:“我想你应该给我解释解释这两个正君是怎么回事?”
温文的语气,但是听在莫疏疏耳里却并不比刚才那含怒的声音好多少。然而事实就是事实,并不会那话语里的怒气而改变。在她的思想里本就没有高人一等的说法。
“轩儿是我的正君,独狐白也是我的正君,不管以后还不会有其他人,只要是我的夫君,那么就不会有尊卑之分,人人平等!”
“好一个没有尊卑之分,难道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很我加轩儿平起平坐,你到底想置我凤家于何处?”
“我想你搞错了一点,不是任何人,我并没有那么滥情,但是既然选择了嫁给我,那么他们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莫疏疏的夫。当然,这里面也包括凤游轩。”莫疏疏扫了一眼正想勃然大怒的凤夕君道:“人无贵贱之分,自古豪雄追其本源难道就不是凡夫俗子,人差别只在于他自身创造的价值的多少,追根究底论的只是钱财,而非他这个人本身。而我……你认为我图的是你凤家的钱?”
等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莫疏疏抬便见凤夕君正一脸深思的盯着她。愣了一下,这才想起,在这个封建制度下的社会,这番人人平等的言论怕是太过标新立异了,在这保守的社会,推陈创新有时候不见得是件好事,轻者可能被认为是疯子,重者可能就成了叛党了。尽管如此莫疏疏倒是不以为意,此时的她只是有些莞尔,凤夕君怕是在后悔把凤游轩嫁与她了吧。
但是还凤夕君下一刻的话却打破了她所有常规的认知,不得不再一次感叹,这凤夕君过然不是一般的人物。
“我不知道这番言论是告诉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不过是如今看来我没有把轩儿交错人。”扫了眼微愣的莫疏疏和她旁边长得一脸妖媚的独狐白,凤夕君淡淡地道:“只是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人人平等有时候并不如嘴上说的那么简单。”说完便不再理会二人,转身留下一个背影独自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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