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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有敌来犯

书名:唯宠之杀手倾天下 作者:野地寻梅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2:53
    只见远远一道墨黑的浓烟冲天而起,看距离,应该是在半山腰。别人兴许不知,飞龙帮众却无人不晓,这道能穿破云雾的烽烟,正是飞龙帮用来传递紧急消息的信号。而这信号无疑便是:有敌大举来犯!
    东方谦等上山之时,山下守卫并没有发出警报。一来他们人少,二来轻功又高,潜上山来并未惊动守卫。只是上得总寨,这才现了行踪。
    现在山下发出这样的警报,分明是有更加危急之事。
    “报——”寨外有人匆匆而入。
    “怎么回事?”张三沉声问道。
    那人飞奔而至,单膝跪下,大口喘气,虽然紧张却不慌乱:“启禀帮主,山下忽有官兵来犯!”
    肖健正守在云梦身边,这时听得“官兵”二字,目光一闪,侧首看过去。
    “官兵?”张三疑道,“怎么会突然有官兵来犯?莫非去年的大败还没让他们长记性?有多少人?”
    “有多少人?”
    “估计有七八百人。”
    “七八百人?”张三拧眉,“单是津县哪来的这么多官兵?”
    “这……属下不知。但看对方旗帜,确是津县府衙官兵。”
    张三沉吟片刻,又问:“现在情形如何?”
    “对方此时离山下尚有五里远。”
    “确定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
    下属犹豫一下:“应该不差。”
    张三点头:“不管是不是,传下令去,做好应敌准备。若真是来犯,半刻钟传讯一次。”
    “是!”下属大声应了,飞身下去传令。
    张三想了想,回过头问姜椿法:“肖堂主是不是下山去了,还未回来?”
    姜椿法看了肖健等一眼,应道:“不错。他原是下山去查探流风阁主的消息,至今未回。”
    “即使未回,这时也该在路上了。”张三沉吟道,“余堂主!”
    “是,属下在!”余春明出列。
    “你率天字堂众弟兄下山去协助守卫,同时接应肖堂主。他若回来,让他即刻来见我。”
    “是!”余春明一声得令,立刻也退下去。
    肖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禁微微拧起了眉。飞龙帮虽然历来也是官府想剪除的对象,但他与云梦那头才刚摆脱大理寺的人,这头就有官兵来围剿飞龙山,这,会是巧合吗?
    他正敛眉沉思不语,忽听一个清冷的声音低低地道:“既来之,则安之。”抬眼一看,正对上云梦黑亮的眸子,目光中有了然之色。肖健顿时将烦心事抛到脑后,大喜道:“你没事啦!”
    安聿鸿从沉思中惊醒,蓦然抬头,见睡梦中的景鹤秀眉微微一拧,像是被这声响惊动了。
    他朝门口看了一眼,神色很快变得冷淡。
    肖健也不介意他的态度,认真地道:“多谢你了!”
    东方谦睨他一眼:“我救的是她,要你谢什么?”
    肖健笑眯眯地道:“她是我的保镖,当然要谢你。”
    “保镖?”东方谦似乎有些意外,看了看两人,随即又不屑道,“让女人给你做保镖?”
    “是啊是啊!我武功差劲又内力全无,当然要找保镖啊!”肖健答得理所当然,“女人又怎么啦?连你流风阁主都打不过的女人,给我做保镖,那才让人有安全感啊!”
    东方谦有些鄙视地盯他一眼,似乎再懒得和他说话,转头对云梦道:“你体内的毒素已经化去十之八九,刚才吃下我的化毒丹,再过得一两天,剩下的自然也会化去。”
    云梦盯住他:“我不会说谢。”
    东方谦淡淡一笑:“我又不是白救你,不用你谢。只要你肯答应,等你伤好,我俩重新再打一场!”
    云梦也是一笑:“那也不必。今日我不过是侥幸胜你,若是真的以命相搏,我未必是你对手。”
    “以命相搏,谈何容易?”东方谦摇头,“世上有谁不爱惜自己性命?又有谁真正肯以命相搏?”
    云梦怔了怔,下意识地看了肖健一眼,却见他嘴角带笑,神情自若,像是对他俩的谈话恍若未闻。见她回头,如往常一般,报以大大的笑容。
    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世上有谁不爱惜自己性命?有谁又肯真正以命相搏?作为杀手,她的每次出手都不留余地。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性命到底该不该爱惜,值不值得以命相搏。可是,如今东方谦这么一问,她才陡然意识到,爱惜生命,原来应该是多么天经地义的一件事情。就像肖健,明知自己命不长久,也要极力追求生命的欢乐。而自己却从未想过,人生于世,到底应该珍惜些什么……
    “你叫云梦?”东方谦忽然又问。
    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瞥他一眼,退回肖健身边去。
    江苏在一旁早已站得不耐烦,这时过来拉住东方谦长袖,摇了摇:“表哥!你到底还要不要替我讨回公道!”
    此言一出,张三等又警惕起来。
    东方谦却是一声长笑:“今天是我平生第一次向人认输。但是,虽然输了,心里却痛快。因为这一输,让我明白了一个大道理,那就是:千万别把人逼急了,否则,人一拼起命来,那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的。所以,我现在已没了追债的心情。”
    言来人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样子俊俏而儒雅,浅色的西裤配着天空蓝的衬衫,恰到好处地衬起脸上的一抹温和。他很识相,一看安聿鸿的脸色,立刻便噤声不语。
    景鹤很快舒展了眉头,又平静下来。安聿鸿这才悄无声息地站起来,打了个手势,与那嘴,“今日你如不替我出头,我……我……我回家告诉舅妈去!”
    她口中的“舅妈”,自然就是东方谦的母亲。
    但东方谦却哼道:“为何不能这样?我东方谦行事向来随心所欲,别说是你,是我娘,就是天王老子,也管不得我!”
    “你!”江苏气结。虽然十年未见面,但她心中对这位表哥爱慕多年,也深知他脾气执拗。他决定的事情,向来任何人不能轻易改变。因此,这时虽然极是气恼,却不敢发作。
    正在无处发泄之时,一眼瞥到云梦正默默立在一旁,神情淡定,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顿时心中火起,大喝一声:“都是你这女人该死!”说着,手中一抖,长鞭直取她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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